由劉教練的老婆,我想到了關紅菱,這邊搞定了,不知道那邊什麼時候搞定,如果能夠當着趙靜的經理舅舅跟他老婆調一次情,就是讓我死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也心甘情願呢,不過好消息是正朝着那個方向邁進,晚上她帶我去吃東西,平白無故的又多了一次交流的機會,等時間拖的越久,只會讓兩個人的地基打的越牢靠,雖然沒有想過和她白頭偕老,可也是琢磨着在一塊兒好上個三年五載的,這和油條少婦、劉教練老婆都不一樣,那邊是帶着感情的交往。
心裡面琢磨着女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去衛生間裡撒了泡尿,剛脫了褲子,發生劉教練從外面闖了進來,看起來還挺尿急的,扒開褲子就站在了我旁邊,偷偷瞥了一眼,奄兒吧唧的,像條沒有生機的死魚,忍不住暗笑笑,同時想起了趙靜,她之前不是也買了兩條金魚嘛,養了沒有幾天給讓她給養死了,死了之後還不敢扔掉,說是害怕,特意嚷嚷着讓我撈出來丟垃圾桶,就這樣還不算完,心裡面充滿慚愧的祈禱,怕是金魚找她索命,唉,可愛的女人,麻煩的女人。
婷婷家的鑰匙,心裡面一直惦記着,但也沒有時間去看看,機會難尋,時間像海綿裡的水,已經被擠的太乾淨,要去考駕照,跟身邊的女人們都通知了一聲,看起來像是風平浪靜,其實更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原本以爲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總會在這種關頭下發生,怨不得別人,要怨只能夠怨自己還不夠謹慎。
在練車場的最後一天,基本算是開開心心的度過,和劉教練的老婆暗中,衛生間裡相會,郎有情,妾有意,莫名的刺激感,天氣炎熱,讓人的心浮躁起來,卻又正因爲這份浮躁,讓人愈發的盼着在賓館空調房間裡面悠然自得的做那種事情,這種情緒一直伴隨着老子,直至傍晚關紅菱來接。
因爲次日要去考試,儘管不是當天考,但要在那邊適應適應,住一個晚上,隔日再進行,所以沒有心思去酒吧,直接讓關紅菱送回小區,回小區的路上,依舊是閒聊,她換了髮型之後,我更加覺得她是同齡人,中間沒有代溝,開什麼玩笑都是信手拈來,她先是關心我,“好好考試,祝你成功。”
我歪着肩膀,斜着眼睛瞅着她看,越看越覺得舒服,她開了空調,車內溫度剛剛好,放着美妙的輕音樂,眉毛一挑,問,“那我們是不是應該開瓶香檳,提前慶祝慶祝,你看你,舅媽,做的不夠地道呀,怎麼,連瓶酒都不捨得給我喝,還是等着考完試再請我。”
關紅菱把嘴角翹了起來,似乎帶着不滿意,指責埋怨我,“原本我是想要跟你一起吃晚飯的,早晨送你去練車場的時候不是告訴你了嘛,剛剛是你突然改主意,要我送你回小區的,現在你卻又無端端的說我,哼,氣死了。”
我猛的拍一下腦門子,天殺的,竟然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確實該死呀該死,心中滿滿的都是自責,趕緊給關紅菱道歉,“舅媽,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這一次,小的以後當牛做馬伺候你,要幹嘛就幹嘛,全聽你的。”
一番帶着甜言蜜語的俏皮話,重新喚回了關紅菱的笑容,當然了,她肯定是沒有給我真生氣,女人要是真生了氣,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哄好的,怎麼也得把她弄舒服了才行,這會兒她帶着酒窩笑容,說,“得得得,吃力不討好,別說讓你當牛做馬伺候我了,只要別讓我當牛做馬伺候你就行,看着吧,今後免不了得幫你這個小混蛋擦屁股。”
關紅菱的話讓我稍微有點兒摸不着頭腦,她給我擦哪門子的屁股,不過也不管她了,想的更多的是前面一句,誰給誰當牛做馬的問題,八成還是我當牛做馬伺候她,而且還是在牀上面伺候,累的氣喘吁吁的,一樣的道理,換個工作環境罷了,劉教練覺得我是關紅菱的小白臉,可別說,倒真是有這個潛質。
氣氛重歸於好,兩個人把轎車轉個方向,在這個城市裡,哪個地方有好吃的,哪個地方有新營業的餐廳,這問題關紅菱比我清楚,聽她的安排,我也樂意這種安排,跟她在一起不需要操心,特別的舒服,心裡面總有一股安全感,好像什麼她都能夠搞定,儘管葉幸也是這種類型的,可和關紅菱相比,遠遠沒有達到境界的極致。
開開心心的晚餐,儘管沒有讓我逮到機會與關紅菱發生啥超脫倫理的事情,可也是心情愉悅,嘴裡面吃着美味佳餚,對面坐着秀色可餐的女人,吃一口牛肉,看一眼美人,要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才能這樣子,實在沒有理由再抱怨人生的不如意,或許前二十年一直貧困,但現在已經漸漸補了回來,俗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運氣到了咱這裡,咱就得花天酒地的玩,盡情無止境的撈。
人一開心,自然而然的就會喝點兒酒,喝了酒的我,腦袋沉沉的,晚餐過後,關紅菱扶着我坐進轎車裡,開車送我回家,並且還問了我一句,“你說要是讓靜靜知道我請你吃晚飯,她會不會多想?”
我的腦袋沉沉的,嘴脣也沉沉的,不想說話,但爲了讓她放寬心,別揹負着壓力跟我交往,這馬上就要考完駕照,到時候再也不去練車場,也再也沒有往日那麼多的接觸機會,其他的方面一定要做的盡善盡美,搖擺着手臂,“不會的,我是不可能讓她知道的,即便是她知道了,她也不會多想,咱們不是純潔的友誼嘛。”
不得不說,隨着交往,兩個人的心已經開始被紅繩綁在了一起,只是誰也沒敢打破局面,都盼望着順其自然的去牀上,所以當我說到純潔的友誼時,關紅菱臉蛋紅撲撲了一下,那是帶着羞澀的,或者是對趙靜經理舅舅的愧疚,此後,兩個人不再說話,直到轎車停在了小區門口,我戀戀不捨的不肯下車,還想和她多待會兒,然後就想到了約她,“舅媽,要不等我考試回來的時候,你去接一下我唄,今天你請我吃東西,到那天我請你,吃點兒不一樣的。”
關紅菱爽快答應了我的邀請,甚至可以說是急切切的,她也盼望着兩個人能夠更近一步,可惜的是往往這最後一步最難邁過去,目送我下了轎車,朝着小區裡面走去,走出了幾十步,回頭看她時,發現她也正直勾勾的望着我,那一刻,我有一種衝動,想撲回去抱着她激情的擁吻,可腿和腦袋一樣沉沉的,思維也停滯了。
當我回到家中時,發現趙靜正坐在沙發上面吃東西,一口一口,咬牙切齒的,好似有什麼仇人,把仇人想象成了食物,嚼在嘴裡面,越咬越覺得解恨,我挪動沉沉的步子坐過去,想要抱抱她,關心關心她是怎麼了,不料她卻躲開了我的擁抱,還用肩膀狠狠撞了我一下,看起來她的心情是因我才如此的,雖然看着她板着張臉,心裡面不痛快,但至少比以前有進步,以前只要是不開心,就只會一個勁的哭。
我不管她怎麼不愛搭理我,還是用力抱她的胳膊攬住了,欠着身子問她,“怎麼了?靜兒,你有什麼不痛快,你就直接說出來,不要讓我猜,你知道我這個人性子急,沒有辦法尋思你們女人海底針般的心思。”
我的話已經說的是相當的客氣,要知道,老子當時喝了酒,渾身上下都沉沉的,腦袋沉沉的,手臂沉沉的,大腿也沉沉的,嘴巴根本不想張開,喝過酒的人應該都懂的那種感受,她不伺候我,給我端茶倒水也就罷了,還給我擺臉子看,唉,女人呢,還是剛談戀愛的時候最可愛,那時候的她可不會這樣,明知道我有麥加這個女朋友,照樣死心塌地的跟着我,那時候的她去了哪裡。
趙靜兇兇的,看起來是真生氣,一時之間,我也想不出來到底是哪兒得罪了她,只能乾坐着看她,聽她一聲聲呵斥,“不想費心思,那你就不要費心思,我不求你把心思放我這兒,反正你外面有的是女人,是不是男人都這個樣子,太容易得到的就不去珍惜,我現在等着你呢。”頓了頓,把手臂一摔,“等着你把我玩膩了,然後一腳踹開。”
趙靜的話讓我感到傷感,雖然她的變化令我不舒服,可那樣的心思真的從來沒有動過,她把自己的初次奉獻給了我,嘆息一聲,琢磨着,可能她發現了關紅菱的存在,該怎麼辦呢,一場冷戰似乎避免不了。
關於關紅菱的事情,我沒有敢跟趙靜提,覺得還是不要解釋的好,萬一她並非因爲這事給我鬧的,那就真是主動送上錯誤,而且她正在氣頭上,解釋也根本沒有用,一場冷戰無法避免,琢磨着先讓她自個兒調整調整,時間會磨去她的銳氣,這就好比十幾年前,我們恨某個人恨的牙根癢癢,恨不得不刨他們家的祖墳,但十幾年後,已經風輕雲淡,甚至你都不記得有當初那回事。
說起來麥加也是笨,我和趙靜鬧脾氣,她竟然沒用看出來,後來她回家之後,看我眼睛紅通通的,知道我是喝酒了,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跟身邊坐着一動不動的趙靜形成鮮明對比,俗話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當初想着,如果非得只能選擇一個,絕對不能夠拋棄把第一次獻給自己的趙靜,反正麥加的初次也不屬於老子,現在回過頭再看,已經沒用了那種肯定,因此得提醒沒用結婚的小夥子們一句,什麼處不處的,不要太過於放在心上,只要兩個人的感情好,她就不會背叛你,若是兩個人有縫隙,把第一次給了你,結婚之後照樣能夠紅杏出牆,瞧我現在挖的幾個牆角,哪個不是把貞操奉獻給了老公,但又有什麼用呢,女人之所以不去背叛,只是籌碼不夠,一旦籌碼夠了,貞操就只是一個擺設。
廢話了一大堆講大道理,或許有人看來是無用的措辭,但我並不這樣認爲,這正是對人生有用的東西,我年齡可能大各位讀者一點兒,你們遇到的問題,我也曾經遇到過,也曾輾轉難眠,覺得娶老婆,無論如何都不能娶別人用過的,不安全,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舊情復燃,但最終還是說服了自己,要有信心,不要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