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子解說之後,蕭讓沉默了。
“你們打算給我多少抽成?”
半晌,蕭讓向小云子教習伸出了手掌。
“啥?”
小云子差點跳起來,瞪着眼睛,“你說什麼?”
“哼哼!”
蕭讓一雙眸子之中,精光閃現,冷笑道,“你們這次敲詐之行,我可是功不可沒,不管你們在魏家敲詐到什麼,都有我一份!”
“蕭讓,你這樣就太傷人心了,其實我們在暗中看着你被人虐被人追,也很心痛,但是爲了讓你得到鍛鍊,我們只有忍痛在一旁看着,想出手卻不能出手,你知道我多煎熬嗎?”
“你知道你被魏浮屠一塊靈石打中的時候,我有多心痛嗎?我差點就忍不住出手了!不過,爲了讓你體會生死危機,爲了你潛能更好的激發,我咬牙忍住了!”
小云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秦瘋子轉身就走。
“哎,秦瘋子,你幹嘛去?”
小云子大叫道。
“我找個地方去吐。”
秦瘋子大袖一拂,頭也不回的躥了出去。
“別跟我談感情,傷靈石!”
眼看小云子又要發揮,蕭讓大手一揮,止住了小云子,“你們明明不讓我廢掉魏浮屠,爲何不早點站出來?我爲了布那局,浪費了多少顆靈石,你必須賠償!”
“蕭讓,讓我們都冷靜冷靜,我想我們都忘了一件事情,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看到蕭讓有些激動,小云子沉聲說道。
“我忘了什麼?”
“你找錯人了···敲詐的是副院長,你就是和我說破天又有什麼用?”
“草!”
蕭讓登時跳腳大罵起來。
“蕭讓,雖然副院長出馬,但是你也不能太過大意,副院長出馬,魏家老一輩不會對你出手,但是小一輩就不好說了,畢竟他們以同輩切磋的名義找上你,我們也沒法說什麼。”
小云子睿智的轉移了話題。
“老一輩不出就行,小輩只要敢來,來一個宰一個!”
蕭讓冷笑不已,轉身就要離開。
“哦,等等,差點忘了一件正事。”
小云子從懷裡摸出一個信封,手一抖,那信封利劍一樣,直接就釘在桌子上,“有人找你,你那會忙,他們就留下了這個。”
“我本可以不忙的!”
蕭讓沒好氣的迴應道,他爲了廢掉魏秋水,從上午到晚上,耗費了大半天,結果全做了無用功,還倒貼不少靈石,這讓他如何不怒。
“會是誰找我呢?”
蕭讓拿起了信封,拆開之後,一張粉紅色的信紙映入眼簾,蕭讓一愣,居然是個妹子。
“蕭讓,我是傅柔指,見到信後速來,皇城禿頭街天峰居。”
一張信紙上,就只有這麼一行娟秀的小子。
“居然是柔指找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疑惑中,蕭讓立即就出了天衍學院,傅柔指來尋,他不會耽誤。
禿頭街很好找,距離天衍學院並不遠,只有三條街的位置。
至於天峰居,則是一座大宅子,很大很大的宅子。
站在宅子前,蕭讓停下了腳步,難道來找的不止傅柔指一個,如果她自己的話,住客棧就行,何必整這麼一大宅子?
難道是巨闕宗在裡面埋伏,用傅柔指的筆跡將自己騙出來?
這也不對啊,自己不就是一個命泉境小武修,隨便來個長老就足夠,何必這麼麻煩?
“蕭讓,你可來了。”
正猜測着,陰影中,一條人影走了出來,對蕭讓露出了笑臉。
“總隊長!”
蕭讓臉色一喜,來人竟然是巨闕宗外門執法總隊長,墨空。
“哈哈,有很多人覺得你正在被宗門追殺,不敢來,但是我說,你一定會來,沒有什麼事情是你蕭讓不敢的!”
另外一條人影,也從陰影裡走出,手中還搖着一柄摺扇。
“王冠,你也在!”
蕭讓扭頭看着摺扇人,哈哈笑道。
“不光我們,蘇明河、胡一刀也在,都是你的老相識,除此之外,還有幾個新人,需要你提攜提攜。”
王冠哈哈大笑起來,看起來極爲開心。
“都出來了,‘染血狂魔’來了,大家快來迎接!”
王冠又扯着嗓子鬼叫起來。
“染血狂魔?”
蕭讓瞪大了眼睛,“這不會是在說我吧?”
“哈哈,除了你,還能有誰,誰敢在你面前提‘染血’二字,不怕被你羞愧死嗎?”
墨空也難得的大笑了起來。
“俗!太俗!我還是更喜歡‘千古一帝’、‘大地武者’或者‘九幽十三少’這種風格。”
蕭讓一本正經的沉吟道。
一道綠色身影從夜幕中飄下,在皎潔月光的映照下,好像翩翩起舞的仙子,傅柔指落在了蕭讓身前,“蕭讓,我還以爲你要明日才能到呢。”
“柔指仙子有命,小生豈敢怠慢。”
蕭讓雙手合十,搖頭晃腦的說道。
傅柔指立即就是一陣輕笑。
嗖!
嗖!
傅柔指之後,又有兩道身影落在地上,正是胡一刀和蘇明河。
“蕭讓,別來無恙。”
蘇明河看着蕭讓,神色有些複雜,他和蕭讓曾經是敵人,現在卻又站在了一起。
而且他知道,不出意外的話,蕭讓帶給他的恥辱,他這輩子都找不回來了。
“副隊長,好久不見。”
蕭讓客套的說道。
胡一刀深深的看了蕭讓一眼,最終還是走上來,“蕭讓,我以爲我們不會再見面的。”
和蘇明河一樣,胡一刀曾經也是蕭讓的敵人,他曾經發誓要將蕭讓碎屍萬段,不過他卻早就沒了報仇的想法,早在戰王之戰蕭讓以一己之力斬殺陳法天三人的時候,他許下的誓言就被生生撕碎。
蕭讓對胡一刀哈哈一笑,“讓你失望了。”
“柔指,外門巔峰傾巢而出,你們不會是要圍剿我這個宗門叛徒吧?”
蕭讓笑着看向傅柔指。
“我倒是想行師命,那也要殺得掉才行。”
傅柔指有些鬱悶得看着蕭讓,“你口中的外門巔峰,就是綁在一起,怕是也不夠你看啊,你這個變態!”
“對,你就是個變態!”
“我管他什麼宗門追殺令的,打死我也不會和你爲敵。”
對傅柔指的話,墨空和王冠深以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