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聞言,大家都是神色一正。
首領的威望,在衆人間還是極高的,至少表面如此。
“聽說五大忍村開始聯合了,那我們這邊也要做好準備,”
“畢竟,數萬個忍者組成的大軍可不是說着玩的。”
絕淡淡說道,臉色上毫無慌張。
通知做好準備是一回事,但對於忍者聯軍心裡怎麼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上千年來見證過無數強者,絕的心裡可是深深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人數這種東西就只是個可笑的笑話罷了。
“雖然大戰來得早了些,但我的分身也準備得有些數量了,”
“諸君,爲戰鬥做好準備吧。”
瞥了一眼葉封的方向,絕平靜說道。
除了葉封和那個女人的手段不太清楚底細,計劃進行得十分順利,甚至比絕預料的還快了許多。
輝夜復活的日子終於快來臨了。
六人你着我,我看着你,一時都沒有說話。
“沒事的話,再見。”
角都淡定說道,轉身離去。
曉裡面的人每個都有自己的底牌,就算是大戰忍者聯軍,活下來的機率也會很大。
八仙過海,各顯其能,誰也不用擔心誰,反正各憑本事就是了。
“邪神大人,鮮血來了,很多很多......”
飛段自言自語說道,扛着鐮刀也走出了房間。
反正他擁有不死之體,只要不是被封印或者曉被團滅,他就可以活到最後,可以說是心態最輕鬆的了。
“大家好像都鬥志滿滿呢,那我就放心了。”
阿飛笑嘻嘻說道。
不管什麼時候,永遠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蠍大哥,迪達拉,我們一起討論一下藝術怎麼樣?”
阿飛懇求問道。
漩渦面具下的眼睛寫滿了求知慾望。
“滾。”
迪達拉和蠍相望一眼,不約而同說道。
有些嫌棄地看了阿飛一眼,兩人都是轉身離開。
“保重吧,阿飛。”
葉封看了看裝瘋賣傻的帶土,有些可惜地說道。
想創造一個又琳的世界?那爲什麼不想辦法把真正的琳復活呢?偏偏要要費盡周折使用無限月讀,就爲了一個虛假的琳。
被宇智波斑和絕洗腦的傢伙,自以爲是個人物,連腦子都有點秀逗了。
拉着艾斯德斯,葉封兩人也離開,在雨隱村的一個旅店住下。
少頃。
“怎麼樣?能感受到那傢伙的實力嗎?”
帶土冷冷問道。
恢復了本身冷淡的性子,語言風格瞬間大變。
“那傢伙很謹慎,很小心沒有展露實力,”
“不過畢竟是殺了鼬和鬼鮫的人,聽說在霧隱村的時候,他面對水影和五十多個水影毫髮無傷,最後還劫走了水影。”
絕嘶啞的聲音答道。
“哦?這樣啊,”
“想來這傢伙進入曉也是別有目的,不過也就那樣,”
“我已經聯繫上了大蛇丸,讓他使用穢土轉生配合我們,到時候將斑大人復活,”
“葉封算什麼?忍者聯軍又算什麼?”
帶土笑了笑答道。
斑大人的實力,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得到的。
甚至可以說,擁有輪迴眼的斑足以一個人吊打數萬忍者聯軍,和踩死一個螞蟻窩沒什麼兩樣。
“嘿嘿。”
絕嘴角微微一笑。
至於笑容裡到底有何深意,恐怕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斑大人的實力,自然值得相信,但是爲了應對忍者聯軍,還是得找些猛料纔好玩啊。”
絕一邊說着,一邊從地下取出一大個布袋子,裡面裝滿了玻璃小罐子。
每個玻璃瓶裡面,溶液裡都泡着一個強者屍體上的血肉。
“這是?”
帶土有些疑惑地問道。
突然見到這些東西,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都是一些有趣的傢伙,”
“把這些東西給大蛇丸,應該可以召喚出很多有意思的人物出來。”
絕邪惡一笑,說道。
爲了收集這些東西,他這些年來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
“明白了。”
帶土微微點頭,用神威將東西放入空間裡。
“至於長門那裡,沒有了小南隨時近身守護,只要十尾復活,大戰一打起來,我就可以悄悄找到控制他的本體,”
“有外道輪迴天生之術,斑大人就可以完全復活了。”
絕繼續說道,顯然算盤早就打好。
可以說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一切只需要等着就好了。
“哈哈哈,琳,我終於可以......”
“終於可以......”
帶土仰頭大笑道,聲音有些悲涼。
爲了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已經付出太多太多了,機關算盡,嘔心瀝血。
偌大的地下房間裡。
不知何時絕已經離開,只剩下男人慘淡的笑聲久久不絕。
另一邊。
“戰爭要開始了,不回木葉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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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裡,艾斯德斯站在窗前望雨,低聲問道。
這次出來這麼久,葉封已經好幾個月沒回過木葉了,在那裡可是一大堆女人呢。
“不急,只要綱手不是傻子的話,就不會對她們出手,”
“而且有分身暗中保護,也不會出什麼意外。”
葉封望着木葉的方向,眼裡浮現一抹思念。
好幾個月沒見了,緹娜,紅,赤瞳,黑瞳......他也很想念她們。
“等這一次之後,這個世界都是我說了算,到時候我也就可以安心了,”
“戰爭一完我們就結婚。”
手裡握着女王的玉手,葉封臉上浮現一抹溫柔的笑容。
這麼多年了,最早的井野和雛田,和他在一起做戀人都九年了,也該給衆女一個名分了。
隨着實力的增長,以後的世界只會更加危險,壓力也會更大。
從龍傲天的出現便可窺得一斑。
當然,要是系統故意搞葉封,那他也沒話說。
“結婚,很期待呢。”
想象着自己穿着婚衣的場景,艾斯德斯不由嘴角微微上揚,腦袋輕輕枕在少年肩上。
這一刻就是溫柔躺在丈夫懷裡的小女人。
換做以前,如今的一切真是做夢都夢不到的事情。
“艾斯德斯,我愛你。”
少年眸子裡微微閃爍着光芒,低頭噙住美人的朱脣。
此情此景,要是不說些什麼,不做些什麼,那就不是葉封了。
“嗯。”
艾斯德斯沉溺在這吻中,神色漸漸迷離。
少年的愛不時如溫潤的細雨,極致溫柔,不時又彷彿海上的狂風巨浪,強硬霸道。
這一刻她不再是女王,只是一個享受丈夫寵愛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