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生們修煉的廣場上,規劃了一塊巨大的比賽場地,這塊場地,將被用來作爲這次外院排位賽比賽的地方。
廣場其實是很大的,即使整個外院的所有人站在這裡,都不會感到擁擠。
今天,排位賽就要開始了,廣場上,包括擂臺,還有觀看臺,都已經由學院早早佈置好,就等着排位賽開始。
一大早,廣場上就已經來了很多人,他們來的早的目的,一是想適應一下場地,二是想早早的佔個地方。今天的比賽,肯定人很多,不光是外院的弟子,甚至那些內院的弟子,都有可能跑到這裡來。
對於新生們來說,這裡就是他們的主場,所以他們都來的很早,就害怕別人兩他們的位置佔了去。
比賽開始前的一個時辰,封雲也來到了廣場上,他依舊是一身黑衣,戴着一個白色面具,樣子很是拉風。
他在人羣中有過,一臉冷漠,即使有外院的新生認識他,跟他打招呼,他也只是禮節性的點了點頭。
封雲在人羣中看到了一道很熟悉的身影,他衝着那道身影走了過去。
“洛梵!”
正與幾個要好的夥伴交談的洛梵,忽然聽到沒有人叫他,而且這道聲音他很熟悉,當他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就已經猜出了這道聲音是誰。
“封雲,你來了!”
洛梵回過頭,看着封雲笑了笑,洛梵是一個不喜顏笑的人,他的笑容只有對爲數不多的幾個人的時候,纔會出現,顯然封雲就屬於這爲數不多的幾個人中的其中一個。
“是啊,來了,而且看着情況,我算是來遲了呢!”
封雲向周圍看了看,如欣,徐宏,陳風,他們都比他早到,弄的他怪不好意思的。
“這不是挺明顯的一件事麼!”對封雲又愛又恨的陳風,在一旁差了一句話。
封雲斜着看了陳風一眼。
陳風,你不說話,每人把你當啞巴。
洛梵他們四個,加上封雲,基本就是一個小團伙了,他們這個小團伙中的每個人,那可都算是新生中實力頂尖的存在了。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孬種找孬種,像封雲這種妖孽,自然是要這洛梵他們這樣的人做朋友了。
封雲跟洛梵他們站到一塊,他們這羣人,很快就成了新生們關注的焦點。
這次的外院排位賽,分爲新生賽和挑戰賽。
所謂新生賽,就是在今年剛入校的新生之間舉行的比賽,一一對決,單淘汰賽制,最終幻想對其進行排名,排在前十位的,除了獲得想當豐厚的獎勵在,將會繼續參加挑戰賽。
至於挑戰賽,就是由新生挑選地煞榜上的任意一名進行挑戰,挑戰成功的,直接可以將對手從地煞榜上擠下去,並獲擁有其對手在地煞榜上的排名。如果挑戰失敗,但也沒什麼損失。
但是,比賽規則說明的很清楚,那些地煞榜上的老生,同樣可以對新生們以切磋的名義發起挑戰,雖然這個規則很雞肋,貌似沒有地煞榜上的老生回去落下面子主動挑戰新生,但若是某個老生和某個新生有仇的話,這個規則可就有用了。
比如楊歡,他就早已經告訴封雲,他將要在挑戰賽中,親自挑戰封雲,與封雲打一場。
封雲跟洛梵他們聊了許久,包括他們分別的這段時間內,發生的很多事情,他們都聊到了。
聊了一會,這個時候,有一大批身影開始向廣場這邊又來,他們的隊伍很龐大,總人數可能要比新生早多一些。
那些身影,都是外院的老生,帶頭的是楊歡,楊歡的身邊,依舊跟隨着秦宇和青玥,他們三個人走在隊伍的最前面,沒有其他人敢跟他們並排。
他們三個,身爲地煞榜上排名前三位的高手,身份自然是要高出其他人一些,所以他們這樣走着,倒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這些外院的老生一出現,整個廣場上的新生,目光皆是掛起仇恨,因爲在封雲同學帶動下的種種原因,外院的新生與老生,似乎已經達到了一種水火不容的地步,新生們看到那些老生,就像是看到仇人似的,特別的恨。
今天是排位賽的第一天,基本上沒有他們這些老生啥事,他們來這裡,也僅僅是能夠觀看一下新生們的比賽而已,他們跟新生的比賽,至少還要等到三天以後才行。
本來這些老生派幾個代表來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可不知道爲什麼會一下子來這麼多人。
這些老生很霸道,來到廣場上一看已經沒有多少位置了,就直接開始動手將那些新生往一邊驅趕。
而他們的霸道,似乎也惹怒了這些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新生,一個個被別人欺負了,個個都覺得憤憤不平,挽起袖子就充上去跟那些老生幹了。
這樣一來,廣場上的場面一下子就亂套了,各種打罵聲層次不窮。
但是身爲雙方領頭的封雲他們和楊歡幾人,卻是沒有因爲這而動手,只是站在各自一邊的人堆裡,相互對望,神情很是嚴肅。
封雲覺得,之所以來這麼多人,一定都是楊歡叫來專門搗亂的,這樣做的行爲,只是想激怒封雲,從而被他們套進去。
但是,封雲會有這麼笨麼,他們的那些小把戲,封雲早就習以爲常了,楊歡還想在自己面前耍花招,那真是應證了那句話。
關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
場面越來越混亂,外院的主事人和老師長老們都還沒有到,也沒有敢制止,要看着就要出大亂子了,楊歡突然舉起手,並且吼了一聲,示意所有老生們都停下。
這些老生來之前就已經被楊歡安排好了,只是嚇唬嚇唬新生而已,只要楊歡發出命令,他們就立即停止,要不學院追究下來,可每人敢去抗這個事。
所有老生聽到楊歡的命令後,都停下了動作,混亂的場面也漸漸的平息下來。
廣場上此時變得很安靜,所有人都講目光集中在楊歡的身上,靜靜的等待着楊歡接下來的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