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水停頓了一下,然後二話不說揮着拳頭衝着我的臉又打了回來。 我結結實實捱了這一下子後,用手抹了下嘴角的血跡,然後衝着地上吐了一口,接着又揮着拳頭衝着李水水另一半臉揮了過去,“你至於嗎?” 李水水一彎腰,我這一拳直接掄空了,緊跟着李水水擡起腳一腳踹到了我的腰上,我沒站穩,往後退了好幾步,我捂着腰咬着牙狠狠的瞪着李水水,然後想了一下,不知道爲什麼直接笑了出來。 “呵呵,好,好,真是我哥們啊,真是我得好哥們。”我指着李水水,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趙澤天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我的身後,看了眼周圍,然後看了眼李水水,問着我,“怎麼了?”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該怎麼和趙澤天解釋這件事情,因爲我覺得把這件事和別人說出來還不夠丟人的呢,曾經的哥們、兄弟,現在因爲一個女生弄得對方都裝作不認識你了,這事要是講出去比一個笑話還可笑。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沒有衝趙澤天解釋,然後我面無表情的指着李水水,“李水水,你記住了,今天以前,你是我兄弟,從今天以後,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咱們倆個沒有一點關係!剛纔你打我的那幾拳我都記住了!下回見面時,我都會還給你的!” 說完,我拉着趙澤天,從二職人堆裡走了出來,二職的那些學生也沒有攔我們,我估計他們是不敢攔,因爲趙澤天身後還跟着四五個體優生。 趙澤天一摟我的肩膀,外人看上去好像我們倆個人的關係很好,“剛纔那個人,怎麼看着那麼眼熟啊,我記得他以前是你班的啊,而且你倆關係還不錯。” 我冷笑了一下,“呵呵,那是以前,以後就不是了,以後他就是二職的一個學生了,我們倆個之間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趙澤天看了我一眼,然後也沒有繼續說些什麼,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怎麼?咱們校和二職之間的事情就算解決了?”我看着趙澤天問着他。 “恩,要不然呢,這年頭不管什麼事情不都講究個實力嗎,咱們剛纔要不是把二職那羣人幹
趴下了,那麼他們能答應下來咱們的要求嗎?”趙澤天看了眼周圍的人,然後壓低聲音和我說着。 “我看咱們校的人都聽於海的,於海究竟什麼來頭啊,讓你們都這麼聽他的?” “哈哈,你說這個了,要說這點,真的,我不是替海哥吹牛,咱們校,除了斌哥,我就服海哥,真的,我就和你舉個例子吧,每次打完仗後,扛大頭的都是海哥,不管什麼事情海哥都自己扛着。而且每次打完仗,如果有誰受傷了或者這麼樣,海哥都自己掏腰包花錢給受傷的人看病,這一點上絕不含糊,所以海哥在咱們校裡很有威望的,很多人都想和海哥一起玩。並且海哥家裡有些背景,你就想啊,海哥這麼惹事,學校也沒把他給開除了,你就說這背影地多硬吧。”趙澤天一臉驕傲的對着我眉飛色舞的說着,就好像他再說他自己的事情一般。 “再怎麼牛,他不也高三了嗎,沒幾天他也就畢業了,到時候跟着他玩的那些人怎麼辦?靠山都畢業了,他們還能靠着誰?”我揉着臉,隨口說了一句。 趙澤天瞥了我一眼,“靠山沒了,不還有自己呢嗎。” 我聽完這句話後一愣,若有所思的看着趙澤天,然後點了他一句,“想法不錯,沒看出來啊,野心挺大的啊,怎麼,於海畢業後你這是想要取代他位置的節奏啊?” 趙澤天尷尬的笑了下,“哪有,海哥走了,還有斌哥呢,一時半會輪不到我啊。” “郭斌畢業後不就是你了嗎。”我笑着逗着他。 “咳,那還得等好幾年呢。” “着急了?” “沒有,沒有,我就是那麼一說。”趙澤天叼着煙解釋了一句。 我笑着看着他,然後又和他閒扯了幾句,之後給老仙打了個電話,隨即離開了校門口,往老仙和黃河在的醫院趕了過去。 等我趕到醫院時,老仙正陪着黃河打點滴呢,紮在黃河手掌上的壁紙刀已經被取出來了,黃河手掌纏滿了紗布,臉色煞白,有氣無力的靠在椅子上。 我急忙走了過去,問着老仙,“怎麼樣了?” 黃河看到是我後,很是虛弱的睜了下眼睛,看着我點了下頭
就當是打了個招呼了。 老仙嘆了口氣,“應該沒什麼事情了,大夫說先打幾針破傷風針吧,怕感染。”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眼正在給黃河倒水的沐沁婉,皺了下眉頭“怎麼又跑這家醫院來了?” 老仙張了下嘴,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見狀後拍了下老仙的肩膀,“算了,有些事情我們點到爲止,畢竟這是你的感情問題,我們再怎麼勸你也沒用,你自己看着弄吧,別讓人當傻子耍了就行。” “我這不是尋思,再怎麼說,在這家醫院裡也有認識的人,等咱倆上學的時候,她能幫咱們照顧一下我哥嗎,所以我就···”老仙低着頭很是小聲的解釋着。 我也沒說什麼,然後點了點頭,“剛纔我見到李水水了。” 老仙聽完後猛地擡起頭,滿臉期待的等着我繼續往下說着。 “然後我和他幹起來了。” “幹起來了?”老仙表情明顯有些失望。 “恩,幹起來了,沒等說什麼呢,就打起來了。”我面無表情的說着。 “這···” “以後我是我,他是他,我不管你們和他怎麼樣,反正從那時候起,我許梓楓就再也沒有李水水這個兄弟了!” 老仙呼出口氣,隨即看向窗外,“怎麼走到這一步了呢。” “算了,不說他了,我就是和你說一聲,對了,黃河手這件事情你和家裡說了嗎?”我問着老仙。 老仙衝我搖了搖頭。 “你這樣,你現在給家裡打電話,說是在班裡和同學有點矛盾,然後同學把黃河的手用刀給紮了,然後你父母肯定得着急,肯定會往班任那裡打電話,詢問事情的經過,不管班任怎麼說,咱們都不用怕。再說了,杜清源那面壓根就沒什麼傷,黃河這面都成這樣了,之後的事情,不用想也能知道,無非是雙方家長來,然後談處分、賠償什麼的,到時候我再把最後一根稻草壓上,然後就好辦了。”我整理下語言後,衝着老仙說着。 “什麼稻草?”老仙一臉茫然的問着我。 “我要藉着這個事情,不光把杜清源弄老實了,我還要讓咱班換個班主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