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頭痛
激情褪去,寧少燁睨了一眼,因承受不了激烈的愛,而昏厥在地的女人,僅僅一眼收回視線,冷酷之極地掀起脣角:“以後我不想再見到她。”
彷彿習以爲常,駕駛座上的黑衣保鏢,面無表情地應道:“是,寧少。”
原本便護在兩旁的黑衣保鏢,恭敬地爲寧少燁打開了轎車門,別墅外的保鏢已然站着等候接應。
見寧少燁跨下轎車,整齊地向這個殘忍嗜血的男人彎身示好,無人再去理會那昏厥的女人,因爲她的價值,也只有在寧少牀上那一刻。
寧少燁邊邁着長腿,走向別墅大門,邊聽着黑衣保鏢的報告:“寧少,少夫人今日同好友俞瀟在百行大廈逛街到下午三點,其中接了一通電話,無從調查電話來源。
三點後在附近咖啡廳喝茶聊天,期間有一陌生男人上前搭訕,在我們暗中警告下離開,最後兩人晚上六點進了Flair Chivas酒吧,直至現在九點剛剛回到別墅。
以上,便是少夫人今日的全部行蹤。”
這時,隨着進入別墅前院,一整排陣容龐大的傭人齊聲問候下——
寧少燁若無其事地如帝王般,高貴地走入別墅客廳,邊走到酒櫃上,爲自己倒了杯白蘭地,邊利落地扯下領帶,轉身,重重的身體沉入沙發上。
一手搭在沙發上,一手將那杯白蘭地灌入喉嚨,灼熱的刺激,令他稍稍興奮。棱角分明的線條,在璀璨的燈光下,俊美得驚心動魄。
“把少夫人請下來。”
一聲冷酷令下,傭人心驚膽戰地上了二樓,將剛剛喝醉酒沉沉入睡,吩咐過不準打擾她睡覺的少夫人,不得已用盡各種方法,將她喚醒。
在寧少和少夫人之間,如果非要得罪一個人的話,那麼她們只好得罪這少夫人,至少少夫人脾氣比起寧少,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蘇尹霜忍耐着,醉酒的頭痛,細細軟軟地輕吟道:“我不是說過我頭痛得厲害,通通不準打擾我休息,你們耳朵都聾了?”
“可是少夫人……”
耳邊依舊嗡嗡直響,蘇尹霜頭更加疼得忍無可忍,低聲喝道:“再多嚷嚷一句,馬上給我滾出寧家!”
傭人的聲音驀然戛然而止,並不是因爲蘇尹霜的威嚇,而是驟然出現,在她們身後的高大男人,正是她們聞之驚容,見之變色的寧少!
“寧……”
剛剛脫口的話,被寧少燁一個冷冽的眼神制止了,多年來的跟隨,總算了解了寧少的一點脾氣,比如這個時候,百分百是在示意她們無聲,不要打擾他們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