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東仔細的看了白傑,見他恢復了正常便將仙劍收了起來,什麼都沒說,意味深長的看了白傑一眼。轉身蹲下抱起自己的爹孃向外面走去。
白傑看到李小東的動作,也趕忙過去把自己的爹孃也背了起來,向外走去。小佳站在門口張望着,看到李小東和白傑把人給背了出來,也鬆了一口氣,撲到白傑的身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哥哥,幸好你回來了,要不咱爹孃你就再也見不到了。”
白傑把倆位老人家放了下來對着小佳道,“告訴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爹孃會被關在屋子裡被火燒?”
小佳看了看白傑,又扭頭看了看李小東,這才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原來,就在最近幾個月裡,小石村附近來了一批強盜,他們無惡不作,但至少也不會做那屠村的事情。但是欺男霸女的事情到是做了不少。
一日,這些強盜,來到了小石村收保護費,看到了小佳,小佳今天也已經十六了,出落的極其水靈,被強盜的頭目,安霸天看上了。安霸天要取小佳當壓寨夫人,可是白傑的父母不同意,自己的閨女嫁給強盜。開始安霸天還很有耐心和禮貌,但是被白傑的父母屢次拒絕,惡從膽邊生,安霸天決定要把小石村給滅村了,於是就出了今天的一幕。
在白傑和李小東回來的時候,那夥強盜正在村東防火,所以白傑和李小東並沒有碰到他們,現在聽了小佳的話,倆人怒不可及,李小東道,“小杰,你在這看着爹孃,我去找那夥強盜,收拾他們。”白傑看了看周圍那還冒着煙的房屋,點了點頭道,“不要手下留情,這種渣滓,處理的乾乾淨淨纔好。”李小東給了白傑一個我辦事你放心的眼神,便御劍向着村子的東面飛去。
這時白傑安慰了一下小佳,讓她照看一下父母,他去找點水來。小佳點了點頭,白傑便往村外的井邊走去。安江峰看着村口的那個碎石,想起了當初拜師時,和若晨一起的那個小環,話說去了天雲宗那麼多年,就一直沒再見過小環了。白傑拿起井邊的水桶正準備打水。“啊,救命!”白傑咚的一下把水桶扔在了地上,那是小佳的聲音!白傑心中一緊,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腳下白光一起,趕忙向着小佳處飛去。
入目的是一隊隊騎着馬的強盜,而小佳正被一個強盜夾在馬上,而白傑和李小東的父母,卻被人用繩子栓住了雙手,拉在了馬上,來回的奔跑!白傑轟的一聲落在地上,衆強盜還沒反應過來,那四個拉着人來回奔跑的強盜,連人帶馬轟的一聲,消失了。
只留下漫談的血雨。白傑雙手抱着爹孃,把他們平放在地上,幸好他趕來的及時,沒有受什麼厲害的傷,但是這些強盜的所作所爲,已經深深的刺激到了白傑!白傑豁然擡頭,“你們,都要死!”
到處是殘肢斷臂,人和馬的屍體混合在了一處,腥臭味刺鼻刺鼻的。這是李小東回來時所看到的景象。白傑站在場地中央,手中的寒冰仙劍還在滴着鮮血,而小佳則滿臉蒼白恐懼的坐在父母旁邊,看在自己的哥哥。
李小東皺了皺眉,“小杰,這些強盜怎麼會跑這裡?我在村子東面沒找到,於是就趕忙回來了。”聽到李小東的聲音,白傑的身子顫了顫,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劍,聲音嘶啞異常到,“我也不知道,我去打點水,然後便聽到了小佳的叫聲,趕忙飛了回來,便看到……看到……”聲音嘶啞,竟然已經說不下去了。李小東焦急的道,“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這些畜生,竟然用繩子拉着父親母親,在地上亂跑!”白傑聲嘶力竭的喊道。李小東啊的一聲道,“畜生!”李小東手上用力,一股大力透體好而出,轟的一聲,周圍地面,盡數裂開。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白傑趕忙跑到小佳身邊問到,“小佳,你沒事吧?爹孃沒事吧?”
小佳那蒼白的臉色,看着白傑道,“哥哥,沒事的。爹孃也就是昏倒了而已。”白傑長出了一口氣,看了看周圍,小石村的村民已經被那夥強盜砍殺光了,李小東和白傑倆人決定,帶着爹孃去天雲宗附近,找個村子安頓下來。至於小佳,看看能不能拜入哪位師傅名下,也是不錯的選擇。
因爲倆人修爲不夠,無法像若晨那樣凝聚祥雲,所以只能找了輛馬車,把爹孃放入其中,然後慢慢的趕車前行了。白傑的爹孃已經醒了過來,但還是虛弱無比,看到自己的兒子回來,全都喜悅無比。只有小佳有時用那複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哥哥。
就這樣七人走了將近半月有餘,終於來到了蘭州城。看着這個城門,白傑和李小東相視苦笑,沒有到時隔半月又來到了這裡。不管怎麼說,也得先進去休息一晚,明天再上路。“小杰,我們還去那天的那家酒店吧,我先去給開房,你們慢點走吧。”李小東說完後便當先向城裡走去,白傑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當着車伕,晃晃悠悠的駛向了城裡。
看着周圍的景色和人來人往的人流,白傑想起了半月前碰到的那個叫小兵的公子和那個叫出塵的道長,現在想想還真好笑。小佳看到白傑臉上的笑容便道,“哥哥,你看這裡的人真多啊,我可是頭一次來這麼大的城市呢!”
小佳興奮的表情溢於言表。白傑看着小佳笑了笑道,“哥哥我在回家的路上,已經來過了,我也第一次來呢,不過這都市在繁華,也比不上天雲宗的一個笑木屋啊!”小佳疑惑的看着白傑,不明白白傑說的是什麼意思。白傑也沒有解釋,依然看着周圍那人來人往的人羣,好像永遠都看不膩一樣。
恰在這時,一個身穿錦衣手拿摺扇的公子哥走了過來。小佳那柔美的模樣和水靈的大眼睛被他看到了眼裡,頓時眼中一亮,手中扇子一合便走了過來。衝着小佳道,“這位姑娘,小生名叫河山,敢問姑娘芳名?”
小佳被這河山給弄的一愣,扭頭看向了白傑。白傑眉頭一皺,本來挺好的心情看到這個登徒子弟便心情陡然變差,口氣便也不怎麼好了,“我妹妹的芳名也是你這個凳徒浪子能知曉的麼?”河山彷彿沒有聽到白傑的話語一般依然對着小佳道,“姑娘如此貌美,不如跟在下去那湖邊喝一杯,豈不是快哉?這裡有些蒼蠅嗡嗡作響實在令人討厭的。”
小佳聽到這河山把白傑比作蒼蠅撲哧一笑,當真是如那百花盛開般好看,直把這河山給看的呆了呆。小佳被河山這直勾勾的眼神看的臉紅了,便把身子往裡靠了靠,不料這河山竟然一把抓住小佳的手,道,“姑娘,小生今日看到你,便已經魂飛天外,一見鍾情了,希望姑娘能給小生給機會。”
小佳被抓住手抽又抽不出來,急的滿臉通紅,眼看就要掉下淚來。這時白傑冷哼一聲,自己的妹妹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調戲,他這做哥哥的,怎麼也得把這浪子給教訓一頓纔是。白傑的手忽的一伸,拍向了河山的手。
那河山也沒想到白傑的伸手竟然如此不凡,一不留神竟然被啪的一聲拍到了,河山手上一疼趕忙放開了小佳的手,惱怒的看着白傑道,“哼,給你臉了是吧?我看上你妹妹是你的福氣,竟然不知好歹!”白傑一聽這話怒火中燒,“小子,找抽了是吧?”
白傑跳下車來,也不打招呼,直接一腳便踢了過去。周圍的百姓看到有好戲看,立馬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呼呼叫好。沒想那河山也是有倆下子,和白傑的打的不亦樂乎.
數招過後,那河山畢竟不是白傑的對手,被白傑一腳踹中胸口摔倒在地。白傑看着河山滿臉不屑的道,“別以爲自己會點拳腳就出來招惹是非,就你那倆下還沒有練到家呢!”說罷正準備轉身回車上,這時河山滿臉怒氣的站了起來,“哼,告訴你,老子是修道之人,看我不整治死你!”
說罷,河山把手中的扇子嘩的一下搖開了,對着自己扇了一扇,眼中兇光一閃,白傑這時也轉過身來,修道?“這裡是市井之地,你難道就想在這裡開打嗎?”白傑喝道。那河山哈哈一笑,高聲道,“我本是魔教中人,還在乎什麼市井不市井的,不就是多殺幾個人嘛,那又有什麼關係!”
衆人聽到他是魔教之人,全都尖叫着轟轟的向遠處跑去,一時間混亂不堪。河山看到這樣的情況更是目空一切,哈哈大笑不止。
過了一會,剛纔還人滿爲患的街道,眨眼間便只剩下了白傑和河山以及小佳和車輛上的白傑的爹孃等人。白傑扭頭對小佳說,“你把趕着車往前走,去找你小東哥哥。”
小佳趕忙趕車離開,河山看到小佳要走,便準備要阻攔,沒想到白傑比他還快,堵在了他的面前,“你現在的對手是我,解決了我,再想別的事情吧。”
河山咬牙切齒的道,“好,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手中扇子一扇,一道白光射向了白傑,白傑手中劍訣一起,寒冰被他祭了出來,擋了下來。白傑只覺一股大力從寒冰身上傳了過來,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叫河山的真有倆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