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以前於海在的時候,我還略微有些畏懼他們,因爲那時候於海畢竟是老大,老大說一句話、下一個指令,或多或少都會在學校裡引起一些波浪,那時我不敢這麼明着和他們對着幹,因爲那樣屬於一種很不明智的做法。但是現在不同了,於海都死了,剩下這盤散沙,他們哪個還敢這麼狂。 我話音剛落,於海他班就有一些不怕死的,拎着凳子指着我得鼻子就罵,“你算哪根蔥?又不是你被海哥揍得趴地上求饒的時候了!海哥現在也就是不在,他要是在這,你敢這樣?” 那人很是看不清情況的說完這些話後,他班隨即也有些男生處於從衆心理,也跟着他一起叫嚷起來,我看了眼人羣裡,看到蔡惠康和石柯倆個人喊得最歡,而且一邊喊還一邊慫恿着他班男生和我對着幹。 我看了眼這羣高三的人,站在講臺上冷笑了一下,手裡把玩着黑板擦,玩了一會,隨後猛地拿着黑板擦衝着蔡惠康的臉上扔了過去。 老仙、夏盡澤、隋晨碩和言振威他們一看我動手後,直接抄起傢伙事,一股腦直接奔着於海他班男生紛紛衝了過去。 我站在講臺上大喊了一聲,“這羣高三的誰要是敢說個不字,那就全給我幹趴下!” 蔡惠康又晃了晃被我手裡的黑板擦扔中了的腦袋,看了眼我,然後一把拎起手邊的凳子,罵了一句,然後直奔我走了過來。 我冷哼了一聲,然後拿過一旁的拖布,用力一撅,直接撅折了,然後拎着拖布杆迎着蔡惠康就走了過去。 就在這一瞬間的功夫,夏盡澤從邊上猛然之間就出來了,手上拎着一個凳子,凳面朝上,照着那邊蔡惠康的腦袋上大罵了一句,一凳子就招呼上了,就聽見“咣”的一聲,蔡惠康猛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我更是一點不慣着,看着蔡惠康一下沒倒,接着上去一拖布杆“咣!”的又是一下,這一拖布桿直接就給蔡惠康拍倒在了地上。 老仙從旁邊也跑了起
來,順手從一邊抄起來了一個凳子,跑到了躺在地上的蔡惠康面前,上去就是一凳子,我二話不說,手上的拖布杆照着地上的蔡惠康“咣,咣,咣”的連續幾棍子,第三下招呼下去的時候,整個拖布杆都砸飛了。 “康哥!”這個時候,聽見了幾聲怒吼,我剛把一旁凳子又舉了起來,看着地上滿臉鮮血的蔡惠康,就感覺一股子大力,一個人從上面跳着一凳子就拍了下來,我猛的把凳子舉了起來,緊跟着,兩個凳子砸到了一起,那人跳下來的同時,一腳就踹到了我的肚子上,我被踹的往後退了兩步,緊跟着那個人轉身一凳子就掄到了老仙的腦袋上。 這一下老仙結結實實的就給捱上了,直接就被掄飛了,身體重重的撞在了一邊的桌角上,緊跟着那個人又把凳子舉了起來,照着老仙就給摔了過去。 老仙一下沒躲開,臉上被重重的甩了一凳子。 我趁着空檔打量了下這個人,滿臉雀斑,個頭不高,但是很壯,以前在我們校和二職打仗的時候我見到過他,但是他其貌不揚的,所以我一直沒太注意他。 就在雀斑男要繼續上手的時候,黃河一下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一把就耗住了他的脖領子,黃河一個眼眶子還腫着,耗住了雀斑男之後,上去一拳就掄到了雀斑男的臉上,雀斑男轉身回手又給了黃河一拳,黃河躲都沒躲,跟雀斑男對着,上去又是咣咣兩拳,直接就把雀斑男打倒在了地上。 我腦門不知道被什麼劃開了一個口子,鮮血順着腦門滑下,緊跟着,我剛要往老仙那面走,一直在側面和言振威糾纏在一起的石柯衝了上來,照着我的側面“咣,咣,咣”的連續三棍子,緊跟着又上來一個人,兩個人一人一腳就給我踹倒在了地上。 他們還想繼續上手的時候,隋晨碩和徐軒逸倆個人手上抄着凳子,一人一凳子又招呼了上去,另外一邊的言振威和胡海洋倆夥人,也在人羣裡面,大棍子亂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