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雪山山腳下,商金峰仙告訴過精靈王、伏仙王周棲、落雁仙子、胡桃之賀玄靈、林麝玄靈五人,
說離開陶壎世界的出口,只有六個,而其中一個,是一片草原之中的一個兔子洞。
既然一個兔子洞,可以是陶壎世界的出口,那就沒理由,一個山洞,不可以是陶壎世界的出口。
而在山上,在雪山之巔,就更沒有理由,不會正好存在一個山洞,存在一個陶壎世界的出口。
這也正是伏仙王周棲、精靈王兩人擔憂,商金峰仙、角木峰仙、羽水峰仙、徵火峰仙四大峰仙會從黑色的濃濃硝煙之中,藉機逃走的原因。
誰也不敢確定,在黑色的濃濃硝煙之下的山地上,就沒有一個山洞。
如果真有,那麼,商金峰仙、角木峰仙、羽水峰仙、徵火峰仙四大峰仙鐵定會鑽山洞,逃出陶壎世界。
這樣的話,那綁架計劃,不就徹底失敗了嗎?
伏仙王周棲、精靈王、落雁仙子、胡桃之賀玄靈、林麝玄靈、白鹿大仙、燕隼之衿玄靈、杜仲者堯玄靈、獺者木玄靈、錦雞之復玄靈衆仙魔十人,豈不就白忙活一場了嗎?
爲了以防萬一,這種情況,真的會出現,精靈王再一次,聽取了,伏仙王周棲的意見,
那就是去,那一團團的黑色的濃濃硝煙之中,探一探商金峰仙、角木峰仙、羽水峰仙、徵火峰仙四大峰仙的蹤跡。
同爲一隊的落雁仙子、胡桃之賀玄靈、林麝玄靈三位女仙,也一致表示贊成。
於是,精靈王先是派獺者木玄靈之影,返回去見白鹿大仙、燕隼之衿玄靈、杜仲者堯玄靈、錦雞之復玄靈四大玄靈
讓獺者木玄靈之影轉告,綁架計劃的指揮者精靈王的決定,
讓白鹿大仙一隊四大玄靈,從另一邊,也向黑色的濃濃硝煙探索,去尋找商金峰仙、角木峰仙、羽水峰仙、徵火峰仙四大峰仙的蹤跡。
然後,精靈王便讓落雁仙子駕御雲靈,載着伏仙王周棲、胡桃之賀玄靈、林麝玄靈一行隊友,飛進了黑色的濃濃硝煙。
伏仙王周棲、精靈王、落雁仙子、胡桃之賀玄靈、林麝玄靈一隊五人,一邊搜尋商金峰仙、角木峰仙、羽水峰仙、徵火峰仙四大峰仙的蹤跡,也一邊探尋是否存在,一個未知的山洞。
雲靈之上,落雁仙子、胡桃之賀玄靈、林麝玄靈三個女仙,乘着雲靈在低空飛行,負責搜尋四大峰仙。
而伏仙王周棲、精靈王兩大魔王則飛下了雲靈,貼地飛行,探尋山地上是否存在山洞。
這是一座冰雪大山,在這雪山之巔,原來覆蓋于山地上的,厚厚積雪,已經大部分被商金峰仙,用法器大金鼓,給震飛了。
而積雪之下的冰層,也已經被羽水峰仙,用法器長弦,給“融化”了。
如此,雪山之巔的表面,也就什麼也沒剩了,衣果露在外面的,便是石質的山體。
伏仙王周棲左舉青龍珠,煥發出玉色極光,像夜明珠一樣,作照明之用。
玉色極光向下,照射在石質山地上,伏仙王周棲、精靈王兩大魔王,正在一齊尋找未知的山洞。
突然,只見貼地飛行的伏仙王周棲,一頓便停住了,隨行而飛的玉色極光,也忽然停住了,只見玉色極光照在了一片綠色小苗之上。
伏仙王周棲緊緊地盯着,這一片綠色小苗,奇怪地問道:“精靈王,你看看那是草苗,還是樹苗啊?”
精靈王迴應道:“不管是草苗,還是樹苗,它都不正常、不合理,
這可是在雪山山頂,什麼苗,它也不可能存活,況且,之前它的上面還凍着一層冰和蓋着一層雪呢?”
伏仙王周棲說道:“走,我們落下去,看一看到底怎麼回事?”
伏仙王周棲說着,便先一步,向地面飛降了下去。
精靈王趕緊跟了下去,提醒着伏仙王周棲,說道:“小心一點兒,那一片小苗,可能與角木峰仙有關。”
伏仙王周棲一聽到,精靈王說與角木峰仙有關,就突然剎住了腳,不往下飛降了,
伏仙王周對角木峰仙用法器木笛,整出來的那一片黑暗森林,是仍然心有餘悸。
伏仙王周棲回頭,向精靈王問道:“你是說,那一片小苗,是角木峰仙弄出來的?”
精靈王說:“只是有這個可能,我也不確定,我們還是先下去,仔細地看一看那小苗。”
伏仙王周棲卻說:“精靈王,你先下去。”
精靈王一愣,不知道伏仙王周棲,是什麼意思。
話說之前,精靈王雖然也見過,角木峰仙用法器木笛“長”出來的一片森林,
但是,他卻不像伏仙王周棲,他沒有進去過,那一片森林,更不知道,那是一片黑暗森林,他不瞭解,那一片森林的厲害之處。
伏仙王見精靈王,不解地望着自己,便忙“解釋說”:“你飛前面,我用青龍珠,來給你照路。”
但精靈王是什麼人啊?顧名思義,精靈王可是,一個又精、又靈的王啊!
精靈王當即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對伏仙王周棲的“解釋”,不是半信半疑,而是一點兒,也不相信。
然而,精靈王並不明說,還是按照伏仙王周棲的意思,飛在前面,向那一片綠色小苗,飛降下去。
當就快要降落的時候,只見精靈王突然一個轉身,又飛了起來,說道:“周棲,你先下去找着,我回雲靈上,去看一看。”
精靈王對伏仙王周棲說着話,卻避開了,伏仙王周棲的視線,一邊說着,一邊就向上,向上空的雲靈飛雲,連停也不帶停的。
伏仙王周棲對精靈王的話,卻是一點兒也沒有懷疑,
他真的以爲,精靈王要飛去雲靈之上,看一看落雁仙子、胡桃之賀玄靈、林麝玄靈三人有沒有什麼發現。
伏仙王周棲轉頭目送精靈王,向上飛去後,他再一回頭時,卻被驚得,像一隻蚱蜢一樣,竄地跳了起來。
只見一片巨大的樹葉,邊緣長滿鋒利的鋸齒,如血盆大口一般,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