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魏承府中。 “魏公子,你忍着些,怎麼傷這麼重,那個莫邪煞到底是幹什麼的,武藝竟然如此高強,下手竟然如此狠毒。” 光着臂膀,趴在牀上,身上紫一塊黑一塊,臉上也亦是如此。 隔壁江府中的江思靜,聽得魏承去奉命解救刑場,事未辦成,卻被傷成重傷,自己略懂些醫術,就慌慌張張的拿着藥箱,爲魏承來醫治。 “這點傷倒無礙,只是可恨,可恨這些奸臣賊子,連赦免詔書都敢違抗,苦了上官大人一家了,我有今日成就,都虧得上官大人提拔,如今,大恩未報,卻...唉!” 魏承想起便臉上泛起惱怒,額頭處青筋暴露了起來。 江思靜邊給他擦藥,邊安慰着他,希望他不要如此生氣,傷成這樣,先把傷養好,纔是最重要的。 外邊忽傳來話,‘張公公到’。 “江姑娘,扶我起來,讓我前去接駕。” “不必,跟着張公公畢竟有些熟悉,想必他也知曉,你被莫邪煞打傷了,不用起來。” 魏承哪裡聽得,他一向最尊重皇宮的規矩,不想有絲毫的不恭,江思靜耐不過,只好扶他起來,幫他穿了青衫,二人正要出去接駕,那張公公已然走進屋中。 紛紛跪拜,張公公伸開聖旨,開始念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魏承,攜朕赦免詔令,前去刑場救愛卿上官清一家,由於速度過慢,誤了時間,到刑場時,上官愛卿一家早已
人頭落地,朕心痛不已。念魏承有悔悟之心,與刑場護法莫邪煞打鬥起來,身負重傷,但終已無用......” “夠了,不要念了,忠奸不分。” 江思靜打斷了張公公接着往下繼續念,猛然站了起來,欲要搶來聖旨,撕個粉碎,被魏承一把拉住。 “江姑娘,怎麼,你要對皇上不恭麼,這可是聖旨。” “張公公,她怎敢對皇上不恭,微臣接旨,多謝皇上的大恩大德,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魏承接了聖旨,站了起來,拍了一下江思靜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生氣,她則將頭一扭,不再言語。 魏承一瘸一拐的送走了張公公,再回屋看時,江思靜正坐在一側不停的抹眼淚。 “江姑娘,你怎麼了?” “魏承,奸臣當道,皇帝昏庸,你的忠心耿耿被當作了什麼,我等了你七年了,你每一次都說下一年離開是非之地,下一年離開是非之地,你一直拖着我並不擔心,我怕你終有一日,也會落到上官大人的下場。” 江思靜說完此話,哭聲變的更加的大了,魏承心中更是苦不堪言,先前只是想再高官一職,想能光宗耀祖,好不愧對死去的父母,可如今,他要忍,他要忍着這口氣,清除那些陷害上官大人一家的所有人,更要殺了將自己打的如此重傷的莫邪煞。 “我知道,我虧欠你了許多,可我也有難言之隱,這一次,可能又讓你落了空,不過我現在只想爲上官
大人家報仇雪恨! “你總是這樣,能抓住當不走的理由,你絕不放過。你是他們的對手麼,寡不敵衆,更何況,皇上是偏向他們的,你拿什麼和他們鬥?” 江思靜看魏承不言語,心中略過一絲心涼。 七年了,足足等他七年了,春秋盼冬夏,幻想着有一日,魏承去自己家提親,而後,帶着自己,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一直只有憧憬的份,魏承好像在乎,又似乎不在乎,江思靜知道他放不下,就一直給他時間,這七年之間,爲了他,拒絕多少王公貴族的上門提親。 至此還讓自己的父親在朝中得罪許多人,但江思靜心中對父親雖有愧疚,但還是想依舊等待着他,七年了,真的不差再等個幾年。 江思靜擦去眼角淚水,衝魏承說道“趴下吧,藥還沒有給你擦完呢。” “不礙事了,我想知道那莫邪煞到底什麼來路,竟然可以讓我敗得這麼慘。” “那你就在府中好好養傷,我去給你查。” “不用勞煩你了,感覺對你已是很虧欠,讓你足足等了七年了,或許爲上官大人一家報仇又需要遙遙無期的時間,我想......” “魏承,你不要太過分了,我等是我自己情願,與你無關,說什麼虧欠不虧欠!” “調查的事還是我來吧,此事和你又沒有關係,我不想讓你也跟着捲進去。 江思靜大步走了出去,眼眶已經含淚,不回頭說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