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睡醒的紫兒睜眼就看到坐在窗前的月破。自打自己被囚禁在這裡後,每日裡見到的最多的便是這個人了。紫兒沒有任何表情地起牀,徑直向外走去。月破擺弄着手中的茶杯,看着紫兒再次無視他的存在。不由得恨得牙癢。這些日子,她實在是**靜了。不吵不鬧,但是,也未見她那所謂的相公過來救她。可是那個護體術還是很讓人頭疼,還是沒任何的辦法近她的身!想到這,月破的眼眸一暗,使勁地將手中的茶杯甩了出去,然後憤然起身。快步走向紫兒。
只是,結局一樣。在到距紫兒半米的時候,就被那紫色的光束給彈開了!
“還在妄想得到我嗎?”紫兒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
“我就不信,真的不能近你的身!”月破擡手擦去嘴角的一絲鮮血。
下一瞬間,紫兒便出現在他的眼面前,帶着一股淡淡地薰衣草香。月破怔怔地看着眼前這突然放大的絕色容顏。白皙的皮膚,粉嫩細膩,吹彈可破,紫色的眼眸,讓人深深地沉醉在其中,粉色的櫻脣微抿着,真的很像人去一親芳澤。
“你,是白癡嗎?”紫兒冰冷的聲音傳來,月破頭一次覺得紫兒有些恐怖。“我,很討厭麻煩。如果不是時機不到,我早就殺了你了。”
說完,紫兒鬆開了結印着的手,月破立馬被紫光給狠狠地彈開,撞到了柱子上。“現在,立馬告訴你的主人。我,慕容紫,對他的遊戲膩味了!”說完,紫兒一揮衣袖,月破便被一團青色的煙霧所包圍,消失在了紫兒的房間裡。
解決了那個**煩,紫兒單手扶上自己的小腹,那裡有個小小的生命在存在着。
“少夫人,你……”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很生疏的聲音。
“少夫人?……你是扶媚身邊的人吧。是她叫你來的嗎?”
“是的。夫人叫屬下前來保護你。”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
“但是,少夫人,夫人說了,你現在不可以使用禁術,會對你腹中的寶寶有傷害的。”
“好吧。”紫兒妥協了。閉上眼,仔細地分辨着眼前這個人的氣息。半響,紫兒問道:“你的名字?”
“清水。清澈的清,湖水的水。”
“清水?你見過扶澈了吧?”
“少夫人是怎麼知道的?”
“你身上有他的氣息。說吧,是不是扶媚要你去找他的?”
“是。”
“那他是知道我體內魔性的事了?”
“是的。少爺要屬下轉告少夫人一事,無論如何,不要摘下那對耳墜。”
紫兒擡手扶上自己的耳朵,摸了摸那對耳墜,心裡便明白了些許。
再說,扶澈一行人在遇見清水後,得知了扶媚的行動,以及紫兒體內的魔性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原本就很棘手的事,此刻變得更加棘手了。
“眼下該怎麼辦?”春日絕問道。
“只怕主人現在已經知道了紫兒的事情了。用不了多久,紫兒就會被處死的。”
“有那護體術,一時半會,紫兒是安全的。只是,我害怕那魔性?”
三個人又一次沉默了。這樣的例子,他們從未見過,當年的扶媚,體內是上乘的內力。現在,紫兒體內的是魔性,魔性完全爆發之時,紫兒就會遇人殺人,遇佛**。那是,全天下的人就都會來殺了紫兒的。真的是好棘手啊。
就在三人思索之際,他們同時感到有人出現了。
“誰?”春日絕首先持劍指向來人。
“安心吧。我不是敵人。”來人很鎮定地看着春日絕的劍,緩緩地開口道。“是我,清水。奉少夫人之命……”
“你……”扶澈突然打斷了她的話,“我記起來了,你是之前的那個人。”
清水很淡地笑了下,“果然是少爺,記憶力實在是很強。少夫人派我前來告訴大家,她現在很好。請你們放心。”
“真的?”三個男人同時開口問道。
“是的。還有就是,少夫人說了,那對耳墜,她是不會摘下的。”清水對着扶澈一字一句地轉達。
扶澈聽後,稍微地鬆了口氣。
南宮宇又立即追問下去了:“那紫兒爲什麼不和你一起前來?難道她……”
“少夫人說,這場戲纔開幕,最重要的戲子怎麼可以退場。”
下一秒,三個男人衝着清水喊道:“什麼戲!那會出人命的!”
情書不禁留下一滴冷汗,早知道真該聽少夫人的話,說完那句就逃的。三個男人的怒吼真不是人受的!
“話,我已帶到,先行告退了。”清水急忙丟下一句,就跑了。留下三個怒火中燒地男人。
“二弟,下面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直接過去帶人走!在這樣讓她玩下去,我們真的得去收屍了!”
春日絕和南宮宇看了眼即將暴走的扶澈,深表同情。帶球的妻子到現在還是玩心那麼大,實在是很難忍受啊。
回到紫兒身邊的清水轉述了剛纔的情景後,紫兒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哦。”便繼續低頭吃着她的燕窩。
“少夫人……”清水思量再三,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憑您的實力,想要出去,不是什麼難事。您爲什麼不走?”
“清水,你不必稱我爲什麼您啊,少夫人之類的。聽着很彆扭。而且呢,不走是因爲我還沒玩夠。這齣劇可不是什麼獨劇。”
“但是,你現在有身孕了。不可以使用禁術的!”清水急忙提醒她。
“我知道。”紫兒依舊還是很不在意地說道。“因爲我知道扶媚不會袖手旁觀。”
“那你是早就知道了……”
“恩。因爲在紫星的旁邊突然出現了一顆比較暗淡的紫星。所以說,是敵是友,我自是知道的。就好比你,是奉了她的命令在明處保護我,而另一個則是在暗中保護着。對吧。”
被點到名地某個人不由得暗自小小地懷疑起自己的藏蹤術來。
“論起藏蹤,在這裡,我要是說第二,沒人可以稱第一的。”紫兒很平淡地說道。
淺霧只得從房頂上跳了下來,出現在紫兒的面前。
“你的名字?”
“淺霧。深淺的淺,濃霧的霧。”
“哦。淺霧啊,不錯,看樣子,扶媚也不是真的想大隱嘛。不然,她就不會給你們起這樣的名字了。”紫兒喝掉最後一口燕窩。“我累了。你們幫我看着點,我要去睡覺。如果那個春日夜來了,就叫醒我。其他的人話,直接打發掉。”
說完,紫兒便往屋內走,走了半米左右,又回頭補充了一句:“要是打不過的話,記得喊上屋外的那兩隻白色的生物。”
屋外,如雪和牛奶很悲催地互看了眼。原來主人是早知道他們的存在了,卻還忍心看他們露宿街頭。他們的主人好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