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哥微笑看着陸冠華,道:“就是他。”
“一個瘸子打斷了十幾個古惑仔的腿?”陸冠華這下真的吃驚了,“他吃了神奇小餅乾嗎?”
“吳永達,四二年生,今年五十二歲,未婚,獨居,現在以開雜貨鋪爲生,兼職坑蒙拐騙。”忠哥緩緩說出這段資料。
“七四年,吳永達第一次在東南亞打自由搏擊就得了冠軍,八二年打贏了島國重炮手雷龍,接着連續三年打敗所有島國空手道高手,贏得全島國自由搏擊冠軍,他是華夏古拳法唯一傳人鬼王達,被喻爲空手道的剋星,綽號魔鬼筋肉人!”
說到這裡,忠哥頓了頓,看向陸冠華:“他的腿,是在八八年的時候在一場比賽中被人打斷的,從此以後這人就銷聲匿跡,沒想到現在開了雜貨店。這樣一個瘸子,你能當他是普通人嗎?”
陸冠華撓撓頭:“這麼大來頭?不過拳頭再大能躲得過子彈嗎?這個鬼王達惹上王寶的人,要倒黴了。”
忠哥笑道:“所以要你去看看咯,喪狗是條瘋狗,他肯定會去找他麻煩,你知道該怎麼做咯?”
陸冠華若有所思:“等他們動手,我們抓人?”
咚咚。
忠哥敲敲桌子:“是幫手,我們抓王寶是我們的事情,老人家孤苦伶仃,就不要把他牽扯進來了。再說一個喪狗而已,要抓他隨時都行,還要找這種機會嗎?”
“我知道怎麼做了忠哥。”陸冠華點頭,“那我去做事了忠哥。”
“帶着阿樂一起吧。”忠哥笑了笑。
“明白!”
雜貨店中。
何邪抿了口枸杞茶,悠哉道:“我不缺錢,不過我很缺運氣,所以我教你學武,你付出的報酬就是你的運氣,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何金銀眼睛一轉,小心翼翼問道:“師父,請問我該怎麼做,才能把我的運氣付給你?”
“很簡單。”何邪道,“只要你相信我,全身心放鬆就可以。”
何金銀又問:“那需不需要有身體接觸?”
“需要。”何邪點頭,“不過很快的。”
何金銀嘆了口氣,道:“師父年齡大了,快一點也在情理之中,我不會因爲這樣就看不起你的師父。”
何邪愣愣看着他,不知道他這個彎是怎麼拐回來的。
“你放心師父,我會很配合的!”何金銀嚴肅保證道,“如果你需要,我會盡量做出享受的反應!”
這人的腦回路特麼有毒吧?
“來。”何邪笑了,招招手。
“什麼事師父?”何金銀急忙湊到跟前。
砰!
何邪一腳把他再次踹飛出去。
聽着何金銀的慘叫和重重摔在地上的聲音,何邪覺得心裡舒服多了。
“我最後說一遍,我對你的屁股不感興趣,聽明白了嗎?”何邪冷冷道。
何金銀眼含委屈淚水,掙扎着爬起來:“師父,如果非要用嘴,我也可以的。”
哇擦!
“你……”何邪指着他,愣是氣樂了。
特麼開天闢地頭一遭啊,怎麼碰上這麼個玩意兒?
怎麼就跟下三路幹上繞不出來了?
現在這年輕人,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
算了,也懶得跟他扯了。
“你想學武,我有兩種方式供你選擇。”何邪乾脆直入正題,“第一種,速成,我保你三天之內成爲這個星球上拳腳最厲害,也最能抗揍的人,收費十分之三的運氣,缺點是這就是你的上限了,以後武學上想要再進一步,沒有半點可能,六十歲以後狀態回落,如果你能活到七十歲,基本就會變回普通人。”
“第二種,按部就班特訓,三年練成,練成後你不但舉世無敵,飛檐走壁不說,就算躲子彈也能輕鬆做到,用現在的話來說,你就是超人了。這種辦法沒什麼缺點,不但可以強身健體,還能延年益壽,如果你能活到一百歲,你死得最後一天一個打十個,都沒有問題。這個方案收費二分之一的運氣。”
頓了頓,何邪看向何金銀:“你選哪個?”
“第一個!”何金銀不假思索道,“三年太久,我練成的話,阿麗早就嫁人了,那還有什麼意義?師父,我要速成,我要成爲全世界最強壯的男人!”
“年輕人急功近利……”何邪嘆了口氣,“好吧,就如你所願,脫衣服吧。”
“啊?”何金銀嚇了一跳,“師父,不是說只用嘴的嗎?”
何邪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將這個賤淫給扇暈了過去。
真特麼下賤!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
他讓何金銀脫衣服,是要用金針刺穴的方法,疏通他的經脈,然後再輸送一絲內力,在他經脈中運行周天,以特殊的手法使得這絲內力會隨着特殊的招式而自行緩慢運轉,緩慢壯大。
這個過程需要分三天來完成。
兩個小時後,何金銀滿臉舒坦,渾身輕鬆地從雜貨鋪走了出來,又是羞澀,又是疑惑地跟何邪恭敬告別。
他覺得很奇怪,師父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爲什麼自己會這麼舒服?每個毛孔都爽到冒泡。
爲什麼師父要打暈自己才做?
難道師父就喜歡這個調調?
果然,不凡之人,必有不凡的嗜好!
何金銀覺得自己要做的,就是充分理解師傅,不歧視他。
再說,這種事情,真的蠻舒服的……
何邪躺在躺椅上,連看都懶得看何金銀。
這貨的腦回路他已經救不回來了,愛怎麼想怎麼想吧。
快到中午的時候,何邪聽着收音機,已經開始打盹了。
最近何邪變得越來越慵懶,也越來越像一個一個老人,他很享受這種感覺。他不知道這是不是養神,但隱隱覺得,保持這樣一個狀態,對自己來說絕對是有好處的。
然而身在紅塵,這種恬淡總是不能維持太久。
“有人嗎?”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何邪無奈,只好從舒服的躺椅上爬了起來。
被打擾,也總是生活的一部分。
來的自然是陸冠華,他站在窗口,隨手翻着窗外貨架上的一張報紙,嘴裡嚼着口香糖,嘴角微微勾起。
見了何邪,他仔細看了看何邪的表情,一揚下巴:“老伯,好清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