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秦風弟子百餘頭飛行坐騎的圍攻,林毅再次展現出巨掌之威,不但將百餘頭飛行坐騎打得落花流水,連同黑山雕及其坐騎黑色巨雕,都被林毅揮掌拍落。
上官璇兒姐妹對此早已見怪不怪,到是剛剛自調息中醒來的雲雀婆婆,卻是驚得目瞪口呆。
“林毅,你先前施展出的是什麼掌法?爲何同時又電扇伴隨着雷鳴?”雲雀婆婆納悶的問。
林毅笑道:“是雷神之手。”
雲雀婆婆一聽,驚得嘴角一陣抖動,驚聲問道:“雷神之手?可是自雷霆島獲得的雷神之手?”
林毅點頭道:“不錯,正是自雷霆島獲得。”
雲雀婆婆深深看了他一眼,苦笑一聲說道:“憑你先前的金色巨掌和此番施展的雷神之手,你此去鳳凰宗便無人可擋。看來是我老婆子多此一舉了。”
林毅擺手笑道:“婆婆嚴重了,此去鳳凰宗千山萬水,若不是婆婆和兩位姐姐護送,我只怕真的到不了鳳凰秘境,畢竟我的仇家實在時太多了。”
雲雀婆婆當然知道,林毅說的是客套話,不過,以她素來行事謹慎的性格,哪怕林毅有能力趕赴鳳凰秘境,但她還是要親自走一遭,親自將林毅護送至目的地。
打退秦風宗的攔截後,雲雀婆婆和上官璇兒駕馭着雲雀、火鳳繼續前行。
當林毅四人到達鳳凰宗門之時,已經是日落黃昏。
只見鳳凰宗山門大開,漫山遍野,張燈結綵,熱情歡迎來自四面八方的貴賓。
遮天蔽日的飛行坐騎,紛紛降落在山門外的空地上,各大宗門長老,攜各大宗門聖地的聖子、聖女,或是真傳弟子,跳下坐騎,立刻有鳳凰宗的執事弟子,微笑着迎上來。
雙方一陣寒暄之後,各大宗門長老、聖子、聖女,便被請入鳳凰宗門大殿。
此刻的鳳凰大殿中,人聲鼎沸,熱鬧異常。數百宗門精英齊聚一堂,那聲勢,那陣勢,簡直堪比每三年一度的天、地、人榜盛會。
“哈哈,南宮長老,有失遠迎,切莫怪罪。”
“柳長老說笑了,老朽能來一次鳳凰宗,說來是老朽的榮幸。”
“南宮長老,快快有請。”
“哈哈,柳長老,客氣了。”
負責接待所有宗門長老的,是鳳凰宗的首席長老,柳若寒,是一位面色祥和,八面玲瓏的老者。
他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風,他的聲音客套而不失真摯,令人一交談便產生好感。所有與他接觸的人,都會被他的親和力所感染。
“哈哈,夏兄,多日不見,別來無恙?”柳若寒笑着迎上一位身穿明黃色繡龍長衫,面色威嚴,不怒而威的老者。老者乃是大夏國的皇叔夏秋雨。
“託柳兄的福,我這把老骨頭還硬朗的很,到是柳兄看上去,人逢喜事精神爽,令老朽佩服不已。”夏秋雨臉上難得擠出一絲笑容,只是這笑容比哭還難看。
“哈哈,夏兄這句話令我愧不敢當。到是夏兄,身爲大夏國皇叔,爲國操勞,日理萬機,難得有機會到我鳳凰宗門來一趟,快快有請。”
柳若寒笑着對夏秋雨做了個請的手勢,夏秋雨拱了拱手,帶着一名青年男子自他身旁行過。
那青年男子頭戴紫金冠,身穿紫色秀龍袍,金光色的五爪金龍,在紫色龍袍上分外打眼。
青年男子生的面如冠玉,非常俊朗,身材挺拔,玉樹臨風。只是眉梢微微上挑,看待任何事物都帶着一副挑剔的眼神。自柳若寒身旁走過時,卻根本看都沒看柳若寒一眼,更別提打招呼。
旁邊的鳳凰宗弟子有些看不下去了,紛紛氣呼呼的爲柳若寒長老鳴不平,斥責大夏皇族的人沒禮貌。
柳若寒並不爲意的付之一笑,他望着大夏皇族那青年男子的背影,略有深意道:“你們看到沒有?那青年男子身上穿的繡龍袍,是一條五爪金龍,看來這位便是大夏帝君最寵愛的五皇子夏子淵了。”
“呃,原來他就是夏子淵!聽說夏子淵是大夏皇族五千年一出的絕世天才,年紀輕輕便頓悟了棋道,在大夏國諸多皇子中,鮮有敵手。難怪他如此目中無人。”
柳若寒點了點頭,略有深意的對身旁的十幾名鳳凰宗弟子說道:“希望你們一定要牢牢記住,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修真世界,你若想囂張,就要有囂張的本錢。”
“弟子謹記長老教誨。”十幾名秦風弟子齊聲道。
便在這時,一隻火鳳和一隻雲雀同時降落在山門外的空地上,從兩隻飛行坐騎上跳下四個人。
柳若寒看到這四個人,眼睛頓時爲之一亮,他緊走幾步迎上前去,笑道:“雲雀長老,好久不見,風姿依舊。還有左右二使,也是多日不見,兩位使者大人風采更勝往昔。”
雲雀婆婆難得看到一個對眼的人,她嘿嘿一笑,說道:“柳若寒,你的這張嘴巴還像以前那樣甜,誇得我老婆子都有些飄飄然了。”
上官璇兒姐妹對着柳若寒拱手施禮,上官紅兒笑道:“要說風采依舊,還是柳長老。雖然我與柳長老只有幾面之緣,但是鳳凰宗的鐵嘴鋼牙銅舌頭的名號,我可是聞名已久。”
柳若寒一聽,面色微囧,不過,他也是也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撫髯哈哈大笑一聲,邊將此事揭過。
他的目光望向雲雀婆婆身後的少年,他的兩隻眼眸中的光芒更濃,他一臉含笑道:“這位一定便是林毅少俠了吧?”
林毅抱拳,拱手施禮:“在下正是林毅,難得柳長老能知曉小子的名字。”
“哈哈,我何止是知曉你的名字?”柳若寒望着林毅大笑道:“你是不知道,鳳舞那丫頭,在我耳邊講述你的驚人事蹟,我這耳朵都快被你的名字磨出老繭來了。”
林毅笑着撓了撓頭,通過這位柳長老這番話語,他這是在向自己傳達兩個意思。
一是他與柳鳳舞關係不一般,二是他知曉自己的過往。他這是在向自己傳達一個信號,他是可以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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