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秦家已經暗中控制了林桂帝國?
軍事會議上,胡憂剛一公佈最新軍情,馬上就引起了衆將的一個譁然。
在聽完了楚竹的述說之後,胡憂馬上派出大量的秘探前往林桂帝國,在經過多方查證和經陳夢潔的證實,胡憂終於肯定,楚竹說的都是真的,秦家終於開始發力了。
關於秦家,就連胡憂都沒有非常確切的瞭解。它不同於天風大陸上的任何一個勢力,是擺在明面的。他藏在各種勢力中間,讓你跟本無法查證他究竟有多強大。
紫荊huā王朝的勢力,胡憂心裡很清楚。要知道他們已經部署了幾十年,連帝都都弄死了幾個。秦家能那麼輕易的就把他們全都吃掉,可見其的強大。換了胡憂都自問不能那麼漂亮的剷掉楚竹的力量。
情報總長蛋姑娘說道:“以我們目前掌握的情報來看,確實是這樣的。林桂帝國明面上還是林光復在主事,事實上他已經失去了對軍隊的控制,林桂軍現在已經不聽命於他!”
“林桂帝國的問題,與我們有什麼關係。管他是誰當王,我們只要閉關鎖國,發展自己的勢力就可以了。”一個將軍說道。
候三哼哼道:“天風大陸本就一體而分,誰也離不開,逃不掉。
只是發展自己的勢力,並不能保證自己的強大。”胡憂點頭道:“候三說得不錯。閉關鎖固只是暫時的策略,我們不可能永遠關上國門,當自己的土皇帝。不然有一天,當我們開門的時候才發現,外面的世界,早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了。”
胡憂這話,在場的怕是沒有幾個人可以完全明白。因爲天風大陸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做過閉關鎖國的事,他們還現像不到,胡憂嘴裡的那個不一樣指的是什麼。
“通道我們要和秦家開戰?”另一個將軍問道。
吳學問搖頭道:“現在我們連老秦家的勢力在哪都不知道,怎麼開戰?殺幾個士兵,是解決不了什麼大問題的。關鍵是打擊核心。”
軍事會議一直開到晚上才結束。在會上幾乎每一個人都表了自己的看法,不過多以爭論爲主,沒有太多實質的東西。
秦家的突然崛起,和異族人入侵時的強悍不一樣,他們幾乎不lu半點的風聲。玩狗的人都知道,會咬人的狗一般都是不叫的。狗之所以叫,是因爲它們害怕。而有實力的狗,只會咬人,不會出聲。
回到帥府,胡憂遠遠的就得到了丫丫的笑聲。經過幾個月的調養,楚竹的身體已經全好了。現在每天都會陪丫丫玩,讓丫丫非常的開1心。
“爹爹,你回來了。”丫丫看到胡憂,馬上跑了過來。
“快洗洗手,準備開飯了。”楚竹也跟了過來,接過胡憂手裡的公事包,溫柔的說道。
“今天可是媽媽親自下廚喲,我也有幫忙的。”丫丫〖興〗奮道。
“是嗎。原來我們的丫丫大小姐還是一個優秀的廚娘呢。”胡憂在丫丫的nèn臉上捏了一把,把她給抱起來。
“小機靈鬼,快告訴我,今天是什麼日子,爲什麼媽媽會親自下廚?”胡憂在丫丫的耳邊小聲的問道。
丫丫噘噘嘴道:“不可以說的喲,一會你就知道了。”
丫丫那得意的樣子,讓胡憂恨得牙癢癢,卻又拿她沒有什麼辦法。昨晚他就已經發現幾個夫人全都神神秘秘的,似乎在準備着什麼。他有問過,可是誰都不說。
洗了手來到飯廳,紅葉,西門玉鳳她們也都已經全都到了。一個個笑臉如huā,亮麗得胡憂都看huā了眼。
“今天究竟是什麼日子呀。把我的夫人們,一個個都變成仙女了。”胡憂誇張的叫道。
“去,油腔滑調的,猜不到,就不讓你吃!”紅葉難得的也加入了反胡憂大聯盟。
“是喲,猜不到不讓吃的,丫丫你說對不對?”歐陽水仙也加入了進來。到浪天之後,歐陽水仙就住進了軍營裡,每天在操練她的寧南軍,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回來了。原來白nèn的小臉,被曬得有些黑,卻依然那麼明豔動人。
據說歐陽水仙被一些好事之徒評爲不死鳥軍團之huā,很多將領都在千方百計的追她,她卻對誰都不假顏sè。只有在少帥府裡,她纔會lu出女兒家的jiāo態,在軍營裡她就是一枝冷豔的玫瑰,美麗卻帶刺。
“纔不是呢。”丫丫噘起小嘴道:“這裡所有的菜,都是爹爹喜歡吃的,猜不到也可以吃呀!”“好你個小丫丫,居然那麼快就叛變了。剛纔可是你提議要胡憂哥哥猜的耶!”歐陽水仙氣哼哼的說道。
“我是有說,但我沒有說不讓爹爹吃飯。還有喲,丫丫永遠都是爹爹一邊的,哪有什麼叛變!”丫丫老成的話,引得衆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原來今天是胡憂的生日,衆女看胡憂這幾個月ting累的,特意每人動手給胡憂做幾個小菜,讓他好好開開心。當然了,吃完飯,還有其他十八禁的節目。這些是丫丫不知道,也不被允許參加的。
一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多小時,笑聲也持續了兩個多小時,連紅葉都少有的喝醉了。
胡憂從來沒有給自己過過生日,因爲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的生日。今天這個日子,並不是胡憂真正的生日,而是他的重生日。十三年前的今天,他來到了天風大陸,開始了他的傳奇人生。
十三年的打拼,讓胡憂不但獲得了至高的地位,還獲得了美麗的夫人,可愛的女兒,一個溫暖的家庭。這都是他渴望的東西,也是他可以爲之付出生命的東西。
今天是生日酒,同時也是踐行酒。過了今天,胡憂會帶人去林桂帝國,秦家既然已經在那裡公然發展軍力,胡憂當然得去看看。只有親眼見證,胡憂纔可以判斷下一步旗的走法。
第二天一早,胡憂就從chuáng上爬了起來chuáng上沉睡的玉體,不在述說着昨夜的荒唐六女戲一夫,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經歷的。
“少帥,都已經準備好了”哲別可以說是最盡職的親衛,昨夜帥府裡大部份的人都快玩瘋了,她還保持着絕對的清醒。
“出發吧。”胡憂騎上哲別拉來的戰馬,這一次出行,只有他和哲別兩個人而已。
快馬飛馳而去,一路無事十幾天後,胡憂出現在林桂帝國的街頭。
林桂帝國胡憂已經來過很多次了但沒有哪一次感受與這些相同的。纔到城門邊,胡憂就已經發現了桂林帝國的不同。昨日來往林桂,除了交一些入城費之外,基本不會有什麼麻煩。而現在,不但錢要給,不要經過盤問和收身。帶有武器類東西的人,收到就直接抓走。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胡櫳遠遠的看着那邊的情況,有些不解的說道。
“加強戒備吧。”哲別也看不明白,現在又不是戰時,哪需要弄得那麼嚴格。
“看來我們得天黑再進城了。”胡憂搖遙頭放棄了馬上進城的打算。他是男人,被士兵mo幾下沒什麼,但是哲別是女孩子,胡憂不想她被士兵的髒手亂碰。
哲別深深看了胡憂一眼,沒有說什麼。對於胡憂的默默照顧,她只需要放在心裡說好了。
從她第一天見到胡憂開始這樣的事就在重複的發生着,如果每次都要說感謝,她跟本謝不過來。
胡憂和哲別到的時候,本就已經是下午了,等天黑並不會太久。
在一個小飯館裡吃了飯隨意的聊了一會天,夜sè就完全暗了下來,正是萬家燈火之時。
“走吧讓我們看看秦家的防禦力量究竟怎麼樣。”胡憂淡淡的笑道。
無顧被抓海島,楚竹差點丟命胡憂要會會秦家人的種子,早就已經在心時發了芽開了huā,這次換了他在暗處,當然要好好見識一下。
攀爬器無聲無息的勾住了牆頭,這是不死鳥軍團新裝套給親衛營的一種特殊工具,用了爬牆是再好不過的了。
藉着助力,胡憂幾下就到了牆頭,還沒有來得急看一眼,他又馬上翻了下來。
“怎麼了?”哲別急急的問道。她還從來沒有見過胡憂這麼狼狽。翻牆而已,這在平時跟本就算不得什麼大事。
胡憂苦笑道:“這裡過不去!”
當然過不去,牆頭上每隔三米就有一個士兵,他們沒有拿着火把,就那麼蹲在牆角,隨時等着上門的獵物。要不是胡憂的眼睛能夜視,先士兵一步看到情況不對,他現在已對被發現了。
一連換了幾處地方,都沒有能上牆頭,胡憂不由有些火了。如果連牆頭都上不了,那還說什麼查人家的底,還不如回家睡覺得了。
“要不,我們還是明天走城門進去吧。”哲別提議道。
“我就不信了!”胡憂恨恨的吐了。唾沫,道:“今天我要是過不了這道關,我就不叫胡憂!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胡憂說完不等哲別接話,就跑開了。沒一會工夫,南面的城牆就起了火。
“看吧,我說能進來,就一定能進來。”翻過了城牆,胡憂得意的笑道。
哲別在一邊有些哭笑不得。爲了偷入城牆,居然跑去放火,天下除了胡憂之外,怕沒有幾個將軍會幹這種事。
“少爺,這是不是有些太高調了?,…哲別忍不住說道:“動靜似乎太大了一些。”“沒事,大點好。至少他讓我知道,亂了也就有機會了。”胡憂呵呵笑道。他當然不是隻爲了進城而弄出這麼多的事。他這也是有意在試探這些士兵面對突發情況的反應。城上士兵的混亂,還是讓他很滿意的。
如果面對突然而來的大火,那些林桂軍居然沒有半點的反應,依然原地靜靜的守株待兔,那麼這個仗真沒法打了。
“少爺,咱們是不是馬上去陳皇后那裡。”哲別問道。
陳夢潔已經潛回了林桂帝國,現在正以糧商的名頭做掩護,伺機搶回屬於她的權力。胡憂在來之前,就已經和她有過聯繫。
胡憂想了想搖搖頭道:“不急,咱們先找個地方住下明在再的算”
胡憂想住店,但是店卻不是那麼好住的。這裡的客棧,居然除了要錢之外,還有一種要介紹信的東西。沒有介紹信,就算是再有錢,客棧也不收客。
“奇怪了,情報沒有提到有這麼個事呀。”胡憂被客棧連着趕了兩次,不由有些憤怒。
“怕是最近才實行的情報還沒有傳回去吧。”哲別解釋道。
蛋姑娘接手情報部之後,由於脫離主戰部隊情報部也變得更多的專業,情報收集能力也大大的加強。
“想來應該是這樣的了。”胡愎點點同頭,認同哲別的說法。想這樣的奇怪事,情報部隊不可能沒有發現的,沒有回傳,想來應該是通訊問題。
“其他的客棧,看來也差不多是這樣,咱們怎麼辦,要不乾脆就睡大街好了。”胡憂在調笑得,對於流落街頭他並不是那麼再意。
“睡大街我沒有問題怕就怕他們除了客棧要介紹信之外,不有別的後手。”哲別猶豫道。
“嗯,這很有可能。這天sè也晚了,咱們就不和他們玩了。還是往客棧去吧。”胡憂說着大步往前走。
哲別還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人家客棧不是不讓住嗎?愣了好一會,想起胡憂的笑臉哲別這才醒悟過來,胡憂肯定是已經想到了辦法。
胡憂當然已經有了辦法。他在被第一間客棧拒絕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那種叫介紹信的東西,他之所以碰了壁還要去第二家,不是因爲他不信邪而是他要去玩妙手空空。
有人認爲,不住客棧,胡憂完全可以去陳夢潔那裡住。
那是一般人的想法胡憂可不那麼看。如果在一進城,馬上去找陳夢潔那還好點。如果在吃了鱉之後,還讓他去陳夢潔那裡住,那就大大的不行了。連一個區區的客棧都搞不定,不死鳥還有個屁用,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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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這不就住上了嗎?”胡憂躺在客棧的大chuáng上嘿嘿的笑着,那得意的樣子,真很欠揍。
哲別雖然早說知道胡憂已經想到了辦法,可當她看到胡憂拿出介紹信的時候,還是一瞬間有些茫然,她都沒有發現,胡憂是從哪裡拿到那東西的。
“很奇怪是嗎?”胡憂提醒道:“那個胖子今晚怕是沒有地方睡覺了。”“那胖子?”哲別猛的想了起來,剛纔在第二家客棧的櫃檯前,一個衣着華麗的胖子,撞了胡憂一下。
“不是他撞的你嗎?”哲別還有一點點不太明白。當然的情況,無論從哪一個方面看,都是那胖子撞的胡憂,而不是胡憂有意上去撞他的。
“這就是技巧了。”胡憂笑道:“看上去確實是那樣,事實上是我從一開始,就已經封住了他的行動方向,只是他怎麼沒有注意而已。
他按着自己計劃的路線走,自然會撞到我!”“而你就是在那個時候,偷了他的介紹信?”哲別笑道。
“對了,就是那個時候。”胡憂也笑了出來。
“好了,客棧已經有了,咱們吃飯去吧。剛纔那個小店,真沒有什麼好吃的,這回咱們得好好吃他一頓。”“好,我付錢。”“當然是你付,我又沒有事錢。”胡憂瞪眼道。
兩人正說笑着,突然樓下傳來了宣鬧聲,似乎出了什麼事,吵吵嚷嚷的。
“怎麼了,難道又是誰沒有介紹信讓人給丟了出去?”胡憂奇怪道。
“似乎是官兵。”哲別向窗外看了一眼,確定道:“確實是官兵,他們包圍了這間客棧。”“爲什麼?”胡憂有些不爽的叫道,這好不容易纔住進來,怎麼又出什麼問題了嗎。
“也許是因爲我們的問題。”哲別苦笑道。她已經看見那個掌櫃帶士兵過來了。
“我靠。”胡憂一下跳了起來,這下可不好玩了。只不過是偷了一個介紹信而已,本以爲至少也要明天才會有事,沒有想到,人家馬上就找上門來的。
看看門外的那個大胖子,不正是胡憂剛纔撞到的那個嗎!
“少爺,我們現在怎麼辦?”哲別笑問道。常跟在胡憂的身邊,這種事她真是見得太多了。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好怕的。
“還有什麼怎麼辦,快跑呀,再不跑,咱們就都得給人家做了包子了。”胡憂大叫一聲,轉頭就跑。
“在那裡,快追!”
士兵發現了胡憂兩個的身影,馬上就衝了上來,屋外的士兵,也全都動了起來,火光閃閃,看來是不準備讓胡憂兩個跑掉。
要命,要命,真是要命了,胡憂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玩點小huā樣居然還玩出事來的。不管不顧的,掉頭就跑。
他不是打不過士兵,他想再玩一些小huā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