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教官如此火大,一個人都不敢說話,生怕又被懲罰。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哼……”教官冷哼了一聲:“他們可能跑得太遠的,這可是軍區,晚上大門都是鎖了的,肯定就在我們連的附近,你們先戰軍姿,我到處去看看。”
聽了這句話,心中很是無奈,大早上起來就站軍姿,真是不爽。心裡雖然這樣想,但又了昨天的教訓,每個人都比較守規矩了。
正當我們站好軍姿,教官准備尋找的時候,車間門口突然傳來了一聲“報告。”
聽此,大家不約而同地看了過去,見門口有一個只穿着內衣內褲的人在站在車間門口,我仔細一看,這人圓圓的腦袋,長得虎頭虎腦的,那不知朕正又是誰?
見到他這個樣子,因爲教官的原因,大家都忍住沒有笑出來,可下一瞬間,教官也看呆了,片刻之後也發出了誇張的笑聲:“哈哈哈……你……你是我們連的嗎?”
“哈哈哈哈……”我們也跟着笑了起來,一時間又是一片鬨鬧。
見我們笑得如此誇張,朕正也是有些尷尬地低下了頭。
大概二三十秒之後,在教官的組織下,我們又恢復了安靜。
“他是誰,你們認識嗎?”教官問道。
這一次我沒有去等待我們寢室的人回答,直接說道:“報告教官,他就是朕正”
教官看了我一眼,接着有些驚訝的看了朕正:“你……你去哪兒了?來,過來,過來。”
聽見教官溫和和命令的語氣,朕正打着光腳就走到了我們的前面。
等他到了前面我纔看清,我靠,那圓圓的腦袋上臉上,全是泥巴,叫上也弄的髒兮兮的,整個人向撿破爛的一樣。
見他三毛一般的樣子,我還真是想笑,但我忍住了。
“來,給大家說說,你跑去哪裡了?怎麼會弄成這樣?”
朕正則是低着頭,雙手背在身後,像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一言不發。
“快說,到底去哪裡了,誰叫你擅自外出的?”這一次教官的語氣兇了很多。
在一旁的朕正被嚇了一跳,趕緊回答:“我……我也不曉得我去了哪裡”
“什麼?你不知道你去了哪裡?你自己出去的,你會不知道?”
“是呀……我騙你幹啥子嘛,我真的不曉得我自家事咋個出去的,我只知道,等我醒來的時候是在車間的旁邊啊個草地上睡起的,而且身上全是泥巴,媳婦也不得穿,我聽見車間裡面的集合聲音,我才趕快跑過來的。”
教官見他睜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而且身上溼噠噠的,渾身都在發抖,於是說道:“好了好了,看你那麼可憐的份兒上,給你兩分鐘去換一下衣服,穿戴整齊之後,趕緊過來集合。”
接着,朕正飛快地跑到了牀位上,幾下換好了衣服,跑過來,站到了我的後面。
接着,我們練了一下口號和原地踏步之後,教官便叫我們在車間裡面自由活動。
於是我們就回到了牀位上面。
剛坐下,我就好奇地問朕正:“喂……你是啥時候出去的?我咋不知道?”
“哎呀,你不要說咯”朕正很是喪氣地說道:“我他媽也不知道是啥子時候出去的,就知道醒來的時候,旁邊一個人都不得,嚇死老子咯。”
聽了他的回答,我便知道,他並不是自己又意識走出去的,再加上我剛纔心裡的那股不安,我有百分之八十的能夠確定他可能是碰到不乾淨的東西了。
可是我又想不通,爲什麼她出去,我卻一點都沒有發現,還有,我雖然有一張不安的感覺,但爲什麼右眼卻什麼也看不見,在學校的時候也是一樣。
正在我鬱悶的時候,門外有幾個同學端着幾個大鍋就從雨裡跑了進來。
接着我們就集合,然後開始拿着自己的飯碗,有序地上去打稀飯和饅頭。
今天因爲外面下着大雨,所以現在已經九點了,我們除了起牀那時候的集合之外,基本上都是在坐着休息,聊天。
坐在自己牀位上面,在這自己碗裡的所謂的稀飯和手中拿着的饅頭,我的心裡又涼了半截。
我的天了,着算什麼稀飯,肯本就是隔夜的米湯,而且水裡面的米飯還是生的。
那饅頭,手都捏不動,怎麼吃?怎麼吃?
”咕嚕……“可是,弟子叫得要命,就算是再難吃,再難以下嚥到了餓的時候,都會感覺這東西還可以。
吃下早餐之後,我們又休息了大概是十分鐘,又被集合了過去,然後就是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軍姿,之後又是休息。
快到十二點了,早上吃的早餐已經消化得差不多,而且又比較清淡,所以現在感覺又餓了。
教官過來,叫上了我和鄭正,還有其他班的幾個同學,在他的帶領下,我們去了食堂,然後又端了幾個大鍋到車間。
之後我們便回到了集合的隊伍裡面,然後開始上前去打飯,我們組找了一個靠角落的位置蹲了下來,等到教官說開飯的時候,便又開始搶起了飯菜。
有了昨天的經驗,我和朕正速度快了不少,所以搶了不少菜,中午總算是吃了一個飽飯。
吃飽了,洗了碗,便是一天中的午覺。因爲起得太早,一躺下去,我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聲尖叫吵醒了。
意識清醒了,但我不願意睜開眼睛,等到那股熟悉的不安穿上腦袋的時候,我才一下子坐了起來。
因爲還是午睡的時間,我坐起來順着尖叫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在我們靠右的位置上已經熙熙攘攘地站了幾個人,但大多數都還在睡午覺。
因爲心裡面又了不安的感覺,所以我坐起來的時候特地去看了看一旁的朕正。
一轉頭,這貨和我一樣,已經坐了起來,往那邊看着。
見他精神充沛,我有些不明白,爲什麼昨天雷打不動的他,今天醫生尖叫就吵醒了。
見我在看他,他說道:“那邊怎麼了?”
我轉移了視線,搖搖頭:“不知道。”
“過去看看?”朕正說道。
“走……”說罷我便率先跑了過去。
很快我們就到了目的地。擠開圍着的人羣我來到了最前面,一看,面前這個同學牀邊居然有一節人的斷手。那血還是鮮紅,而且手指也還在微微地動彈。
此刻,面前這位同學已經被嚇得驚慌失措了,臉色都有一些黑了。
心裡的不安再次升了一個檔次,此刻我總感覺周圍又着什麼東西在笑,而且是那種戲謔一般的笑聲。
“怎麼回事兒?”我問道旁邊的一個同學。
看了看我,旁邊同學說道:“好像是他睡覺的時候,手不小心伸到了枕頭底下,然後就拿出了一隻手指,我也不是太清楚,我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扔掉了。
我看了看他的枕頭位置,果然有着鮮紅的血跡。
“哈哈哈……”突然,那種空靈的笑聲再次傳入了我的耳朵。讓我十分難受。
一時間,我覺得腦袋有些暈暈的,抱住頭,閉上眼,我用力甩了兩下。
當我感覺好了一點,睜開眼睛的時候,教官已經出現在前面了。
“怎麼回事兒?”教官問了好幾個同學,可他們也說不清楚,於是將此刻還驚魂未定的這個黑瘦同學攙扶了起來,帶到了教官室。走之前,還淡定地撿起了那根手指。
當事人被帶走了,我們又回到了各自的位置,可剛回去,有醫生慘叫從左邊的角落上發了出來。
“啊……我的手,我的手……啊……”接着便是一陣鴉雀無聲。
這一次,我第一個反應了過來,拔腿就跑了過去,見面前這位同學昏倒在地,我便趕緊上前掐住了他的人中,很快,他就醒了過來。
一醒來,他又是一聲慘叫:“啊……我的手,我的手……”一邊說,一邊舉起了自己的左手放到了自己眼前。
這一下,我自然得也看了過去,不僅爲,在周圍的人都看到,他的左手上少了一個食指,現在還往外冒着血。
見此,我不由得想起了剛纔那個瘦瘦同學從枕頭下面拿出來的那個手指,而旁邊的同學估計也這樣聯想到了。
“我擦……”朕正在我後面喊出了他的口頭慘:“鴨兒哦,着……着那個剛纔那邊同學那……那手指,不會是他的吧!”
朕正這句話一出,圍着的同學都議論紛紛,表情也開始膽怯了起來。
見面前這位同學已經嚇得魂不守舍了,正好,這時候又來了一個教官,又將他他攙扶着,走出了車間。
臨走時,還不我那個說一句:“你們,現在馬上幾個,站軍姿,我不叫你們解散就不準解散”
說罷別不帶着那位同學,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而我們,在教官的命令下,又集合在一起,站好了軍姿,但隊伍裡面並不安靜。
此刻一個教官都不在,只有我們。
“誒……你們說,剛纔那貨的手,是不是就是從枕頭下面拿出來的那隻?”
“我估計是!”
“你別傻了,他們倆慘叫的時間是有間隔的,如果是他的,他爲什麼後面才發現,難道他手指掉下來還能睡着?不疼?真是的,異想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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