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大人!”
望着從城堡中走出的一名深綠色服裝的大漢,管家不由喊了一聲。
“這位就是潘恩男爵?”
趙離的目光直接越過了衝出來,並且包圍了自己的士兵,望向了那名深綠色服裝的大漢。
這是一名極爲壯實、魁梧的漢子,年紀約在五十歲左右,留着一一頭亂蓬蓬的大鬍子,頭髮和鬍鬚都已經有些發白了。
同時,這位領主大人,步伐還有些不穩——手裡正拿着一個酒瓶,不時的往嘴裡塞上兩口,同時滿臉通紅,醉眼惺忪的模樣。
“是誰在喊我?”
這名領主一出現,就搖晃着酒瓶,大聲的喊叫着。
“領主大人,我叫弗蘭肯,我是來···”
趙離大聲的說着,如果沒有意外,這將是他重複第三遍的話了。
“弗蘭肯?我不認識你!來人,給我殺了他,丟出去喂狗!”
醉意朦朧的領主大人,只是聽了個開頭,就打斷了趙離的話,直接下令要將趙離給咔擦了。
顯然,領主大人不是第一次那麼做,在場的所有士兵、僕人,甚至老管家吉森,都只是以一種可憐的眼神看着趙離。
不管這個愚蠢的僱傭兵是不是真的想去殺獅鷲獸,但他成功見到了皮爾鎮暴虐的領主——潘恩男爵,並且下令要被殺死喂狗了。
在場所有人,也沒有一個人敢表示反對意見,看起來對這種命令已經極爲習慣了。
靠趙離最近的幾名士兵,直接就將長槍放平,逼近了趙離。
趙離算是徹底明白了,敢情這管家說不想看見自己送死,領主也不方便見自己,還真是在保護他了,還有這種狗領主,動不動就要殺人?
既然如此,趙離也不客氣了。
趙離直接就大步走向了這名潘恩男爵,根本無視包圍着自己的槍兵。
看見趙離動起來,這些包圍在前面的槍兵們,也動了起來,直接舉槍刺向了趙離。
趙離輕蔑的一笑,雖然他現在面對許多強大的魔怪,仍然是脆弱的,但面對普通人,不說千人斬、萬人敵,至少這麼十幾、二十個鄉下士兵,是完全不用放在眼裡的。
腳步沒有絲毫的停留,趙離一邊向前繼續走,一邊飛快的抓住了一把刺過來的槍尖。
戴着鐵手套的手掌輕鬆握住了槍頭,連皮都沒有傷到一點,不過這次,趙離並沒有將槍頭拗斷,而是用力一推一拉,仗着數倍於普通人的力量,瞬間就將長槍的控制權給搶了過來。
啪!啪!啪!啪!
直接倒握着槍頭,趙離將長槍的木杆子當成武器,揮出一記大力的順劈,只見伴隨着數聲悶哼,最靠前的幾名士兵都被狠狠抽倒。
好在趙離並沒有想着痛下殺手,揮擊打在了這些士兵們的胸甲上,但即使如此,也把這些士兵抽倒在地,只能發出嗬嗬的抽氣聲,可能傷得重的已經胸骨、肋骨骨折了。
趙離倒提着長槍,繼續向前,其餘的士兵們對望了一眼,還是選擇了衝向他——所有的士兵都是領主的私有財產,如果不保護領主,秋後算賬的下場可不會比死了要好多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趙離就那麼掄起長槍一頓亂抽,將這些膽敢衝過來的士兵統統擊倒,在速度、力量全面碾壓的情況下,這真的很輕鬆,趙離也無意對這些毫無威脅能力的士兵們下什麼殺手。
就算趙離沒通過過什麼獵魔人試煉,無法擁有很多超凡力量,但他到底是開掛把《戰技:熊學派》點到了十級的猛男,要知道,就算是那個能和狼人激戰的狩魔獵人塞拉爾,如果將他的《戰技:貓學派》數據化,也只不過是二、三級的水準。
在僕人們的尖叫聲中,老管家吃驚的表情中,只是短短一小會的功夫,趙離就將所有的士兵們全部放倒在地,走到了領主潘恩男爵的面前。
潘恩男爵此時的酒瓶還舉在半空中,但人已經楞住了,正呆呆看着面前的趙離。
在如此近的距離上,趙離可以清楚的聞見男爵身上的酒氣,看見男爵那張堅毅而暴虐的臉上的驚訝表情。
猶豫了一秒後,只見潘恩男爵猛得鬆開了手中的酒瓶,想去拔腰前掛着的配劍。
但一個醉漢的動作,怎麼可能比趙離要快?
趙離後發先至,一把將男爵的配劍先從腰前抽出來,然後“啪”一聲折斷丟在地。
接着,趙離直接一把抓住男爵的脖頸,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將他往院子中推去——男爵的塊頭真的很魁梧,如果是個僱傭兵,那麼絕對是個好戰士。
這一刻,趙離倒是很懷念上個武俠世界中的高大形態,尤其是身高,雖然很引人注意,但也很好用,像這種時候,如果個子夠高,完全可以捏小雞一樣拎着男爵的脖子走。
當然,男爵再魁梧,到底是個普通人,沒有辦法和開了掛的趙離相比,在趙離的推搡下,毫無反抗之力的來到了院子邊上。
這裡的僕人們尖叫的跑開了,只留下幾大桶水、以及還沒洗完的衣服。
趙離需要的正是這幾桶水。
只見趙離完全無視男爵的反抗,一腳踹在男爵的腿彎處,將其踢跪下,然後抓着男爵有些油膩的頭髮,一把就將男爵按進了水桶裡。
譁——
男爵的整個腦袋被按進了水中,頓時開始了瘋狂的掙扎。
且不說腦袋被人強按到水中是種什麼體驗,這還是洗水服的污水···水色有些烏黑、水面上還有油跡。
原本還醉醺醺的男爵,頓時猛得爆發了,開始了瘋狂的掙扎。
但是任憑這個男爵的手腳怎麼揮舞、擊打,趙離的手臂都紋絲不動,直到過了小半分鐘,這名男爵掙扎的力度弱下去了——這是快要被溺死了。
譁——
趙離又抓着男爵的頭髮,將男爵的腦袋從水桶中撥了出來。
“呼呼——”
差點被溺死的男爵,滿臉的驚恐,趕緊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空氣。
譁——
只是讓男爵呼吸了兩口,趙離手一壓,又將男爵按到了水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