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蘇肆言送她回了家,洛瀟瀟還沉浸在震驚中無法自拔,蘇肆言說,喜歡她?
洛瀟瀟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感覺到了疼痛,意識到自己並不是在做夢,心中有些擔憂,她以後的路要怎麼辦!
蘇肆言本來是想和洛瀟瀟一起進去,觸及到她呆滯的目光時,很明顯,她被嚇到了,是不是他太突然了?蘇肆言不免低頭思索,最終,還是決定不進去了,給她一個緩衝的時間,纔是最好不過的。
……
溫暖執意要回到溫家別墅,不願意和蘇靳言呆在一起,如果和他一起回到蘇家,最後的結果,一定是她被吃幹抹淨,爲了杜免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的態度十分堅決,絕對不會和蘇靳言一起回去。
於是,在溫暖剛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剛打開電視的時候,她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伯母!”蘇靳言拎着一些補品走進了客廳,他之所以會來溫家,還有另一個目的,他是想要爲溫暖撐場面,畢竟溫柔的事情才發生過,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把氣撒在溫暖身上,總是要來說上幾句的。
溫母看到溫暖回來,是正想訓斥幾句的,畢竟從那天晚會開始,溫暖就沒有回來,雖然說溫柔的傷和她無關,可是心裡總是覺得有些不舒服,溫暖這樣,着實是讓她很不高興,怎麼說,也要回來看看溫柔纔對。那天發生的事情,就算錯不在她,但是溫柔是自己的女兒,註定了她會偏袒溫柔這一邊。
哪想到,話還沒說出來,就聽到了蘇靳言的聲音,原本有些沉重的臉色倏地變得溫和。“靳言來了?”溫母看到蘇靳言手裡拎着的東西,慌忙接過,“來就來了,還帶了那麼多的補品,你這也太客氣了!”一邊說着,一邊觀察着蘇靳言的神情。
蘇靳言只是笑笑,沒有出聲,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溫暖的身上。
溫母不是傻子,看到蘇靳言一直在看溫暖,意識到自己的出現打擾了她們,便找了一個藉口,“暖暖,還不快點過來招待客人,我去拿一些水果。”自從溫柔的事情發生之後,她算是明白了一些,蘇靳言的冷漠無情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
想來想去,還是讓溫暖和蘇靳言在一起比較合適,蘇靳言的喜怒無常,她實在是不忍心讓自己的女兒去趟這渾水,萬一出了什麼事,她可是後悔也來不及,既然如今蘇靳言和溫暖在一起,她只要好好的和溫暖弄好關係,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就算以後真的出了什麼事,她也大可以說溫暖不是溫家的人,和她沒有關係,撇的一乾二淨。
尤其是自己的女兒還在牀上躺着,雖然醫生說沒有什麼大事,最近幾天卻也是不能亂動彈的。
溫母說完話,並沒有轉身離去,而是象徵性的走了幾步,偷偷地躲在一個角落裡看溫暖和蘇靳言的相處模式。
“你怎麼過來了?”溫暖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他們不是剛剛纔分開嗎?怎麼又拎着那麼多東西來到了她的家中。
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在溫暖身上,深情的凝視着她,“想你了……”低啞的聲音一本正經的說着調侃她的話。
“……”溫暖無語,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還非要說這些話。最關鍵的是,他們兩個人才分開不到五分鐘!他就跑了她的家中,萬一以後,她要是消失了幾天,那他會不會發瘋,畫面太美,原諒她還是不要去想像了。
兩個人聊了幾句,蘇靳言總是忍不住想要對她動手動腳的,偏偏溫暖不樂意,一直拿眼瞪他,他怕溫暖生氣,不敢隨意再動手。看着食物,卻不能吃,這對他來說是極大的煎熬。早知道,他就把她留在身邊,不讓她回溫家了,真是折磨。
溫母在角落裡看的清楚,蘇靳言雖然在商界叱詫風雲,卻唯獨被溫暖吃的死死的,這算不算是天理循環。
有時,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像食物鏈他被溫暖吃的死死的,那麼同樣,她們也可以把溫暖吃的死死的,想到這,溫母的臉上掛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
這時候,溫庭閆回來了,看到了蘇靳言出現在溫家,臉上的笑容可以用合不攏嘴四個字形容。
蘇靳言站起身,微微的抿了脣,“伯父,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吃過晚飯再走吧!”溫庭閆出聲挽留,他纔剛回來啊!想着要和蘇靳言聊聊,可不能就這麼走了。
蘇靳言看了一眼溫暖,沒有出聲。
溫暖心裡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他沒安好心,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離開,根本就是故意和溫父說這話,讓溫父開口挽留他的!這人着實是狡猾啊!
溫庭閆不動聲色的靠近了溫暖,推了她一下,那意思不言而喻。
“留下來吃飯!”溫暖開口的聲音態度並不是很好,不知道爲什麼,溫庭閆竟然聽出了一絲不情願的意味,他用眼角看了看蘇靳言,發現他並沒有不高興的神情,如果他沒有看錯,蘇靳言臉上帶着一股寵溺的意味。
然後,蘇靳言一個健步跨到了溫暖身前,直接坐在她旁邊。
溫庭閆盯着他的動作許久,才反應過來,大抵是幸福太突然了,讓他來不及反應。
溫母也恰到好處的在這個時間,端着果盤走出來,放到蘇靳言面前。然後屁顛屁顛的去廚房準備晚飯。
蘇靳言看了一眼,發現沒有橙子,鬱悶地瞥了一眼溫暖。
而溫暖權當作沒有看到,從果盤裡拿了一個桔子,自顧自的剝開,完全忽視了身旁的蘇靳言。
桔子還沒剝完,她就感覺到了某人深深的怨念,尤其是還當着溫庭閆和溫母的面他就像受了委屈一樣,眼巴巴的盯着溫暖,溫暖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繼續奮鬥她的桔子,火熱的目光她實在是忍受不了,擡起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到底要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