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仙聽完後愣了一下,然後很是尷尬的指着郭斌胸前掛着的那個牌子,“不是,你不怨我,你看你這胸牌印的,把‘斌’字都印分家了。” 我急忙拽住老仙,把他拽到了我的身後,“你別在這丟人了,行不,大哥?” 郭斌看了眼老仙,然後笑了笑,接着隋晨碩看着郭斌,“怎麼着?學生會管的挺全面啊,連我們在背後說誰的壞話也管啊?” “呵呵。”郭斌冷笑了一下,然後衝着隋晨碩擲地有聲的說道,“你們說別人我管不着,但是你們說顧佳我就得管。” “誒我去?”徐軒逸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顧佳是你媽啊還是你奶啊?你管我們呢?” 郭斌聽完這句話後臉色突變,直接一把薅住徐軒逸的脖領子,“你說話給我注意點!顧佳是我對象!你一個大老爺們的,以後別在背後嚼人家耳根子,懂嗎?” 隋晨碩看到郭斌薅着徐軒逸的脖領子後,伸手直接把郭斌的手打開,“說話歸說話!別上手!” 跟在郭斌後面的那倆個人一看情況有點不對,急忙站到郭斌身邊,一左一右,一副要打仗的樣子,狠狠的瞪着隋晨碩和徐軒逸。 我在一旁看着這倆夥人都擺好了架勢,就差一點火就能幹起來了,我也沒說什麼。 我猛的想起來,我記得趙澤天和我說過,說顧佳是他嫂子,他哥是高二的,然後剛纔這個郭斌說顧佳是他對象,要是這麼說的話,這個郭斌就是趙澤天口中所說的那個高二的哥。 這麼一來,我可不能讓他們倆夥人幹起來了,我原本是想在一旁看會熱鬧,然後多少幫下隋晨碩和徐軒逸,但是如果郭斌是趙澤天的哥,那我可就不能幫着隋晨碩他倆打郭斌了,到時候讓趙澤天知道了的話,我也沒法和趙澤天解釋。 所以我想了想,決定和稀泥吧,只要現在別打起來,之後我不在的時候愛怎麼打就怎麼打吧。 我急忙走到倆夥人中間,正對着郭斌,“斌哥,對吧?” 郭斌皺着眉
頭打量了我一番,“你是誰啊?” 我笑呵呵的看着郭斌,“我認識趙澤天,我和趙澤天是朋友,要是沒說錯的話,你是趙澤天的哥吧?” 郭斌聽完後沒有說話,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後點了點頭。 “呵呵,你看今天這事鬧的。”接着我指了下隋晨碩和徐軒逸,“他倆是我朋友,我們剛纔也沒什麼惡意,就是嘴有點快,剛纔我們幾個和嫂子有點誤會,所以才那麼說的,現在一看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呵呵。”我低聲下氣的對着郭斌說着。 “你和誰是一家人啊?我們認識你是誰啊?”郭斌沒有說話,他身邊的一個人指着我鼻子就罵。 “呵呵。”我雙手握在一起,一點沒有生氣,笑呵呵的看着那個人,“你看你,這脾氣怎麼這麼大呢,我這正和斌哥說話呢,你插什麼話啊?” “怎麼的!我就插話了,你能把我怎麼的?!”那個人聽完我說的話後更加變本加厲,走到我面前,直接把手指指到我的鼻子上。 老仙和黃河倆人見狀後就要往上衝。 “等等!”我一把攔住老仙和黃河倆人,看着郭斌,“斌哥,你看現在這個情況,要不我找趙澤天來?讓他幫忙調和一下咱們之間的誤會?” 郭斌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後最近笑了一下,走到我面前的那個人身邊,拍了下他那人的肩膀,“把手放下吧,行了,他是小天的朋友,小天是我弟弟,他的朋友咱們多少也得照顧一下。” 我面前的那個人聽完後,看了眼郭斌,然後用着手指在我眼前又指了倆下,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小崽子!以後把嘴看住了!” “呵呵。”我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笑着看着那個人。 郭斌瞥了我一眼,然後衝着我點了點頭,“今天先這樣,以後如果再讓我聽到你們在背後說佳佳一個字···”郭斌掃了眼隋晨碩和徐軒逸,“那到時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郭斌說完,帶着那倆個人轉身就要走。
“誒,那哥們你等等。”我衝着郭斌他們三人的背影喊了一句。 郭斌和他帶的那倆個人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轉過身來,都很是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着看着剛纔用手指着我的那個人,“哥們,你叫什麼啊?” 那人愣了一下,然後語氣很是不善的衝着我說着,“我叫牛子藤,怎麼了?” 我聽完後還沒反應過來,我身後的老仙直接笑了起來,然後衝着牛子藤說着,“牛子疼?那另一個哥們是不是叫蘭子騰啊?” 老仙說完這句話後,我們幾個人全都笑了起來。 “你個小崽子!”牛子藤和另一個人面紅耳赤的就要衝着老仙走來。 郭斌在那面直接把牛子藤攔住了,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拉着牛子藤和另一個人轉身就走了。 “喂!牛子哥!天黑路滑,社會複雜,以後出門過馬路時小心着點車哈。”我對着郭斌三人背影喊着。 等到郭斌他們走遠後,老仙很是不解的看着我,“楓,我就不明白了,你剛纔爲什麼要給那個郭斌服軟啊?咱們也用不着怕他啊。” 我看了眼老仙,“以前趙澤天和我提過他,郭斌是高二的,而且還是學生會副主席,咱們沒必要去得罪他,一是他和趙澤天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咱們現在和趙澤天之間還是朋友,所以沒必要因爲這麼一件事情和趙澤天掰了;二是學生會這個社團隸屬教導處,得罪他們就相當於得罪教導處,咱以後還得在學校念三年呢,要是讓教導處記住了,那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老仙看上去有些不高興,“那特麼就讓那羣孫子指着你鼻子罵?多憋氣啊!” 我看了眼郭斌走去的方向,“我說不得罪郭斌,但是沒說不去得罪別人。” “你的意思是?”黃河很是疑惑的問了我一句。 “就那個牛子藤,找個機會咱三把他堵了,剛纔這給他牛的,到時就往他檔上踹,我看看他牛子藤到時牛子到底疼不疼!”我憤憤的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