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之前的那些星獸一樣,哪怕二階的黑水玄真旗只能迷惑他們一瞬,也足夠許繁收割他們的人頭了。
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九個人便被許繁斬殺了七個,剩下的兩個也都被打翻在地,重傷得不能輕易動彈了。
“你……”老大難以置信地看着他,剛想說點什麼,卻被許繁一腳踹了回去。
“那麼,接下來是提問環節,你們兩個如果誰能夠回答出我的問題,我就饒他一命,相對的,另一個就肯定要死,就看你們誰會搶答了。”許繁拿着終焉魔劍在他們面前晃了晃,嚇得兩個傢伙臉色難看到了家。
剛纔那一瞬,許繁就秒殺了他們這一羣三階的精英,尤其是那第三道星環,簡直要顛覆他們的認知。他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人可以擁有三道星環的,兩道難道不是極限嗎?這人,難道說比傳說中的那些妖孽還要妖孽嗎?那他的身後又會有多大的勢力?
聽到許繁要殺一個放一個,他們兩個馬上繃緊了神經,生怕錯失了這最後的一個活命機會。
“你們是怎麼那麼巧在我離開的時候趕到這裡的?”許繁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另一個傢伙趕忙道:“湖中有禁制,一旦有人動了綠顎花,我們那邊就會知道,然後就立刻過來了。”這可不是論誰是老大的時候了,他完全無視了老大那殺死人的眼神,心想只要自己活下來了,那老大肯定會死,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爲什麼要在湖中下禁制?綠顎花應該還沒有那麼重要纔對,居然需要你們十個三階來看守。”許繁又問道。
這個問題卻是被老大搶先回答了:“湖裡有寶物,這些綠顎花只是爲了孕養寶物才種下的,真正寶貴的是那件寶物,我們只是看着不讓別人來破壞這裡的格局罷了。”
他也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妙,所以也不敢有什麼隱藏了。照他們的理解,會來采綠顎花的修者一般都在二階和三階之間,光是湖邊的星獸就足夠拖住,然後他們十個再過來清場。
誰曉得來了許繁這樣一個不能以常理度之的傢伙,瞬秒幾隻星獸,等他們來了,綠顎花都被採光了,而且根本不畏懼“聰少”的威名,就連他們幾個都被殺得死傷慘重。
“寶物!”許繁眼睛一亮,自己剛纔竟然與一件寶物失之交臂了,如果不是這些傢伙,他可能真的要撿芝麻丟西瓜了。
“那是什麼寶物?”許繁追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看守這裡而已。”老大苦着臉說道。他們這些三階,雖然算是精英,但始終不是貴族,只是一些下人而已,爲主人做事哪裡會知道那麼多。
“算了,等下去取出來就知道了,”許繁就懶得再問這個,而是道,“剛纔開始你就一直說聰少聰少的,那個聰少是誰?有那麼牛嗶?”
“你不知道聰少!?”老大和另一個傢伙都像是看到了都敏俊一樣,簡直難以置信,“聰少是蠻域年輕一輩的第一天才啊!才五百歲,就已經晉入四階,在這片土地上基本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啊!”
“五百歲還年輕?四階很了不起麼。”許繁撇撇嘴,五百歲才四階,這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就這樣還能成蠻域第一年輕天才,真是瞎了狗眼。
風雷聖殿所在的神界大陸分別被四大王庭所執掌,而每個王庭又實行分封制,許繁所在的這起源王庭劃分爲十七個“域”,每一個“域”都是一位公爵的領地。
這蠻域便是蠻升公爵所掌管的,流牛城屬於蠻域當中的一座中小型城池。
敢號稱蠻域第一天才,應該是有點水準的,但是在許繁看來根本不算什麼,他只要把不滅戰王體提升到第二階段,大概就可以抗衡了,而他今年才二十歲不到罷了。
梵音聖殿出來的,一個個都是讓外界那些天才羞愧得去死的絕世妖孽,尤其是許繁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就算找遍十方聖殿,比他更天才的大概不會超過一隻手。
“聰少這個年紀達到四階已經很罕見了!”老大顯然以爲是許繁沒見識,繼續道,“這還不止,聰少的爺爺還是真武侯大人,那可是八階的超級強者,這方圓千餘座城池可都是他的領地。”
王庭分封領地給公爵,公爵則是將領地分給侯爵,整個蠻域的城池數不勝數,能夠掌管千餘座城,這真武侯大概也是一個比較強大的侯爵了。接下來像是流牛伯爵和另外一些伯爵男爵,就只能掌控一座城池了,有的地方甚至需要幾個男爵才能共掌一座城池。
“原來是個富二代。”許繁撇撇嘴,吊絲和富二代天生就是敵人,他現在雖然不是,但也曾經是個吊絲,所以對富二代就算沒惡感,也絕不會有好感。
“對了!”許繁忽然想起了什麼,立刻問道,“你說的那個聰少不會是叫李雲聰吧!?”
“你知道聰少!?”聽到許繁說出聰少的全名,老大倒覺得這才正常,一般有誰會不知道聰少的名頭呢。
“你既然知道聰少,那就放過我們吧,我們是聰少的人,你如果殺了我們,聰少不會就這樣罷休的。”他儘量把語氣放得不那麼囂張,他可不是腦殘。如果在這個時候出言威脅,說什麼要許繁磕頭認罪的話,那他肯定死得飛快,那時候就算聰少能給他報仇,又有個鳥用?
“可惜啊,可惜,既然那傢伙真的叫李雲聰的話,那我就……”許繁說到這裡,忽然咧開了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更加不可能放過你們了!”
說罷,他的終焉魔劍便已經落下。
“等等,你說好了要放過我的!”
“不、不要殺我啊!你不是說回答問題的不用死嗎!”
兩個傢伙都拼命地掙扎起來,一邊還大喊着,只可惜,許繁的劍沒有半點的猶豫,兩人的神格一同毀滅了。
“我說你們就信啊?”許繁收回了劍,“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