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真是好名字。”
葉封輕聲讚道。
“葉封，不知道你們是，是否爲西域人？”
小龍女繼續好奇問道。
傳說中西域人有奇術法訣，倒也勉強能解釋之前的火焰。
只是看這膚色與裝扮，兩人卻又是十足的中原人，徹底勾起了小龍女的好奇心。
“吾乃天上仙。”
少年輕笑道。
憑空取出一枚白玉寶扇，隨之微微一動，山林之間頓時林風肆虐，大地顫動。
再一扇，天地之間彷彿又歸於平靜，再無波瀾。
神仙手段不過如此。
“仙人......”
小龍女眼裡閃過一抹詫異，平靜的眸子裡難得泛起了無數漣漪。
“既爲仙人，你可使人長生不老？”
女子淡淡問道。
“能，則如何？不能，又如何？”
葉封有些詫異地望了小龍女一眼，沒想到突然談到了這種話題。
“我，我與過兒......想要更悠長的生命。”
猶豫良久，小龍女如是說道。
自從經歷了李莫愁襲擊，楊過願意爲她獻出生命之後，她心中也對楊過產生了情愫。
然人生長不過百年， 又不過才貪得幾回享樂呢？換作以前小龍女不會在意這些事情，可是有了楊過之後，那見到葉封之後又是另外的想法了。
只是可惜的是，楊過彷彿一塊榆木疙瘩，至今依舊對她只作師尊對待。
“哈哈哈。”
少年愣了片刻，隨後大笑道。
“不知仙人爲何而笑？”
小龍女有些疑惑道。
“我便是授予你長生之法，那我自己可有何好處？”
葉封反問道。
“這......不知仙人想要何物？”
“我這山間有靈蜂蜜漿，有寒玉冰牀，可否入眼？”
小龍女嘗試問道。
換作平時，她定然不會拿這些‘身家寶貝’來交易，但長生之機擺在眼前，如何不使人心動？
“非也，非也。”
葉封搖了搖頭道。
而小龍女依舊滿臉霧水，渾然不知危機將近。
“既求長生，收汝爲僕。”
一道神秘的紫光之後，先前還清冷悠然的小龍女，立刻就換了一張臉色。
那注目着少年的一雙眸子裡，寫滿了說不盡的敬佩尊崇。
“主人。”
女子恭敬半跪在地，渾然不覺一裘白衣落在地上。
從這一秒開始，世上再無古墓派的弟子小龍女，而只有葉封的女僕小龍女。
“說，你是誰。”
葉封揶揄道，摸着下巴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我是主人的弟子，也是主人的奴婢。”
小龍女平靜道。
彷彿說着的不是什麼羞人的話，而是這世間的至理名言，大道真理。
“很好。”
少年滿意地一笑。
不知道何時從虛空中抽出村雨，一個念頭丟到小龍女身邊。
“殺了他。”
少年命令道。
不知道何時開始，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少年被打暈丟到了地上。
看其充滿了稚氣的臉蛋與粗布衣服，正是楊過無疑。
“是。”
小龍女依舊平靜道。
動用別天神，葉封修改的只是讓自己在小龍女心中的地位，以及抹殺關於楊過存在的一切記憶，其餘一絲一毫也沒動。
“噗嗤。”
鋒利的刀刃劃過，昏迷的楊過瞬間身首異處，到死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鮮血滴答滴答從村雨上流下，女子的白衣上沾滿了溫熱的血液，但那俏臉之上卻是毫無一絲動搖，滿臉的平淡就像是削了一個蘋果。
“主人，你也太壞了吧。”
2b忍不住小聲嗶嗶道。
收集了地球位面的信息，對於這種經典武俠位面自然也十分了解。
親眼見到原本的小龍女變成如今這副模樣，饒是作爲人工智能，竟然也忍不住有一絲同情起眼前女子的遭遇。
“這是藝術啊......”
少年取出一張乾淨手帕，上前爲小龍女擦拭着臉龐。
而後者也就呆呆一動不動，任由臉頰被那雙邪惡之手的主人肆意玩弄。
“什麼藝術？”
2b好奇問道。
“美即是藝術，那麼摧毀美自然也是藝術。”
葉封收起手帕輕聲道。
輕輕勾起小龍女的下巴，欣賞着自己究極幻術下的傑作。
他是個喜怒無常的人，也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
或許換個時機，他可能也會好好對待小龍女，一如那些後宮裡被他寵溺疼愛的女人。
但是現在的事實就是，他毀了這朵花，併爲之開心，毫無愧疚。
甚至有點小激動。
“我發現主人的歪理是越來越多了。”
2b嘆道。
“話說透機器人犯法嗎？”
“儘管我猜到了主人是個大變態，卻沒想到已經到了可以對一團能量體發情的程度......透機器人不犯法。”
“哦，我就開個玩笑，”
“不過2b，如果我剛剛沒眼花，你是不是臉紅了一下？”
“主人看錯了。”
“真的？”
“真的。”
......
傍晚。
爲了體驗一把所謂居住在古墓的感覺，葉封和2b在小龍女的帶領下，一路穿過了山腳的隱秘水道，最後來到了目的地。
兩間簡單的茅草屋，就是幾人今晚的休息之所。
一輪彎月漸漸升了起來。
幽深的山谷裡卻是烤肉飄香，小小的篝火邊圍着三道人影。
“吃吧。”
葉封夾起一塊剛燒熟的肉，放到小龍女身前的餐盤裡。
“是。”
小龍女平靜答道，眼裡對美食的渴望卻暴露了心裡的想法。
纔不過嚐了第一口，接下來就是徹底忍不住大吃了起來，一時都忘記了顧及形象。
由2b親自烤製出來的美味，即使是放到現代裡，那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味。
對於自幼清心寡慾的小龍女而言，幾乎無異於神仙之宴。
這也是葉封第一次看見，小龍女平靜的臉蛋露出如此可愛誘人的笑容。
就像是熟透的紅蘋果，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慢慢吃，還多的是呢。”
葉封摸了摸小龍女的髮絲，眼裡浮現一抹淡淡的笑意。
行走這麼多位面以來，突然發現一個恐怖的事實，似乎有不少妹子當初是因爲‘美食’被他拐走的。
就算不全是，美食也在其中佔了很大一部分的功勞。
“這種感覺......”
葉封沉思道。
“這種感覺就像是拿棒棒糖騙小蘿莉回家？”
2b接話過來，嬌笑着說道。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空氣。”
少年無語道。
“可是主人，小龍女現在就在旁邊，難道你不想當一回龍騎士嗎？”
2b繼續調侃道。
“在你眼裡本公子就是這種人嗎？”
“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