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銀舞,休息一下吧,聽說你昨天很擔心我啊,謝謝,如果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蜜露一進房間,就雙手張開,抱住銀舞。
“就是,你沒事吧。”銀舞鬆開蜜露抱着她的手,關心的問道。
“沒事,小感冒。”蜜露走到自己的牀上躺下。
“小感冒也是病啊,快點休息吧,今天好象發生了很多事情啊。”銀舞將蜜露躺在牀上的姿勢擺放好之後,又給她蓋上了被子。
“也對,那我睡了。”蜜露看着銀舞着急的樣子,心裡十分欣慰,至少有人心疼她了。
“好好睡吧。”
晚上,
蜜露微微張開眼睛,看着這黑漆漆的房子,回想起自己剛剛好像睡着了,並且睡了好久,都到晚上了,真會睡啊。
蜜露撩開被子,穿上自己的鞋子,看了看正熟睡的銀舞,就沒有去叫醒她,只是自己往窗外走去。
蜜露看見窗外一個人影也沒有,想必是已經到了晚上八點了吧,自己反正也睡不着,老師應該也不會在來檢查啦,就穿了件衣服,出去了。
“果然還是外面的空氣比較清晰。”蜜露成功逃出來,伸了個懶腰就開始呼吸起空氣來。
“那是因爲你是白癡。”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蜜露轉過身一看。
“原來是你啊,嚇死我了,小孩子氣,這種嚇人的遊戲你也玩啊?”原來是千野溟。
“你又沒嚇死!”千野溟坐到蜜露的身邊,擡頭看着天空的星星。
“切,你來這幹嘛?”
“睡不着。”
“我也是。但是呢,我認爲,聿應該還在睡吧,亮絕對性也還在睡,像他那種大少爺,幹一點點活就能睡個兩三天。”蜜露很投入的在和千野溟聊天。
“白癡,我不喜歡談到他們。”千野溟對着蜜露又是一個暴栗子。
“哼,你們吵架拉?”
“你才吵架拉。”
“那你們是怎麼了,難道你又鬧脾氣啊?”
“你才鬧脾氣,白癡一個。”
“喂,白癡什麼意思?說清楚。”蜜露惡狠狠地盯着千野溟。
“傻瓜。”
“傻瓜的意思?”說了和沒說一樣。
“笨蛋。”
“笨蛋的意思?”
“白癡就是傻瓜,傻瓜就是笨蛋,笨蛋就是白癡,明白了?”
“不明白。”蜜露聽了千野溟這沒頭沒腦的話,都要把腦子弄糊塗了。
“那算了。”
“切,小氣鬼,天天把自己的心思壓在肚子裡,誰能夠知道啊?”
“你知道夠多了。”
“是嗎?比如?”蜜露很奇怪,自己明明不知道他的事情,他幹嘛還說自己知道,他是神經啊?
“黑貓!”
“才一件,好不好,亮他們一定知道的比我多。”蜜露不服氣的撅了撅嘴巴。
“我……”千野溟遲遲不肯說出下一個字,真是有夠傲慢的。
“你?什麼?”
“把耳朵拿過來我就告訴你。”
“爲什麼?”他不會又想說我-不-告-訴-你吧。
“很秘密,誰也不知道的。”蜜露半信半疑的將自己的耳朵“貢獻”了出去。
“我—喜—歡—你!”
千野溟說完這四個字,蜜露臉頓時變紅,心跳也開始快起來,呼吸也變得不太勻稱,完全性的呆滯。感覺十分怪異。
千野溟趁機咬了蜜露的耳朵,疼得蜜露哇哇叫。
“喂,你耍我啊!痛死了,混蛋加死貓咪。”蜜露摸着耳朵在那兒亂蹦亂跳的,活像一隻小兔子,千野溟的嘴角揚起了天使般的微笑。
“呀,你笑了耶,本小姐有那麼能惹人笑嗎?”
“我纔沒笑呢,你哪隻狗眼看見了?”千野溟發現自己笑的樣子被蜜露給看見了,就連忙耍賴皮。
“想騙我,沒那麼容易,反正你笑了。”蜜露用手指開始在千野溟的臉上,硬扯出一個微笑來,完全忘記剛剛的事情了。
“喂,放開我,想死啊。”千野溟將蜜露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扳開。
“好了,不玩了還不行啊。”蜜露鬆開自己的手,坐在草坪上,望着一閃一閃的星星,想起剛剛千野溟表白的事情,突然又開始臉紅。
“喂,想什麼?”千野溟看見蜜露小臉紅紅的,又望着天空,天空又沒什麼好看的東西。
“喂,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啊?”蜜露爬到千野溟的跟前,盯着他的眼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