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癸派駐地。
楊廣正站在一個新埋的土堆旁邊,滿臉嘆惋的表情,而他旁邊,是狼狽趴在地上,被捆的像條毛毛蟲的綰綰。
綰綰其嫵媚而妖豔的臉龐此時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再也看不出原本那絕世美女的痕跡,因爲楊廣對於她那張近乎完美的容顏不禁絲毫沒有留情,反而是故意下了幾分重手。
其不求打疼,只求打腫的手法果然立竿見影,其效果無限接近於傳說中的毀容絕學,面目全非腳。
對於楊廣這種喪心病狂的人來說,打女人不禁沒有絲毫心理壓力,反而還覺得有種暗爽縈繞心頭:
魅力個位數又怎麼了,像綰綰這種魅力拔羣的絕世美女,還不是被朕給三拳兩腳打成了豬頭?
所以說臉好看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嗎?能擋朕的拳頭嗎?
楊廣心中暗暗得意,雖然嘴上不說,但他一直很糾結自己魅力超低這件事,沒辦法,主世界的他還是個青春期的少男呢!
俗話說不在醜陋中整容,就在醜陋中變態,沒有整容的錢和勇氣的楊廣。低頭俯視着毛毛蟲綰綰,一字一句地說道:“汝甚美,以拳擊之,當泣良久。”
楊廣表示像她這麼可愛的女孩紙,自己不打一拳下去看看她能哭多久實在是可惜。
而綰綰卻是一臉悲傷,眼淚從臉頰滑落,哪怕此時她被楊廣刻意打的面目全非,但哭起來那雲袖遮面的姿勢,細語輕儂,嬌聲哀怨的場面,卻仍舊有一種西子捧心、梨花帶雨的朦朧美感。
“葵花老……老祖,你打我也就算了,還殺我師傅,嗚嗚嗚……我詛咒你……你不得好死!”綰綰一邊流着眼淚,一邊用小眼神瞪向楊廣,嘴裡斷斷續續地惡毒詛咒道。
楊廣聞言卻不以爲意地聳聳肩,暗想你詛咒葵花老祖,和我楊廣又有什麼關係?
只見他淡定地將一塊方正而光滑的石碑插在土堆之上,手指上內力凝聚,凌空成刃,在石碑上緩緩刻下了“梟雄伉儷:邪王石之軒、陰後祝玉妍,之墓”的字樣。
很顯然,繼邪王石之軒之後,陰後祝玉妍也難逃楊廣的魔爪,一身重傷加上心懷死志,神仙難救的傷勢,最終在楊廣的吸功大法之下殞命。
這也是綰綰難忍悲傷而暴起反抗,結果被楊廣辣手摧花,打到鼻青臉腫的直接原因。
而楊廣也收穫了天魔策中的攻心秘術,《天魔秘》。
祝玉妍記憶裡還有一門《奼女大法》,這門功法的作用雞肋,可在男女交合時傷人於無形,但必須藉由銀針刺激穴道來修練,而威力更是堪稱垃圾,所以根本沒幾個人修煉,早已失傳。
原著中魔門爲謀害李淵,陰癸派跟滅情道聯手,才讓分散在兩派典籍中的殘篇重聚,成了這《奼女大法》,並由白清兒練成這門武功。
看這名字也應該是女性修煉的武功纔對,而且楊廣是根本看不上這種東西的,以他的實力,真到了男女負距離比拼的時候,他完全可以憑自己的伸縮自如的神器十八來掌控一切,壓根用不上這所謂的《奼女大法》。
雞肋!
楊廣刻完墓碑,拍拍手將地上的綰綰扛在背上,輕功施展而出,根據陰癸派門人的提供的路線,往魔門分支邪極宗的方向趕去。
而其身後,則跟着幾個身披紅色大氅,長髮披肩的“林平之”。
……
另一邊,楊公公、馬公公帶着幾十名個“東方不敗”和“林平之”,正團團圍住一個一身青衣,作文士打扮的書生。
這書生身形碩長高瘦,表面看上去也是一派文質彬彬,即使被團團圍住,也保持着舉止文雅,白哲清瘦的臉上還掛著笑眯眯的莫名微笑,令人感覺十分詭異。
但馬公公到底是在皇家藏書閣掃了一輩子地的博學老太監,對於基礎的人際交往基本都是零,更是無視這書生的裝逼,直截了當地說道:
“天君席應,魔門滅情道傳人,身懷天魔策之《紫氣天羅》,交出秘籍,加入我葵花派,可以饒你不死。”
書生聞言身形一頓,眉毛一挑,猛地睜開眼睛,露出了其下那對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瞳,其內透出邪惡和殘酷的凌厲光芒,眸珠更帶一圈紫芒,看起來詭異又可怕。
“本座好歹也是宗師境界,就憑你這半步宗師的半吊子,也敢如此口出狂言,莫非是不知道死字如何寫?”
天君席應淡淡的說道,身上那股渾然天成的宗師威勢猛地放開,逼得馬公公身軀微震。
而這時,一隻素淨而瘦削的手抵在了馬公公的背上,讓他停止了微顫,是楊公公!
“加上我呢?”他說道。
席應依舊神色不復輕鬆,但依舊有恃無恐:“還不夠!”
而這時,周圍身穿紅袍腰間佩劍的“東方不敗”們也放開了自己的氣勢,和席應的威勢對抗起來,並且隨着時間緩緩佔據了上風。
楊公公和馬公公並肩而站,輕挑眉梢道:“現在呢?”
天君席應默然無語,只是面色,卻突然低沉了下去。
……
天蓮宗的駐地,一羣紅衣人持劍緩緩走了進去……
真傳道的大門,被一羣紅衣人踏平……
安穩已久的魔門,突然躁動了起來。
……
武俠世界傳統意義上的魔門,代表的是不爲江湖武林所容的錯誤價值觀,既是邪,又是惡,其門人多是人渣敗類和裝神弄鬼之輩。
而黃易的魔門則與衆不同,這個神秘的宗派淵遠流長、人才輩出,雖被人以魔稱之,但從《尋秦記》、《邊荒傳說》、《覆雨翻雲》《大唐雙龍傳》、《日月當空》幾本書入手,不難發現這個魔門,其實不過是由八個被邊緣化了的職業行會藉由一本絕世秘籍神功,所組成的一個鬆散的幫派聯盟。
在《尋秦記》之前的春秋時代,羣雄逐鹿,百家爭鳴,每種理念的推動者都可以平等地向林立的候王推廣着自己的思想。
沒有誰是中心,也意味着沒有誰是邊緣,沒有被所謂的政治正確擡高成神,自然也就不會有人因爲利益衝突而被踩爲魔,所以在《尋秦記》的時代,還未曾看見魔門活動的痕跡。
直到第一個統一的國家大秦出現,君權膨脹,中原大地的風氣,開始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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