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還是要多練一練啊,”看着那一句已經完全死透了的屍體,謝飛鴻調侃道:“居然這才盞茶時間都不到,人就走了,距離一時三刻的時間,還有好一段的距離呢。”
面對謝飛鴻的言語,也就是那個死人現在已經不會說話了,要不然的話肯定會暴跳如雷!
因爲他說真的將身上的肉全部都剃乾淨,人還能再活個一時三刻,是將人完全給固定在一個架子上,讓內臟等重要器官有一個支撐。
而謝飛鴻這邊呢,是任由對方站立走動,要是還能再活個一時三刻,那就已經不是人了,是怪異!
調侃完了死人,謝飛鴻又將目標對準了千秋鏡那邊:“看來這個傢伙並不像你說的那麼麻煩,我的千秋大人。”
“咳,”對此千秋鏡似乎也是自覺失言了,於是不由強行解釋道:“本大人那是沒有想到他們所得那個傳承居然會殘缺到這種程度,都要靠下九流的手段來克敵,要不然的話,就是你這個小鬼實力不錯,一不留神的話也容易栽到他們手裡。”
“也許吧,”謝飛鴻顯然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千秋鏡糾纏下去,因此隨口敷衍了一句之後,收拾一下現場,將戰利品收歸到囊中之後便正式的開始趕路,花費了幾天的時間來到了碧遊宗位於古蜀國的下屬機構,也就是武院那裡,將自己到達古蜀國的時候寄存在那裡於碧遊宗之中所租憑的翼獸索回,便正式的像着碧遊宗趕了回去。
而也正是這個時候,謝飛鴻所宰殺的那個人的樹林之中,兩個身着黑色斗篷的人出現在了那個人被斬殺地方,分開四處搜尋了一下痕跡其中一個便面色難看道:“來晚了一步,椒圖應該是已經被人殺了!”
“東西呢?”另一個聲音沙啞的人開口道。
“如果你那邊也沒有找到的話,那麼就是應該被殺人的人拿走了,”最先開口的那個人回道。
“該死的東西!”聲音沙啞的人身上驟然爆發出了一股殺氣,將周圍方圓百米的東西瞬間都給震碎,怒道:“這個廢物就不能好好的呆着,沒有那個實力,四處亂跑什麼!這一下子好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另一半傳承的線索,結果現在又要重新努力了!”
“不要那麼悲觀,”另一個人開口道:“既然殺人的人是在這裡動的手,表示對方多半就是這荒域的人。有了這個尋找範圍,接下來就應該相對於容易了。”
“嗯,也罷,”事已至此,聲音沙啞的人也只能用這個理由來安慰自己了:“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在周圍的一些坊市和城池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另一個人顯然已經有了一定的謀劃,於是並沒有過多猶豫便直接開口道:“如果找不到的話,那就去碧遊宗,看看能不能從那個叫老鬼的所在的那個坊市裡找到些什麼有用的東西了!”
不提這兩個身着黑斗篷接下來的行動,大概花費的小半個月的時間,謝飛鴻終於又重新的敢了回了碧遊蹤之中。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所得之後,便再次開始了重複起了三點一線的生活。
不過這種生活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爲鎮江候那裡又出問題了。
“很麻煩嗎?父候?”謝飛鴻從相熟的人那邊聽出了此事之後,便直接趕到了鎮江口所在的居所,對着看起來就有些不太好的鎮江候開口問道。
“是挺麻煩的,不過我能解決,”鎮江候顯然是不打算將謝飛鴻給牽扯進去,當然,也可能是覺得就算是將謝飛鴻牽扯進去也改變不了什麼,於是便直接道:“現在飛鴻你要做的就是修煉,不要浪費了自己的天資。”
謝飛鴻聞言不由微微輕笑了笑,而後反問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父候你覺得我這邊還能安心嗎?我知道,父候你可能是覺得我這裡恐怕幫不了什麼大忙,不過有些時候,不試試怎麼知道,也許我能夠出把力呢。”
“……想必你也從其他人那裡聽說了,”鎮江候就這麼看了謝飛鴻片刻,終於,嘆了一口氣重新開口道:“燕師兄受傷的事情。”
鎮江候口中的燕師兄,就是鎮江候所屬的這一派系的主心骨之一,是碧遊宗之中的衆多核心弟子之一,也同樣是鎮江候在碧遊宗之中的依靠,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甚至還要追溯到上一輩那裡。
謝飛鴻點了點頭道:“怎麼?他還沒有痊癒嗎?我上次不是聽說已經求到藥了嗎?難道又出了什麼變故不成?”
“嗯,”鎮江候閉上自己的雙眼微微頷首嘆道:“而且變故還出在我這裡!是我失算了!錯信了他人那!”
“哦?錯信他人?”謝飛鴻挑眉道:“是誰?”
“齊漱玉!”鎮江候咬牙切齒道,這也讓第一次見到對方有這種事態表情的謝飛鴻明白,鎮江候究竟是有多麼的憤怒!
不過相對於那個而言,謝飛鴻的關注點都在另一個方面,那就是鎮江候所吐露出來的那個名字。
齊漱玉?
如果謝飛鴻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名字應該是屬於謝飛鴻的那個大娘,曾經鎮江侯府的大夫人才是!
錯信了大夫人?
怎麼?
難不成鎮江候被綠了?
思及至此,謝飛鴻面容之上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一絲古怪之色,再看向鎮江侯之時,眼中滿是同情之意。
而謝飛鴻的表情也迅速的爲此事相當敏感的鎮江侯給察覺到了,雖然他不知現在謝謝飛鴻行動的具體所思所想,但是光是同情的表現對於他而言就是一種侮辱,因此臉色迅速一陰,不善道:“你似乎有什麼想說的?”
“沒有,”謝飛鴻當然不會笨的將自己的所思所想吐露出去,隨便連忙開口否認,同時繼續轉移話題道:“父候你繼續說,這大娘,哦,是齊漱玉!是怎麼辜負你的信任,讓你這裡出現變故的。”
“她動手壞了我保存的水!”鎮江候一想到這裡,就算是事情已經過了兩三天了,還是讓他怒從心頭起:“讓那一爐的藥材全部都報廢了!大大的拖後了燕師兄的傷愈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