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不是個傻子,相反來說他在某些方面還是有些小聰明的。
但凡是一個正常女人,在這種場合之下都不可能拿着手帕貼上來,這絕對不是該做的事情,那就只剩下另外一種可能了,這個女人有所圖謀。
秦煜皺着眉,微微後退一步,沒有讓她的手碰到自己的西裝,“這位女士,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我也沒有放在心上,就這樣吧。”
說完,他又朝着聶海所在的方向靠近了一步。
女人見此,臉上浮現出一絲懊惱的神情,“先生,我知道您肯定還是在怪罪我,真不好意思,這麼貴的西裝讓我給弄髒了,要不然這樣,您留下一個聯繫方式,到時候我會給您賠償的。”
有的時候損失一點小財,卻能夠釣到一個鑽石王老五,這絕對不是一個虧本的買賣,至於有沒有妻子這種事情,早就已經被她給忽略掉了。她只想讓自己過得好一點,至於其他人如何,她纔不會在乎這個。
女人這種生物,就像是大海里面的針,根本揣摩不出她心裡的想法。所以除了唐婷婷之外,秦煜不想和其他女人有太多的接觸,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惹得自己一身臊了。
“真的不需要了。”秦煜最後一點耐性都沒有了,他對着聶海低聲說道:“我們到那邊去談。”
聶海轉過頭,頗有深意的看了女人一眼,隨後兩人就走到了另外一邊繼續交談。
確定那個女人沒有跟上來,秦煜這才說道:“總感覺剛纔那個人不懷好意,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聶海嘿嘿一笑,“你呀,還真是一個好男人,連這都看不出來,那個女人明顯是想釣你。”
“不會吧?我都已經有妻子了,在場的人應該都知道。”
聶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對於一些有野心的女人,你不能以常理來揣測。她們爲了達成自己的目的,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勾引男人可以說是其中最便捷的一個手段了,畢竟大部分人都拒絕不了漂亮的女人,你說是不是?”
秦煜又撇了撇嘴,“我看她根本就不如婷婷漂亮。”
“是是是,你家婷婷最漂亮。”
兩人簡單說了兩句,就把這件事情拋到腦後,相談甚歡之下,杯裡的酒水很快就喝乾淨了,服務生過來的時候,兩人一人拿了一杯,又開始就之後特效藥的發展開始了探討。
秦煜端着酒杯,打算喝下一口潤潤嗓子,只不過當酒杯靠近鼻子的時候,他卻聞到了一股不屬於酒裡面的味道,或者是說,這種味道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些高檔紅酒裡面。
這是一種藥的味道,但是他的鼻子聞不出來這種藥具體是什麼,不過也不妨礙他明白一個事情,那就是有人想要對他下手了。
秦煜目光隱晦的朝四周看了看,隨後他將杯子貼近自己的脣邊,看似喝下一口,實際上卻只是用嘴脣觸碰了一下,隨後他便用手帕輕輕地擦了擦,確定嘴脣上再沒有殘留的藥味。他便對聶海說道:“我突然感覺有點不太舒服,我到樓上的房間去休息一下。”
聶海還有些擔憂,“沒事吧?要不然我帶你去醫院吧,咱們先行退場也沒關係。”
“不用了,只是酒勁有點上頭,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一會不是說還有拍賣嗎?聽說是何萬生從國外帶回來的好東西,這種事情總不能錯過了。”
說完,秦煜便一個人朝着樓上的房間走去。章少一直緊盯着秦煜這邊的情況,瞧見這一幕,立刻說道:“嘿,成了,他把酒給喝了。”
一直等消息的女人,聽到這句話立刻向章少道謝,“章少,事情成了,以後咱們就是生意夥伴了!”
這些公子哥富二代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爲了一個女人幫這麼大忙,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
既然秦煜踩在他們頭頂,那他們就想辦法去壓垮他。生意上是沒辦法做到了,那就只能另闢捷徑。
現在的秦煜和唐婷婷兩個人在一起,那就是強強聯合,如果要是能讓他們的關係破裂,或許昔日恩愛的夫妻就會變成仇人。再加上有這麼一個女人在裡面爲他們謀取好處,那最後說不定秦煜用心打造下來的安康企業,有一天反而會成爲他們的囊中之物。
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幾個公子哥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其中一個開口說道:“我一會就安排下去,不管酒店那邊出現了什麼事情,都不讓人靠近,免得打擾了他們的好事。”
“不,你說錯了,不應該是不讓他們靠近,而是就應該讓他們看到,秦煜大庭廣衆之下不顧自己的妻子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你們說唐婷婷丟了這麼大一個面子,他們倆絕對不可能在一起了。”
“對,就是這樣,咱們等秦煜進到房間裡了,確定他差不多把衣服脫了,咱們就把人帶過去!”
幾人一邊說一邊笑,話語當中流露出來的惡毒令人膽寒。
另外一邊的秦煜,此時他已經來到了一個酒店房間裡面,躺在牀上休息着,實際上他此刻卻在思考,會有什麼人想要對他下手。
這裡的房間隔音效果都特別好,但是秦煜憑藉自己過人的耳力,還是聽到了走廊裡面傳來高跟鞋的聲音。
他坐起身,盯着門口,片刻之後,房門處突然傳來了一聲用房卡開門的聲音。
他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房卡是找服務生拿的,爲了保證這裡的隱私,每個人每個房間只能拿下一張房卡,怎麼可能別人還會打開他的房門,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對方知道他進來了,而且早就已經計劃好了。
他的臉色慢慢冷了下來,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對他的算計。
想到這裡,秦煜便從納戒之中取出了一個木盒子,又從裡面抽出了一張黑色的詛咒符,這是他自己親手做的初級詛咒符,他的手在那紅色的字跡上面拂過,一陣刺痛感之後,他的血已經融入到詛咒符中,也開啓了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