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孫堅的事情這麼一打岔,讓衆人都有些忘了他們是爲何聚的這個地方。
還好還有反應過來的,在算是勉強將孫杰和黃忠這邊事情處理的人,便開始出言提醒。
頭疼的問題再一次的擺上了桌面,諸位諸侯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而沒有見過呂布出手的孫堅雖然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但是也已經打算不在趟這邊的渾水,等會議散了之後,就再次回到泗水關那裡,因此也同樣沒有出言攪和。
他還有一筆血仇要和泗水關的華雄算呢!
由於之前因爲孫堅和袁術的緣故浪費了不少時間的關係,因此就在衆人這邊再次將相關話題擺上桌面之後,天色變已然大亮,軍隊這邊開始埋鍋造飯,同時似乎是故意不想讓關東領軍這邊的將士吃頓好的。
因此這邊纔剛剛生火,呂布就帶着早就酒足飯飽的幷州狼騎前來邀戰,一道道恐怖的斬擊直接化作了流星,對着聯軍大營的贏門便斬了過來!
轟!
伴隨着一聲爆炸的劇烈聲響起,關東聯軍這邊的門戶,直接被呂布所發出來的斬擊給撕了個粉碎,連同營門口的守衛一起,拋灑在四周的地面之上!
“這背主求榮之徒,竟然敢如此欺我!真是好膽,”帶着其他諸侯從中軍帳之中出來的袁紹見到營門被撕個粉碎,直接大怒,對着左右便道:“諸位,有誰願由於爲陛下分憂,替大漢除了這一害!”
面對袁紹的邀請,自家人知道自家是怎麼個情況的諸侯直接變成了縮頭烏龜。畢竟之前可是有前車之鑑在的,楊雄、方悅、武安國,哪一個不是諸位諸侯手中獨當一面,甚至是核心階段的人才。平時用的那叫一個小心。
結果現在,全部都折到陣前了,他們可不想自家的心腹愛將也變成他們這個樣子。
袁紹似乎也知道靠他們靠不住,因此便直接將目光聚焦到了謝飛鴻這邊,準確的說是黃忠的身上。
要知道哪怕是在諸多諸侯噢之中,孫堅本身的戰力都算得上是頂尖,要不然也不會有這江東猛虎之稱。而現在這一位來自南陽叫黃忠的中年男子居然能夠舉重若輕的地擋住對方全力的一刀,一時之間還只是讓袁紹生起了一絲希望。
面對袁紹看過來的目光,黃忠其實也有些躍躍欲試之情。不過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本分,再一次將目光掃向了再謝飛鴻。
“去吧,雖然時機還是差一些,但是確實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其實按照謝飛鴻之前的設想,還要在等一等。不過既然黃忠這張底牌已經因爲孫堅的突然鬧事而暴露,那就沒有必要再隱藏下去了。
因此謝飛鴻便直接上前一步,對着袁紹道:“吾有上將黃忠!能敵賊將呂布!願爲國盡忠效命!”
“好!太守大人果真是忠貞之士!”等的就是這個,因此袁紹也沒多說什麼廢話,便直接道:“來人,擂鼓爲黃將軍助威!助其旗開得勝!”
伴隨着一聲聲震谷的轟鳴響聲,黃忠和其胯下的寶駒人馬合一,奔馳之間頃刻便出現在了戰陣之前,用平靜的目光看着眼前正一臉張狂之色的呂布等。
“又有來送死的!”看着眼前其貌不揚的黃忠,呂布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不耐煩來。
而他的手下似乎也看出了呂布對眼前的人沒有一絲興趣,於是身爲呂布,麾下八建將之一的成廉便直接站了出來:“將軍,殺雞焉用宰牛刀,此人不由己交給末將來處理!”
“準,下手利索點,不要落了我們幷州狼騎的威風!”見手下人願意代勞,呂布自然也樂得輕鬆,於是便直接點頭同意道。
而成廉在得到了呂布的同意之後,也不費什麼話,直接策馬揚鞭便出了陣前,與黃忠遙而相望道:“來將通名,某家槍下不斬無名之輩!”
“呂布爲什麼沒有出來,”見來人竟然不是呂布,黃忠不由微微皺眉,直接無視對方的話反問道。
“放肆!將軍的名諱豈是你叫的!”成廉大怒道:“至於爲何將軍不出來,斬你一個區區無名之輩,有我成廉就夠了!”
“也罷,”見不解決到對方呂布恐怕不出來,於是黃忠便微微活動了一下筋骨淡淡道:“就拿你來先熱身一下好了!”
成廉聞言直接給氣個一佛出世二佛沖天!居然想拿他熱身,把成廉當做什麼人了!
要知道他可是呂布麾下的八鍵將之一!雖然是比較靠後的,但是當初在幷州北地抗衡關外異族的時候,也立下了赫赫的戰功!其中死在他手下的異族數以萬千計!如今竟然被一個無名之輩被小看了!
看來他成廉大爺不露出點真本事來,爾等還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了!
想到這裡成廉便不再言語,身爲武將的他明白說的再多不如做!於是便一拍自己胯下的駿馬,然後整個人便如同離弦的箭枝一般,向着黃忠便殺了過去。
正所謂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
雖然成廉的槍比之謝飛鴻這種擁有絕對速度的刀是相差甚遠,但是在一流到二流武將這個區域之中,已然算是快的出類拔萃。
因此這邊手中的長槍纔剛剛揚起,那一股無堅不摧的螺旋氣勁便瞬間刺向了一直策馬徑而立於原地的黃忠胸前要害部位!
近了!
眼見自己槍尖的氣勁馬上就要刺到對方的胸前,將其刺穿!而對方居然還絲毫不覺,站在原地未動。成廉眼中情不自禁地閃過了一絲喜色,顯然是認爲勝券在握了。
然而事情的發展往往是出人意料的,就在成廉這邊高興自己馬上要到拔得頭籌,立功於陣前之時。其後爲其壓陣的呂布突然面色一變,同時下意識的出言提醒道:“子義,小心!”
呂布不愧是呂布,衆人皆醉他獨醒!就在衆人以爲成廉馬上就要得手之際,他反而看出了其中真正的端詳!
不過他提醒的還是有些太晚了,還沒有等成廉搞清楚爲何呂布會出此言之時,便建一道光華突然在自己眼前綻放,而後還沒有等他搞不清楚這道光滑究竟是何物之時,其陡大的頭顱便已經高高的飛起,讓整個戰場都爲之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