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價值不同,南鋒你會是一個好軍人,這點本公爺不懷疑,但是還有更需要你的地方。 ”鐵山公開口說道。
鐵山寒不說話了,在鐵山家族,鐵山公說的話,不容反駁,更何況還有外人在,他打算晚些時候再問問。
吃了晚餐後,和頤跟鐵山公要了一把割喉刀,她也很喜歡,特別是見了南鋒流暢的近身刀術後,興趣更大了。
“南鋒,以前的事情,你真的能放下嗎?跟刀術一樣。”下了郡守府相送的車駕後,和頤看着南鋒問道。
“或許吧!其實我也沒有想隱瞞什麼,也瞞不住,我只是不想提及,我想有自己的人生路,不受其他人的影響。”南鋒開口說道。
“嗯,你要把刀術傳授給我。”和頤看着南鋒說道。
“可以啊!只要你有興趣。”南鋒笑了笑。
這回南鋒有事情做了,和頤開始練習短刀,練習近身搏殺,南鋒自然是少不了的,成了陪練。
練了兩天,南鋒十分糾結,因爲他吃虧,和頤是女子,他施展不開,陪練是捱打。
好在和頤弄來了銅人樁,對着銅人樁,南鋒什麼部位都可以出手了。
看了南鋒在銅人樁出手,和頤想了想,明白了前兩天南鋒爲什麼施展刀法有些彆扭了,因爲不能攻擊胸口,不能攻擊一些特殊部位。
另外和頤也將近身搏殺刀法,做了記載,但每一頁的署名都是南鋒,這刀術屬於南鋒,她不會算在自己頭。
“南鋒,你好好練,蘭江武院的人要來了,新生裡你最強,你可能要爲鐵山武院出戰。”對着銅人樁攻擊了一圈的和頤收刀後看着南鋒說道。
“和頤大人,我能不能不參加什麼交流會,我沒興趣。”南鋒開口說道。
“爲什麼,難道你不想揚名天下?這不是機會麼!”和頤有些不解的看着南鋒。
“不爲什麼,可能是因爲還不想面對一些人和事。”南鋒呼出一口氣說道。
“那你抓緊吧!如果你能在交流會之前進入武士的層次,那不用參加了,那時候你代表新生不合適,代表二級區的老生也不合適。”和頤雖然覺得有些遺憾,但還是給南鋒出了主意。
“好的。”南鋒點點頭,隨後離開了頤園。
看着南鋒離開的身影,和頤明白蘭江武院來的學員,可能有人跟南鋒以前有牽連,南鋒不想這些人影響了生活,想到這,她理解南鋒了。
鐵山郡守府,鐵山公的書房內,鐵山公和鐵山寒這一對祖孫說着話。
“爺爺,孫兒不明白,南鋒怎麼不能加入黑甲軍,他是人才,這點孫兒確信。”鐵山寒開口說道。
“你是爺爺最信任的人,這個書房內也沒有外人,那爺爺和你明說,那小子是國主看的人,他跟着你去戰鬥,出個好歹,我們怎麼和國主交代?國主也絕對不會同意。”鐵山公開口說道,他不打算瞞着鐵山寒了。
“他來自王都?大有來頭?”鐵山寒有些愣了。
“不知道,但他現在有爵位在身,而且是鐵爵,那百戰刀和割喉刀都是他設計的,從這點,你應該估算出他在國主心裡是什麼份量?”鐵山公開口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他確實不適合再做一個衝鋒陷陣的軍士了,真是想不到。”鐵山寒有些感慨。
“他現在是一個暗爵,一些事你知道行了,出了這個門,你當沒有這回事。”鐵山公對着孫兒交代着。
鐵山寒點點頭,他覺得很遺憾,但明白,他想要南鋒加入黑甲軍是不行了。
鐵山寒臨去邊境軍營之前,到鐵山武院見了一次南鋒,也沒說什麼,是表示有時間了,要來學學短刀刀術。
送走了鐵山寒,南鋒繼續穩定的修煉,他打算在學院的交流會之前,將修爲提升到武士,他不怕見唐侯府的人,但他覺得能安穩兩年算兩年,兩年後他將不懼怕任何事。
雖然有爵位在身,但南鋒覺得沒有什麼力量,自身弱小,也沒有實力,手底下沒人,等國主親自賜封爵位,進行了加爵儀式,正式開府後,手底下有人了,那時候國主是會賜予親兵的。
和頤對近身搏殺刀術很癡迷,每天都讓南鋒在她面前演練一下刀術,然後她照着修行。
這天,王都發生了一件大事情,是國主帶着公候貴族到了王都的大南門,列隊迎接。
消息靈通的人知道,這次迎接的是紫荊王國的軍隊統帥紫荊公主克羅霜嫿。
接近正午的時候,一支奔騰的騎兵隊伍出現了,爲首之人騎着純白戰馬,穿着鮮紅的戰衣,戰衣之外是銀色鎧甲,髮髻高高豎起,髮髻扣着一塊綠意盈盈的玉佩。
騎兵在王都大南門之外的平原奔行,瞬間到了迎接的隊伍之前。
唏!
戰馬人立起來,隨後停在了迎接的隊伍之前。
白色戰馬背,穿着鎧甲的是女子,女子面如玉脂、脣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這些詞語都無法形容這女子,詞語說不出其神韻。
女子身子一閃,飄然下馬,朝着隊伍最前的紫荊國主走去,隨後躬身見禮,“霜嫿見過王爺爺。”
“快免禮,你母妃身體不好,沒有過來。”注意孫女眼神看向別處,紫荊國主開口說道。
克羅霜嫿點點頭,她知道他的母親不願意在人前走動,倒不是身體的問題。
這時候所有貴族和官員都躬身拜見。
克羅霜嫿是紫荊王國的核心人物,哪怕是公爵都得恭敬拜見。
進入王都,克羅霜嫿跟國主告罪後,回到了自己府邸。
紫荊國主則回到了王宮。
“嫿兒,是不是瘦了?”見到國主回來,王后有些着急的問道。
“她回家看看後,會來王宮,估計會跟本王要人,不過南鋒,本王說什麼也不能給,鐵山公的來信你也看了,南鋒的短刀刀術自成一派,很適合軍士戰鬥,他是大才,不能當軍士使用。”紫荊國主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