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師傅!”上官墨不敢伸手去捂自己的臉頰,只能默默地低着頭,上官墨滿是愧疚。
“別叫我師傅,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知道寒乞他們怎麼笑話我的嗎?”西門掌門揹着手氣憤地辱罵着上官墨,背對着他,看也不想看一眼。
“弟子……”上官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你明明知道白朮這次比武的目的,你還如此大意,區區一個無名小卒都把你打趴下,你讓別人怎麼看我?”西門掌門氣不打一處來。
“如今,寒地結界越來越弱,隨時都有危險,你可知道里面關押的是什麼?!”西門掌門看着上官墨氣不打一處來。
“弟子自然是知道!”上官墨十分羞愧,因爲沒有拿下比賽,他也十分懊悔。
“如今,白朮定不會再看重你了,那蘇瑾來路不明,是我小看他了。”西門掌門怒氣衝衝。
“師傅,弟子一時糊塗,往日我定會再讓白朮掌門器重的,師傅再信我一次。”上官墨十分卑微的看着西門掌門。
“希望如此,但是千萬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西門掌門靠在上官墨耳邊說。
“弟子明白!”上官墨再次低下了頭。
涵清堂中————
“蘇瑾剛醒就被召集來,掌門不會找蘇瑾什麼麻煩吧?”趙清明一臉擔心的看着受命的蘇瑾。
“不知道啊,蘇瑾不是剛贏了上官墨嗎?估計是獎勵他吧?”一碧霄派弟子迴應着。
“掌門,弟子惶恐,實在不知做錯了什麼!”蘇瑾按捺不住自己的心就問。
“喊你過來就一定是受罰嗎?”白朮看着蘇瑾不緊不慢的說。
“我不懂掌門的意思!”蘇瑾直視着白朮。
“哈哈哈……好傢伙,你可真是個好苗子,真是毫不畏懼,我太喜歡。”白朮仰頭大笑。
“掌門說笑了,弟子哪能那麼有榮幸能入您法眼。”蘇瑾也是一嘴的好言好語。
“你剛入門,便打敗了修行十多年的上官墨,你不是好苗子那誰是啊,快跟爲師說一說,你是不是曾經在哪裡拜求過仙人啊?”白朮十分好奇這個什麼也不會的弟子是有什麼能耐能夠從比武大賽中
“我並未……”蘇瑾還未說完。
“他只不過是趁人之危,有貴人相助罷了!!”從人羣裡面傳來一個聲音打斷了蘇瑾的話,而全場都注視這個方向,而這個人就是嫉妒心極強,報復心重的張無意。
“話可不能亂說,你有何證據?”白朮看見張無意如此自信便好奇地問。
“上官墨師兄在前幾日因爲教與他人鴻鵠派的武功而被西門掌門知曉後上官墨師兄被鞭了背脊,傷勢並未完全修復,想必這個事情蘇瑾師弟不會不知道吧?”張無意一本正經的說着。
“張無意,你就是見不得蘇瑾上次將你打敗,你存心整蘇瑾對吧?”趙清明看見張無意對本派弟兄如此便懟了過去。
“你彆着急啊,我話還沒說完呢!”張無意看着白朮掌門,意是向白朮掌門請示。
“但說無妨!”白朮掌門便對着張無意說。
“剛入門的無名小卒蘇瑾又怎麼會在比武大賽多次取得勝利,要說是僥倖我信,但是,與上官墨的對決,怎麼會贏,那是因爲白洛師兄每日都在梅花亭交於蘇瑾練劍之法!!!”張無意用手指着蘇瑾。
“蘇瑾,可有此事?”白朮掌門看着蘇瑾,眼神逐漸從高興變成了憤怒。
“我……”蘇瑾正要說話。
“掌門,這可是我親眼所見,務必相信我!”張無意雙手抱拳舉在白朮掌門面前,眼睛裡滿是真誠。
“無意師兄,你爲何要陷害蘇瑾,白洛師兄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你居然爲了報復蘇瑾有必要編出這種讓人難以相信的故事嗎?你可知道污衊同門師兄弟的後果?”趙清明十分憤怒的對着張無意說。
“是不是真的,想必蘇瑾師弟比我更清楚吧?”張無意再一次將眼神拋向了蘇瑾。
“蘇瑾,他說的是真的嗎?”白朮掌門看着蘇瑾,不僅如此,碧霄派每個人的眼神都注視着蘇瑾,好似在等着好戲登場。
“句句屬實!!”
蘇瑾看如今走到了這個地步她也沒有半分懼怕,因爲她知道自己的武功是上官墨親手教與的,只要不連累上官墨,怎麼都行,再且說白洛乃白朮之子,想必,白朮掌門不會找白洛的麻煩,大不了自己受罰,想必偷學仙法也不是什麼大錯特錯的事情。
“蘇瑾師弟,你……”趙清明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看着一路過關斬將的蘇瑾又有些相信張無意說的句句屬實。
“如果我沒猜錯,上官墨也是因你受罰吧?”張無意好似自己什麼都知道一樣。
“你什麼意思?”蘇瑾聽到這裡有些慌了。
“在梅花亭裡我看見你習得鴻鵠派的劍法——凌霄劍法,而會這個劍法的人僅有上官墨一人。”張無意居然將蘇瑾的一舉一動觀察得如此仔細,就是爲了這一天吧。
“那你可自作聰明瞭,你是覺得上官墨師兄會教與我這個無名小輩嗎?還是認爲白洛師兄連凌霄劍法都不會,還是你覺得凌霄劍法是這一朝一夕就能煉成的啊?想必在坐的都知道凌霄劍法的難度吧?”
好在蘇瑾機智,再想起了白洛當時能夠看出自己的劍法,便將這樣的話又轉化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你不必狡辯,一個新入門的弟子偷學修仙法術本就違規了派規。”張無意看自己鬥不過蘇瑾的機智便想快些讓蘇瑾坐實這個觸碰派規的罪狀。
“好生熱鬧啊!”從人羣中忽然傳來一個聲音,然而這個聲音對蘇瑾而言再熟悉不過了,因爲他就是白洛。
“白洛師兄?”堂下許許多多的閒言碎語。
“他可是從來不會來我們碧霄派,今日居然……”許多弟子便紛紛擾擾起來。
“掌門!”白洛先是向白朮行了個禮,便用尖銳的眼神看向張無意。
蘇瑾十分疑惑,他爲何出現。
“看我幹嘛,我說的句句屬實。”張無意顯然被白洛的眼神震懾了,說話的底氣都有些不足,甚至有些心虛。
“在堂下我也是聽了張無意說的這些事情,他說的的確沒錯,我是私自教與蘇瑾修仙法術,但是有一點說錯了。”白洛眼神盯着蘇瑾。
“他要幹嘛?”蘇瑾神情十分慌張地看着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