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白翼公嗎?不是將我這個無名小卒攔下有何貴幹呢?”在冬木鎮之外,間桐髒硯手中捏着一隻小蝙蝠,目光中帶着危險的笑意看着面前大名鼎鼎的死徒之王,吸血鬼中的吸血鬼,冷笑道:“閣下和我可沒有什麼交集,而且......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找上我,你不怕招惹你的王的不樂意嗎?”
“月之王豈會爲了這點小事動氣呢?”對於間桐髒硯充滿危險笑意的眼神視而不見,白翼公特梵姆·奧騰羅榭呵呵笑道:“我來找閣下只是爲了閣下御主的身份......相信閣下也想取得這次聖盃戰爭的勝利吧!”
“哦~那麼閣下又要我做什麼呢?”帶着危險笑意的目光閃動了一下,不只是因爲心動,還是因爲猜測特梵姆·奧騰羅榭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沒有什麼人想要自己頭上多一個人,尤其是特梵姆·奧騰羅榭這種君臨死徒,被稱爲死徒之王的存在。
“我只是希望閣下獲得此次聖盃戰爭的勝利而已!”特梵姆·奧騰羅榭非常和藹的笑着,彷彿一點其他意思都沒有,只是單純的希望間桐髒硯獲得勝利一般。
“是嗎?”
特梵姆·奧騰羅榭這種表現讓間桐髒硯更加的不安,如果特梵姆·奧騰羅榭有所求,那麼他就還有談下去的資本,但是特梵姆·奧騰羅榭一絲欲求都沒有,只是單純的希望他得到勝利,這就值得他揣摩了。
“不用這麼緊張,只是月之王給了我們所有死徒一個訊息......務必讓這次的聖盃戰爭更加的華麗與盛大!但是你......”彷彿是吃定了間桐髒硯一般,特梵姆·奧騰羅榭呵呵笑道:“雖然你手中有個不錯的東西,但是要用來參與這次的聖盃戰爭可是有點不足啊!”
捏着小蝙蝠的手不自覺的一用力,讓小蝙蝠吃痛發出吱吱的聲音,間桐髒硯的目光一下子陰冷的猶如幽深的枯井,讓人不自覺的感覺惡寒。
“看來閣下知道的很清楚啊!”
間桐髒硯在恢復年輕的**後,就準備自己進行第四次聖盃戰爭,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劉宏居然會鬧出那麼大的動靜,讓他的一切算盤都付諸流水......他之前打算用來作爲此次聖盃戰爭的聖遺物是英國傳說中某位圓桌騎士的遺物,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別說是某位圓桌騎士了,便是傳說中的騎士王也可能力有不逮......尤其是他要儘量避免在劉宏面前使用操蟲術這種讓劉宏噁心的魔術!所以,他年前就開始前往其他地方去收集聖遺物。
只是世界各地的聖遺物所有魔術界的人員指導聖盃戰爭之後瞬間變得搶手起來,便是他也無法找到幾個有用的,亦或是......找到了就被人奪走了!
想起之前才得手的古鏡就被人奪取,還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被奪去,間桐髒硯心中直有滴血的感覺!按照他的目光來看,那種古樸神聖的感覺,可能是神代時期纔有的聖遺物啊!
“傑克!”想到那個人的名字,還有那人胸口處被他破壞了衣服後露出的花紋,間桐髒硯憤怒的同時還有一種無力。魔術界總有幾個人是讓人畏懼的存在,即便他這個活了幾百年的‘老蟲子’也是。
“閣下畢竟是和月之王的代行交流過的人,我們作爲其子民,怎麼能夠不瞭解一下呢?”說話間,一個被黑布包裹的物體被特梵姆·奧騰羅榭扔向了間桐髒硯,然後特梵姆·奧騰羅榭笑道:“這是我的收藏品,傳說是斯巴達某位王的佩劍,希望你不要辜負了他的威名。”
將特梵姆·奧騰羅榭扔給自己的東西接住,間桐髒硯微眯着眼睛道:“爲什麼你們死徒不參加這次的聖盃戰爭?你們的王也在這次聖盃戰爭之中,作爲臣子的你們就不幫襯一下嗎?”
“這次的聖盃戰爭開始後你就會知道的。”說完,特梵姆·奧騰羅榭驀然消散,化爲無數小蝙蝠鋪天蓋地的離開。
看着滿天的蝙蝠離開,間桐髒硯思索了一下便要跨入冬木鎮的時候,突然聽耳邊傳來了特梵姆·奧騰羅榭的聲音:“對了,你手中的小蝙蝠可不要一不小心捏死了,這可是我根據令咒的概念製作的。”
正要捏死小蝙蝠的手僵了一下,間桐髒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手中的小蝙蝠,然後將其一放。只是那隻小蝙蝠沒有飛開,而是落在他肩頭。
“神神秘秘......”
清心小樓中,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一如劉宏躺在搖椅上,一臉享受的沉醉在桂花的幽香之中,同時發出似乎要睡過去的聲音問道:“我說老劉啊,你打算怎麼處理你家不遠處的那兩個小傢伙?尤其是那個小女孩......她似乎和你有點關係啊!”
“我和她的關係啊......勉強算是一個國家的人吧,只是不同世界罷了。不過他們也是聰明人啊,知道一般人都不會來我這裡折騰,所以躲在那個下水道里面。”
“但是現在他們好像要離開了啊,不去照顧一下?”
“照顧什麼?他們真要說起來還是我的對手呢!”
“對手?你還真有興致陪他們玩過家家嗎?別以爲小青蓮叫你哥哥你就是小孩子了!看看你,鬍子都一大把了,好意思嗎?”
“你這是嫉妒!信不信我把你趕出去?”不屑的瞥了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一眼,劉宏悠悠道:“算了,我可是可以隨時恢復青春的人,哪像你,老傢伙就是老傢伙。”
眼角抽了一下,但是想想月桂幽香對自己的作用,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最後決定還是忍一下吧,誰叫他現在是死徒呢?月桂的幽香對他來說就是不可抵擋的誘惑啊!
“算了,你有這個興致就好。不過你肯定這次的聖盃戰爭會如你所願嗎......或者說有必要嗎?”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微微起身,看向了即便白天也可以看見的月球,淡淡道:“有‘你’和抑制力的認可,還需要獻祭諸王和公主嗎?”
“國與國之間建交尚且麻煩,何況是星球和星球呢?我們的允許只是讓這些事情簡單一點而已。但是......‘民衆’的要求還是要顧忌一二的,你說是吧?”
“隨你吧!”支撐着身體的手臂一鬆,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再次躺了下來。
“噫~基修亞爺爺,還有哥哥,你們現在就像是廢人一樣了。”軟萌的聲音在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躺下後響起。原來是李青蓮抱着和她差不多高的藍色劍鞘走了進來。
“小青蓮啊,我就想知道一件事,爲什麼老劉看着比我還老你要叫他哥哥而叫我爺爺呢?”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完全不在意廢人的稱號,或者說在這裡,他完全不需要保持所謂的風度......沒見劉宏這個月之王的代行者也如他一樣嗎?月之王尚且如此,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死徒,最多就是再加一個魔法使的稱號,需要那麼在意風度嗎?
“嗯?”聽了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的問題,李青蓮非常可愛的側了一下頭,煞有其事的想了想後道:“可是哥哥就是哥哥啊?”然後將跑到劉宏身邊,將劍鞘放在劉宏身邊,道:“哥哥,這是愛麗姐姐叫我給你的。”
“阿瓦隆啊......差不多也是開始的時候了。”將劍鞘接過,劉宏隨手一拋,將其扔到半空,然後鼓動真氣繪出精緻的魔法陣後,輕聲道:“汝之身託吾麾下;吾之命運附汝劍上。響應聖盃之召喚,遵從這意志、道理者,迴應我。吾乃成就世間一切善行者,吾乃集世間萬惡之總成者。纏繞三大言靈之七天。穿越抑制之輪出現吧,天平的守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