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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會用各種怪招撒嬌,只不過想得到一點同情和憐惜。而每個男孩子都在感情中都是昏君,只想被包容。
李瀚嘟着着嘴,趕忙說道:“嗯,我保證以後身體和心靈都一樣的保持高度純潔。”
夏夢心滿意足的躺在李瀚懷裡沉沉的睡去了。半醒半睡之間,夏夢感覺李瀚在她身後蹭着,對着她的耳朵吹氣,“寶貝,你睡着了嗎?”
夏夢最討厭別人在她睡着的時候騷擾自己了,生氣的往身後踹了一腳。可是夏夢身體被李瀚緊緊的摟着,被他的堅硬頂着。“如果你敢不聽話,再有下一步動作,看我怎麼收拾你!”夏夢每個毛細胞都在呼喊着要睡覺,要反抗!眼睛閉着,嘴裡卻厲聲說道。
從小被夏夢領導慣了,說到底李瀚在心裡還是有點懼怕夏夢的,悻悻然的不敢再招惹夏夢了。
李瀚從牀上爬起來,往書房走去,最近太多的事打亂了往日的正常工作秩序,現在必須得加班加點的趕上工作進度:父親要的程序、陳館長交來的待鑑定文物照片,還有,準備寫的一部有關風水的專著,幾個月前張力發來的數學論文——李瀚心想,要是再多個腦袋和兩隻雙就好了。
夏夢早上醒來,揉了揉眼睛,發現李瀚依然在牀上躺着,睜着大眼看着夏夢。
“你醒了怎麼不起來?今天早上又不去晨跑?也不打算做早點了?”夏夢一邊打着呵欠,一邊說道。
“我想抱着你。”李瀚的聲音有點亂,一點點試探着湊到她嘴巴。輕輕的貼了上去。沒有發現夏夢反抗,便放心大膽的撬開夏夢的脣舌。
這個吻不算是天雷勾動地火的,但是也讓夏夢悸動不已。尤其是李瀚,腦子裡還掛念着“任務”。心底也非常渴望能親近夏夢。最近周圍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頻繁出現,讓李瀚疲於應付。此刻,他只想此刻,任何事都不想考慮。天地間只有他與夏夢。
可是這一腔慾火燒到極致,依然不得不熄滅。“馬上——馬上要——要遲到了。”夏夢推着李瀚說道,夏夢年紀尚幼,對於男女之事沒有多大嚮往。在她眼裡,學習纔是最重要的。
李瀚嘆了口氣,衝向浴室。
兩人收拾利索,匆匆忙忙往學校跑去。今天週一,依照慣例要舉行升旗儀式。而今天早上,是新任學生會主席張力在升旗儀式上的講話。
“夏夢,你脖子怎麼全是紅紫紅紫的一大片?”鄧瑩奇怪的盯着夏夢的脖子。說道。
夏夢臉唰的紅了,好你個白蛋,是不是晚上又偷咬我脖子。夏夢不自然的把校服領子繫上。“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過敏了嗎?可是看着不像啊。”鄧瑩說道。
身後的潘飛揚聽得真真切切,他發現這個學期的夏夢太反常了。
“嗯。別說話了,升旗呢。”夏夢趕緊打斷鄧瑩的話。
夏夢腦子裡都是脖子上的吻痕,臺上張力說了什麼,她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突然,聽到一片譁然聲,然後是掌聲,尖叫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夏夢身上。
夏夢手裡正抓着衣領,驚慌失措的看着看着周圍的人都把目光投向自己,天啊,難道大家都發現了?夏夢抓衣領的手微微顫抖着,臉色慘白。
然後看到教務主任賴主任陰沉着臉走上臺,大聲宣佈:“散會!”
鄧瑩推了推魂不守舍的夏夢。說:“剛纔張力的話你聽到了嗎?他向你表白了。唔,好感動啊!既然挑選在這樣的誠向你表白,太牛了!”
夏夢看到,周圍的同學看着自己竊竊私語着,夏夢一頭霧水。忙問鄧瑩:“張力說什麼了?我怎麼什麼都沒聽到?”
“你一直抓着衣領幹什麼啊?不就是過敏嗎?難道還不能遇風?”鄧瑩狐疑的看着夏夢說道。
這哪裡是不能遇風,這是不能見光。夏夢在心裡哀嚎,已經在心裡把李瀚罵了個n遍。
“你是真沒聽清張力的告白?”
鄧瑩看着夏夢茫然的搖搖頭,說道:“張力前半部分都很正常的演講,充滿了正能量,可是到了後半部,突然就開始向你表白了。他說今天的一切努力,都爲了明天與你的重逢團聚,呼籲你跟他一起努力,他還高聲喊了三聲夏夢我愛你。哎,太肉麻了,可是,我喜歡!如果有男生在這樣的誠向我表白——”鄧瑩突然發現身邊的夏夢不見了,“喂,夏夢,你去哪裡?”
夏夢往五班跑去,在教室門口大喊着:“張力,你給我出來。”
張力從教室裡出來了,兩人就這麼面對面的在教室走廊裡對視着。張力眼神堅定的看着夏夢,說道:“我愛你,夏夢,原來是,現在依然是。不管你如何兜兜轉轉,我都會在原地等你。不管要等多長時間,不管等待的過程有多麼艱辛,我都會在你身後,等着你轉身的那一天。”
身後的黃伊琪,流着眼淚,一臉悲慼的看着張力。她已經剪短了長髮,剪掉了指甲,帶着眼鏡。
夏夢昂着頭,大聲說道:“張力,我不愛你!以後也不會愛你!收回你今天的話吧。”
“我愛你,是我的事,我等你,也是我的事。”張力握着夏夢的肩膀,手微微顫抖,在夏夢耳邊輕聲說道:“還有,告訴李瀚,我不會輕易就認輸的。晚上十點,咱們學生會辦公室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夏夢的身體微微抖着,看到身後疾步走過來的李瀚,夏夢慌忙轉身往班裡走去,走到李瀚身旁,夏夢輕聲說道:“李瀚。不要過去,求你了。”
張力覺得黃伊琪流產的事非常蹊蹺,他特意去私立醫院調查了黃伊琪的病例。然後發現,黃伊琪根本就沒有流產。那個冒充主治醫生的,說黃伊琪已經流產的“主任醫師”,是李瀚在外面僱來的臨時演員。
而醫院出具了黃伊琪流產的證明,也都是李瀚花錢買通私立婦產醫院內部醫生做的僞證。這一切,都是李瀚與黃伊琪聯手安排的,而之前單純的張力,壓根就沒有懷疑過李瀚。
從黃伊琪用迷藥一步步引誘張力滾牀單,到黃伊琪懷孕流產,甚至黃伊琪自殺,也許都有李瀚的參與環節。這讓獲知真相的張力如五雷轟頂。
更讓張力無法接受的事實是。夏夢已經與李瀚走在一起,他們已經同居了。
張力知道李瀚與黃伊琪聯手欺騙他之後,他一直跟蹤夏夢。
在夏夢去超市的時候,他看見了身後的李瀚也同時出現了。他們買完菜後就共同進了一個家門。第二天早上,她們才一起從家裡出來。
這真正應了那句爲“兄弟兩肋插刀。爲女人插兄弟兩刀。”
李瀚,你也太陰險了!張力在心裡恨恨的說道,他不會就這麼輕易把夏夢讓給李瀚的,無論如何,也要從李瀚手裡,奪回夏夢。
“我不愛你了。”這就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尖刀,直刺張力心間。
晚上十點。學生會辦公室。
張力往夏夢眼前攤開一大疊的診斷證明,說道:“這,都是黃伊琪上次在私立婦產科醫院的診斷證明,上面清清楚楚的寫道,黃伊琪手臂稍有擦傷,根本就沒有懷孕流產。”
夏夢聽聞。怔怔的看着張力,問道:“那,醫生怎麼說黃伊琪懷孕流產了?而且,醫生的診斷證明上寫得非常清楚,黃伊琪懷孕。因爲外傷,導致流產。”
“那都是李瀚僱人演的戲!是李瀚與黃伊琪攜手欺騙我們倆的把戲!”張力憤怒的拍着桌子說道。
“李瀚爲什麼要這麼做?”夏夢呆呆的看着張力問道,她的腦子一片混亂,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她一點頭緒都理不清。
“就爲了拆散我們!”張力搖着夏夢的肩膀,說道:“李瀚爲了得到你,不擇手段。”
夏夢往後退了幾步,搖了搖頭,她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因爲推了黃伊琪一把,導致黃伊琪流產,夏夢在心裡一直內疚,有着深深的負罪感,總覺得自己殺死了黃伊琪的孩子,罪孽深重。可是她沒有想到,導演這一切的,既然是李瀚。
“夏夢,這還沒有完。黃伊琪一步步引誘我,她給我餵了迷藥,我覺得這裡都有李瀚的參與。黃伊琪雖然任性,她還不至於這麼卑鄙,可是,李瀚,他一直都這麼卑鄙下流,只有他才能使得出這的手段。”張力恨恨的說道。
夏夢搖搖頭,不願意相信是真的。
“李瀚,是不是已經奪去了你處女之身!”張力鐵青着臉看着夏夢說道。
夏夢慌張的搖搖頭,又點點頭。
“夏夢,難道你也要欺騙我?”張力痛苦的咆哮着,一把揪開夏夢校服衣領,說道:“你脖子上的紅紫你如何解釋?都是什麼東西?你不要告訴我是磕着了!夏夢,李瀚在欺騙你,他在玩弄你!他是個卑鄙下流的傢伙。”
夏夢閉上眼,搖着頭,“李瀚不是那樣的人。”
“這是李瀚與趙一諾在一起的照片,你看看吧。”張力扔給夏夢一沓照片,都是李瀚與趙一諾激情相擁的照片。夏夢手一抖,照片全撒在地上。
“你還要相信李瀚嗎?你還愛他嗎?他就是個流氓。”張力恨恨的衝着夏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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