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豬起牀了,再不起來,要遲到了。”可愛的鬧鐘鈴聲響起,本來還在做夢的我,只能無奈的起來。
我看了看時間,不會吧,都已經六點半了,死了,要遲到了。誰給我鬧的鬧鐘,竟鬧那麼晚。
我記得中國的學生一般都要7點到校,但是我準備一下也得時間的呀,更不用說路上的時間了。果然我時差總是倒不過來。
我連忙穿好那早已放在我枕邊的制服,等我走進浴室裡時,我完全不敢相信,鏡子中的女孩會是我。
理由很簡單。
鏡子中,有那麼一個女生,藍色的學生頭,額前齊齊的劉海披散着,襯托出完美的臉廓;耳朵上不知何時穿了一個耳洞,更離譜的是,耳朵上還有一個蝴蝶耳釘。看上去有點像是不學無術的流氓,一點也不像是以前在電視臺上那個嬌小可愛的藍月夕。
對了,昨天晚上好像又發生過那麼有一些事情,難道說這些全是昨天換的嘛,我想一定是!
“哥哥,哥哥,哥哥。”叫了三遍也不應,看來已經逃回到美國去了吧。這老哥的膽子什麼時候變的那麼膽小了。
我憤憤不平的低咒着哥哥,不怎麼情願地騎上我親愛的自行車上學去。
在飛機上,
“啊湫”一個蜜發男子坐在頭等艙的第一個位子上,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誰在咒我?”蜜發男子蓋緊了身上的毯子,“飛機裡也會”
在學校門口,
我停好自行車後,本想慢慢的進去的,沒辦法,中國老師的教育方法只是死記硬背,還真的不想要。
但是,事事不如人意。
一大羣記者圍在校門口,不知道在幹什麼。反正我要逃了,如果被發現的話,那麼就死定了。
我連忙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帽子,戴在頭上,順便還壓了壓帽檐,低着頭走向校門。
本來有一個人,我是與他擦肩而過的,但是他卻硬拉住了我的手腕,我又不能夠大叫,大叫我吃虧。
“喂,同學,你幹什麼壓低帽檐?幹了虧心事?”那個男聲聽起來就有些欠扁。
“你才幹了虧心事,我,那個,是,我要進去了。放開我。”
我拼命地想要把他的手從我的手腕上撤走,但是他拉的太用力了,我是出來的力氣全化爲了血水。
“是嗎?那你有本事就把帽子拿掉,我們學校不允許戴着帽子進去的。”男生故意放大聲音和我說話。他是白癡嗎?
我只好帶着一股怨氣,把帽子摘掉。
“這樣好了吧,我可以進去了嗎?”我望着那個男生,要有多兇就有多兇。
但是好象那個男生根本沒有感覺。
他低下頭將臉靠近我的時候,我看見他好像也有一條項鍊,只是我沒有看見他的項鍊上是什麼東西。
“你,你要幹嘛?”
他將臉放大在我的面前,說實話,他還蠻帥的吧。耳朵上有着一個骷髏頭耳釘和耳骨上還有兩個扣圈,深藍色的碎髮撒發出淡淡的薄荷香。
“我知道了。”男生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卓汐,高一B班。”
什麼嘛!不就是看我的學生證嘛,用得着靠那麼近嘛!
“高一B班,扣一分。”
什麼?!幹嘛扣我的分啊,我有犯錯嗎?
“喂,你幹嘛無緣無故扣我們班的分啊!”
我攔住他正要寫的手。
“因爲你戴帽子進校,被我逮到了啊。而且我是清楚的看見你是在進校門的時候戴上去的。”
“那又怎麼樣!”
男生笑了笑:“那又怎麼樣?你說呢!當然扣一分。難道你沒有看過扣分守則嗎?”
扣分守則?什麼東東啊?我幹嘛一定要看過?
我誠實的搖了搖頭,男生的笑立刻僵住,表情從嘲笑轉爲驚訝。
“不會吧,小姐,你真是貴族出生的嗎?”男生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的我都想打人了。
“不是啊!我爸是法國一家電影公司的總裁,我媽是中國的一家歌唱公司的老闆而已。”
“這還叫而已啊!你就更強拉。”
“是隻有而已呀。”
“算了,今天不扣你分了。”男生的臉上泛起一絲笑意,“但是,你必須得資助我們惡魔團一千元。”
一千元?敲詐啊!笨蛋纔會答應呢,更何況我是電影明星藍月夕呢!
但是,如果再和他糾纏下去的話,那麼我的身份不就很容易被曝光嘛!
那我還是答應吧。
不行,那我不就沒有零花錢了!那我以後要怎麼生活啊!
但是,好像還是我的身份比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