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倉皇逃竄,就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盤還是惶惶不安。
“完了,完了,他不會放過我的,驚已經隕落了,下一個就是我了!”
燭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態,等到對方找上門來,就是死路一條。
幾次三番在白天行手上吃虧,尤其是這一次信心滿滿的去報仇,結果卻落了個一死衆傷的下場,更是讓他奔潰,都快生出心魔了。
“吾神!這是最近製成的燭人!”
這個時候有巫師不長眼的找上門,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燭惱怒的盯着燭人,突然瘋狂了:“滾!都給我滾!都是你們才把那個噩夢招來的!”
看到燭發怒,巫師和一干戰士全都惶恐的跪了下來,惴惴不安的祈禱:“吾神!什麼是噩夢!”
“轟!”
巫師整個人突然爆炸成一團血霧,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會因爲一句話惹來了殺機。
“滾!”
燭再次怒吼,這一次沒有人敢再停留了。
“自救!我要自救!”燭自言自語,悲哀的是他本體‘’根本無法移動。
還不等他想到什麼好主意,就看見一道劍光從天而落。
“洞明奉宗主師兄之命來此約束汝,燭你還是還是束手就擒,等待師兄的審判吧!”
燭被嚇了一跳,還以爲是白天行追了過來,但是等到看清楚只是一個陌生的傢伙,而且身上氣息不強,他立刻就憤怒的吼道:“滾!本神雖然受傷了,但也隨便什麼雜毛都能欺辱的!”
燭揮手卷起火焰,準備教訓一下這個傢伙,甚至可以拿下他威脅那個叫做洞玄的可怕傢伙。
但是下一刻,洞明冷哼一聲,黑白劍光倒卷而去。
“不知好歹!”
“啊!又是這種可惡的東西!”
燭在劍光之中不停的慘叫,洞明可是他們這類存在的天然剋星,區區一個跌落築基期的怪異也敢無視?簡直是找死。
所以等到莽好不容易趕過來了,看到的就是瑟瑟發抖如同鴕鳥一樣的燭。
“洞明真人,你怎麼這麼快?”莽十分遺憾,難道自己第一次出馬逛一圈就回去?
他轉頭四處張望,很快就找到了目標:“呔!爾等走狗,別跑!”
一些山蠻走狗準備來救援,迎頭就撞上了小山一樣高的莽,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等到白天行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莽這個傢伙拎着幾個倒黴蛋在玩弄。
“你在做什麼?”
看到白天行,莽訕訕一笑,隨手將幾個折騰的半死的傢伙扔了出去,變成了真正的死屍。
“嘿嘿!主上,我憋的實在難受,所以……”
白天行橫了他一眼,看到只是些山蠻走狗,知道他最近忍的確實辛苦,便只是警告了一句:“注意點分寸!”
然後,白天行看着瑟瑟發抖的燭,一把將他提起來,轉頭跟兩人說:“我和他去那邊談談,你們等我一會!”
燭嚇得半死,他現在產生了濃重的心理陰影,尤其是玄鼎宗出來的兩個傢伙,每一個人都有手段剋制他。
“要死要活?”白天行開口就直奔主題。
燭本來以爲自己死定了,所以正準備最後硬氣一回,但是瞬間被這一句話擊破了心防。
還沒有硬氣起來,眨眼睛間又癱成了軟泥,在白天行的淫威之下,燭小聲的說:“當然是要活!”
比起怕死來,這些怪異是一個勝過一個。
“那好,想活就要聽我的!……”
洞明不知道師兄跟那邪神說了什麼,只見他出來之後,就封閉了此地,然後帶着一盞燭火離開了!
……
玄鼎宗在赭山開闢道場,十一位邪神聯手襲擊,最後一死一封印九狼狽而逃。
不少山蠻都見到了玄鼎宗的巨人和劍仙路過,兩座邪神領地化爲灰燼。
這樣勁爆的消息瞬間讓十萬大山邊緣地帶沸騰了,因爲整個邊緣地帶只有這十一位邪神。
但是將這股熱潮推向巔峰的,還是很快從玄鼎宗迴歸的山蠻,他們帶來了最新的消息,比如說洞玄真人和山蠻的共約,比如拜入內門的二十餘山蠻,比如返回的山蠻展現出來的實力以及玄鼎宗號召發起的反攻和種種任務。
有着斬殺邪神的威風在前,隨後自己人的消息在後,甚至開始陸續出現的玄鼎宗門徒,瞬間十萬大山邊緣便徹底的扭轉了局面,玄鼎宗一炮而紅,聲名響徹大山。
……
白天行回到了玄鼎宗,繼續將儀式舉行完畢,收錄了剛剛闖過問心階的山蠻,纔算是結束了一切。
白天行知道,隨着地球觀禮的客人返回,玄鼎宗的消息必將進一步擴散,按理來說他應該開始佈局,讓外界目光被吸引過去。不過最後他只是稍微開放了一絲五行聚靈陣,讓靈氣朝着江慶市範圍擴散,他的精力暫時放在了怎樣孵化蛟龍蛋。
好在暫時一切還在可以控制的範圍之內,短時間擴散的可能不大。
唯一有些察覺的,恐怕就是楚省的真正大佬了,因爲在最近幾天,包括省府城市所在的關鍵崗位,幾乎五分之一的官員都陸續請假,甚至影響到了政府的運轉。
在幾番交涉無果之後,省府真正的大佬陸舟不得不親自出馬。
在來彙報的省辦公廳主任和組織部長的面前,陸舟撥通了電話:“喂!我是陸舟!”
“陸書記?”電話那頭很驚訝:“您怎麼親自打電話來了?”
陸舟臉上下意識的露出了笑容,語氣不急不緩的說:“聽說周部長身體抱恙,不知道要不要緊?”
“謝謝書記關心,我身體沒大問題問題,過幾天就去上班!”
“那就好,好好休息,黨還需要你繼續發光發熱!”陸舟客套了幾句,扣下電話。
他的臉色很難看,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對方的意思很明顯:“看樣子短時間是來不了了!”
辦公廳主任黃燁苦笑着搖頭:“也就是您親自打電話,之前周書記可沒有這麼客氣。”
顯然,他之前是受了不少冤枉氣。
旁邊的秦安國也抱怨起來:“是啊!我這邊還有幾個連組織上的考察提拔都推了,真不知道一個個去幹什麼了!”
一開始或許他們還以爲是意外,但是一個個例子彙總到一起,顯然已經不是什麼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