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景聖讚許地將尹櫻摟在懷裡:“知子莫若母,既然你都已經同意了,那麼,我當然更要同意了。”
“謝謝。”小帥起身走到尹櫻和龔景聖身邊,分別親吻了下他倆的臉頰:“我去收拾衣服,明天準備出發。”
“他有目的了嗎?”看着已經走上樓的小帥,尹櫻扭頭看着龔景聖疑惑地問。
“據說,有一個和布布酷似的小女孩在原始森林附近下了車。”龔景聖深邃地眸看着俏臉隱隱泛起擔憂地尹櫻道:“放心吧,小帥受過特殊訓練,而且我也會派人悄悄的跟蹤他。”
“那就好。”尹櫻深了口氣,依偎在龔景聖的懷裡道:“我有些累了,送我回房吧。”
“嗯。”龔景聖輕吻上尹櫻的額頭,橫抱起她朝樓梯上走去……
明亮地臥室裡,Lisa站在陽臺前,顫抖地手將兵毒混進了一瓶純淨水裡,膽怯地自言自語:“聖,雷洛說,他是不會傷害你性命的,你一定要原諒我,我也沒辦法。”
她搖晃着純淨水將兵毒融化,遲疑地邁開腳步朝門口走去。
她知道,每天這個時段龔景聖都會健身,所以徑自朝健身房走了去。
果然,龔景聖黃金比例的身材正穿着一身米色運動服踩着跑步機健身,胸前的扣子未系,麥色地健碩胸膛泛起了晶瑩地汗水。
“聖,休息一下吧。”Lisa走到龔景聖身邊,嬌媚而不自然地笑道:“看你累的,滿頭大汗。”
“你怎麼會過來?”龔景聖微微蹙了眉,停了跑步機,下來後邊用毛巾擦汗沉聲道。
Lisa尷尬地笑道:“我……我就想看看你健身。”她說着,將手裡的純淨水遞給龔景聖:“喝點水吧,涼快些。”
做過大量運動過後,龔景聖也着實渴了,接過Lisa的純淨水並未多想便開始喝了起來,一口氣喝了半瓶後,將水隨意放在小桌上,冷聲道:“你走吧,我不喜歡有人在這裡打擾。”
“好,好。”Lisa連應着,再次瞥了眼那瓶只剩下半瓶的水,心虛地快步邁開腳步。
又運動了半個小時後,龔景聖明顯感覺到了身體不適,像是在渴望什麼般的難過:“難道是運動量過大?”
龔景聖自言自語的說,汗水滴落到睫毛前模糊了視野,還沒等龔景聖關了跑步機的按鈕,整個人便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
龔景聖痛地悶哼了一聲,渾身呈現一種軟弱無力又非常舒服的感覺,使他一時站不起來。
一直守在外門偷看的Lisa見此,在思及,過了十幾分鍾後才走了進去關切地看着一張俊臉糾結在一起的龔景聖道:“聖,你怎麼了?”
“不,不知道。”龔景聖壓抑着體內莫名其妙的興奮,看着Lisa與尹櫻重疊地俏臉,他脣角揚起溫柔地弧度:“別擔心,我沒事。”
Lisa一怔。她有多久沒有看見龔景聖如此溫和的對她講話了?!也許,喂聖吃了兵毒並不是一件壞事!
想着,她架起龔景聖一條胳膊,溫聲道:“我扶你起來,你小心啊。”
“好。”龔景聖勉強隨着Lisa站起了身:“丫頭,你的腿好了嗎?”迷離地藍眸看着‘尹櫻’,幻像出他所最想看見的,那就是尹櫻恢復了健康!
“嗯,好了。”Lisa心虛地苦澀道,扶着龔景聖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龔景聖恍如夢境般隨着Lisa走着……
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按往常來說,龔景聖早就已經健身完回到臥室了。
尹櫻擔心地用臂力吃力地坐上牀邊的輪椅上,按動了按鈕出了門口,前往健身房。
“聖,你不要這樣……”Lisa嬌媚地聲音透過微離的門縫傳來:“我知道,她現在不能滿足你,但你也不要太心急麼,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尹櫻渾身一僵,她將已經越過了Lisa門口的輪椅又退了回來,纖手輕輕地將門縫離大了些。
這一幕看地她的心如被鞭打,如被萬蟻啃噬般的痛!
只因龔景聖正赤LUO着上身欺壓在Lisa的身上,而Lisa的藕臂如條蛇般盤在龔景聖脖頸上,熱情地迴應着他。
‘我啊,也想碰別的女人,但你這個妖精將我的魂都勾走了,所以,我一心一身都只在你的身上,別的女人對我這隻吸血鬼而言,就只像平淡的水,沒有任何味道。’
腦海裡不禁迴響着龔景聖曾經說過的話,尹櫻的淚水如同壞掉地閘口般不斷的滑落,她默然地轉身朝自己的臥室行去。
要恨龔景聖嗎?不。現在不能自理,甚至不能和龔景聖做夫妻之事的她,有什麼資格恨?!
龔景聖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而她,是一個偶爾精神不正常的女人,一個不能給龔景聖帶來XING生活的女人!
回到臥室,尹櫻將門上了鎖,她將纖手塞進嘴裡,無聲的哭泣。
可只有真正傷過心的人才知道,無聲的哭泣纔是最悲傷!……
見尹櫻離開一會兒了,Lisa這才推開早已昏迷了的龔景聖,起了身,快速走到門前,將門上了鎖。
她又扭頭擔憂地看向龔景聖,快速拿出手機撥打給亞歷,在亞歷接聽了後,她害怕地哭着說明了龔景聖的情況。
“別慌,是你的藥量用大了,取冷毛巾給他敷一敷,明早他就會醒來了。”
“嗯,那我知道了。”沒有再多一句話,Lisa便匆匆掛斷了通話,留下亞歷一個人苦笑……
第二天一早,龔景聖幽幽轉醒,發現自己置身在Lisa的房間,而Lisa並沒有在他的身邊。
他蹙着眉看着自己整齊的衣物,沒有變化,所以不應該是Lisa給自己下了催晴藥,但昨晚那種反映是什麼?!
倏爾一張俏臉閃過,他立即心急地下了牀,三步並兩步的前往尹櫻的房間。
他一夜未歸,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