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語生氣的走開了,何鶴軒懵在了原地。
“哎哎哎,止語,止語。”
何鶴軒在原地站了許久才緩過神來,他只是想讓止語修煉練氣之法增強體魄,以備今後他以後重掌河圖國。
……
“哼,壞哥哥,壞哥哥,竟然想讓我和他練氣!”
“不過……算了,現在還不行。”
止語一回到房間就關上了房門,臉蛋紅撲撲的。
止語在房間裡想什麼說什麼何鶴軒並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止語爲什麼生氣,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間。
“唉,以後再將止語帶上這條路吧。”何鶴軒嘆了口氣,盤坐在塌上自語道。
“大兄失蹤,難道今後河圖國再也不是何家的嗎……不,不行,我要快些提升,我就不信柳昭蘇還能達到那個傳說中的境界!”
何鶴軒思索着,但卻很抗拒,在他的觀念中,河圖國,就算何鶴軒和何鶴顯再如何爭,這個國家都應該姓何。
轟!
一股鍛骨中期的感覺讓何鶴軒瞬間清醒。
“嘶,還好及時收住了。”
何鶴軒倒吸了一口氣涼氣,因爲剛纔的想法,他差一點就走火入魔,若非收功收的快,他全身筋脈盡斷,到時候別說復國,連生活都困難。
雖說何鶴軒沒有完全走火入魔,但邪氣已經侵入了部分筋脈,使他的筋脈受到了輕微的損傷,若非不好好調養,全身的內力都會散去。
……
又過了半個月。
“鶴軒哥哥,該吃飯了。”
止語已經消氣了,煮好了飯,輕拍着房門叫何鶴軒出來吃飯。
今天何鶴軒還沉浸在修煉中,並沒有迴應止語,止語也識趣的沒有再去打擾何鶴軒。
止語看着桌上的菜,又看了看何鶴軒緊閉的房門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咦,這裡竟然有處院落,兄弟們我們進去看看。”
一個粗獷的聲音打斷了止語的思緒,當止語擡頭看向門外時,一個擡着虎頭大刀的大漢站在門外,身後的五六個也是壯漢個個擡着一柄大刀。
“喲,大哥快看,裡頭還有着個嬌滴滴的美娘子。”
一個賊眉鼠眼的人從幾個大漢身後跳了出來指着止語說道。
領頭的大漢叫張大虎,是這一帶佔山爲王的山大王,而那個賊眉鼠眼的則是張大虎的弟弟,也是狗頭軍師張二狗。
最近他們生意不好,今天他們也只是出來打獵,沒想到迷路找到了何鶴軒的院落,當他們看到止語的樣貌時都愣住了。
止語長得原本就很清純,而紅了眼眶,那確實是嬌滴滴的,若非只有十三四歲,那還真是個大美人。
更何況張大虎這等山野大王,見得最多的還只是自家山頭的糙漢子,雖說以前也搶過不少女人,但也只是爲了發泄自己,現在見到了止語這樣的自然走不動路了。
“咕嚕,大……大哥,要不要……”
張大虎的幾個小弟口水都流下來了,要知道就算他們搶過不少女人,但他們這些小弟很少能嚐到滋味。
如果張大虎把止語搶回去,那張大虎以前的那些女人,自然輪到張大虎的小弟們把玩。
“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
止語見到陌生人的半隻腳已經踏入了院落,警惕地退後了幾步。
“哈哈哈,還真是個嬌滴滴的沒娘子,生氣都那麼好看。”
張大虎擦了擦嘴邊的口水說道,隨後大步走向止語,嚇的止語又向後退了幾步。
“兄弟們,來,開飯了。”
張大虎倒沒有着急抓止語,而是坐在了石凳上招呼幾個小弟坐下開始吃那些食物。
“哇,大哥,這美娘子不只長得美,做的飯也好吃,不知晚上的……”
一個小弟吃了一口菜說着還朝着張大虎使了個眼色。
“這估計還是個雛兒,俺今晚好好調教,那可不就是……”
張大虎笑着吃的菜,還是不是打量着止語。
“哼,你們這些登徒子,都給我滾出我家院子!”
張大虎等人是山大王出身,說話絲毫不避諱止語,一句句污言穢語惹得止語惱怒。
“嘿嘿嘿,這生氣的模樣,俺喜歡,到時候肯定很起勁,不知道今晚還會不會這樣。”
張大虎並沒有理會止語的惱怒,反而出言不遜,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往止語的身體瞄來瞄去,口水也不斷流出,底下那玩意也不自覺站了起來。
“大哥,別說了,我怕我忍不住了。”
張二狗抓着衣服壓住自己底下,若非他們餓了很久,而且張大虎還沒動,他早就衝上去了,平時他可沒少和張大虎一起玩女人。
張大虎低頭吃着飯菜,但眼睛還是是不是飄向止語的身體,在他看來止語已經是他的掌中玩物了。
止語很無奈,她不敢上前,畢竟她也打不過,她也不知道何鶴軒打不打的過張大虎等人,何鶴軒就是她的希望,如果連何鶴軒都打不過她就真的絕望了。
當然,如果何鶴軒聽不到動靜沒有出來,她已經做好了自殺的準備,她現在就在廚房,手中已經緊握着菜刀,眼神也時不時盯向何鶴軒的房間。
“嗝兒,我吃飽了,你們在這候着。”
張大虎放下了碗筷打了個飽嗝,站了起來走向了止語。張二狗等人坐在原地繼續吃飯,並沒有理會。
“啊!你要幹什麼,不要過來,我有刀!”
止語尖叫道,張大虎也沒有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抓向止語的手腕。
哐啷啷!
止語吃疼手中的菜刀直接掉到了地上,她沒淬鍊過肉身,只是普通的凡人之軀,更何況只是十三四歲的女孩力氣怎麼可能是一個整天扛着大刀的大漢的力氣大。
“鶴軒哥哥救命,放開我,放開我!”
止語大喊大叫,想要以此叫醒何鶴軒,卻不知道何鶴軒能不能聽到,但這卻讓張大虎更興奮了,直接扛起止語進入了止語的房間。
剛纔走進大院時,張大虎就看到這個房門開着,斷定這就是止語的閨房,這就讓他更興奮了。
“走開,走開!”
止語掙扎着哭喊,但她的力氣實在太小了,張大虎已經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