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還不夠,烏撒吉想到了什麼,狠狠的瞪着蛇主,“靠,你吹的什麼破曲子,故意的是吧,敢對你烏奶奶撒野,活的不耐煩了簡直。”
她想到剛纔,那條蛇在自己身上那麼長時間的舉動竟然是……就一陣火大,都是這個傢伙,竟然操縱這自己的蛇對她做這種事情,真是找死。
蛇主見這個看着十分漂亮的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頓時慌了,立刻吹着笛子,讓自己的蛇來對付她。
外圍的寧冉眼眸一冷,雙手齊發,每個指尖都有一根銀光閃閃的針,刷刷刷的朝着那些蛇射過去。
這些蛇還不等自己主人發號施令,就腦袋一歪,死了過去,烏撒吉見此冷哼一聲,走過去猛地踹飛了蛇主。
周圍的人沒預料到這樣的變故,紛紛都躲開了,驚疑不定的看着這幾個十分厲害的外來人。
盧梭走過去,這個蛇主明顯就是看着烏撒吉起了色心,然後才大庭廣衆的操控着自己的蛇,代替自己完成那些意淫的舉動。
他想起來也是一陣火大,走過去毫不留情的直接擡起腳,朝着蛇主下方踢了一腳,蛇主慘叫一聲,捂着下體臉色異常痛苦,沒一會兒,他的褲襠下面一陣紅色溢了出來。
烏撒吉看着心裡一顫,她就算不是男人,也能看出按地方踢爆了該有多疼,心裡抖了抖,抓着盧梭往回走。
“行了行了,這傢伙夠慘了,我們快走吧。”
盧梭瞪了她一眼,“這都怪誰?讓你老實點怎麼就這麼難。”
她癟了癟嘴,本來想下意識的頂回去,不過想到剛纔對方幫自己出氣的模樣,想想還是算了。
突然,前方傳來了一陣騷動,他們四個人就莫名其妙的看着周圍聽到了消息的埃及民衆們頓時十分有默契的一左一右的站在了兩邊。
接着一個個的竟然跪在了地上,擡頭用十分熱切的目光盯着前方。
烏撒吉問了別人才知道,難怪這地方這幾天會如此的熱鬧,因爲皇室最小的公主要遊街招親,選出她心儀的男子,可以選出好幾個。
然後選出來的男子在去皇宮進行各種比試,最後留下來的就是英勇的武士,可以娶到公主爲妻,當駙馬,一輩子榮華富貴。
“你們這些外來人,來了也要守我們這兒的規矩,趕緊跪下吧,帶會兒公主的士兵要是看見你們沒跪,可是大不敬,那你們就麻煩了。”
烏撒吉抽抽嘴角,用中文飆了一句粗口,“靠,本小姐跪爹跪娘跪祖宗,不就一個公主麼,讓我跪她?呵,她死了我都不會跪,開什麼玩笑。”
其餘的三個人沒有組織她的話,因爲都是一樣的想法,他們不管是從什麼方面來講,都不可能跪一個公主,確實是開玩笑。
寧冉見不遠處一亮金黃色的馬車緩緩地行駛過來,皺眉想了想,拉着幾個人走在人羣中間蹲了下來。
“不跪是不跪,但是也不能站着,太引人注目了,別忘了我們這次來的目的,低調最好。”
好吧,蹲着還可以接受,蹲在人羣中,也看不到你到底跪沒跪,這個方法不錯。
後面的婦女們都在小聲的竊竊私語,“我聽說,對街米鋪家的兒子昨天就被公主射中了。”
“我也聽說了,真是好福氣啊,就算沒能撐到最後,能進一趟皇宮,也是幾輩子的福氣啊。”
“呵呵呵,可不是麼,這也難怪,米鋪家的小子長得真叫一個俊,哪個女人看了不喜歡。”
這個婦人的話引起了四個人的注意力,更加在乎的是寧冉和烏撒吉,是啊,這個公主遊街選夫婿,可不就是挑長得順眼,英俊的麼。
兩人這樣一想,頓時默契的對視一眼,然後紛紛做了同一個動作,寧冉毫不猶豫的將仇寒川的腦袋壓了下去,烏撒吉也下意識的將盧梭的腦袋壓了下去。
兩個人的腦袋都被壓了下來,目光只能看見一片地面,雖然如此,但是兩人嘴角反而勾了起來,剛纔那個婦人的話他們也聽見了,這女人這樣做意思太明顯了,當下十分配合的,沒擡頭。
烏撒吉和寧冉想法一樣,開玩笑,就這兩貨的長相,要是那公主看見了,說不定馬車都不走了,手上的箭直接對着她們這邊射過來。
沒錯,這公主走進後她們看清楚了,原來是這樣的招親辦法,她坐在馬車裡,左右前面,三個地方都是全開的。
她手上拿着一把輕巧的弓箭,當然了,箭頭是一個圓形的頭子,就算射中了,疼痛都不會怎麼有,更不會傷着。
這位公主的長相麼,她們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想的,但是就對比自己的來說,只能算是中等偏上,沒有好看到能讓人眼前一亮的地步。
寧冉見這馬車順利的行駛過去後,才拍了拍仇寒川,“行了,可以擡起來了。”
盧梭見邊上的阿吉沒反應,便疑惑的擡頭,就看見這女人一臉嚴肅的盯着已經走過了的公主馬車。
他不由得拍了她一下,調侃道,“喂,你看什麼呢,該不會看上那公主了吧。”
烏撒吉回過神:“什麼……不是,開玩笑,長得還沒我好看呢,切,我剛纔是在看……”
她剛想說什麼就被盧梭打斷:“跟你開玩笑的,對了,我問你,大嫂讓老大低頭很正常,不過……你讓我低頭是幾個意思。”
盧梭這話純粹就是故意問的,他倒想看看這妮子會怎麼回答,寧冉聽見後意味深長的笑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拉着仇寒川看向別處了。
烏撒吉剛纔沒覺得,現在被他這樣一問,頓時愣住了,是啊,老大讓仇老大低頭正常,兩人是夫妻麼,但是自己爲什麼把盧梭的腦袋也按了下去啊。
她感覺心裡號線有什麼想法呼之欲出,但是又有些亂,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餘光見盧梭一直盯着自己,反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什麼……我也不知道,這樣,你要是覺得不好的話,再去前面蹲一次?放心,以你的速度要超過公主的馬車肯定沒問題的,那公主要是
看見你了,絕對朝你射箭,真的。”
盧梭的臉徹底黑了,他真心沒想到,就算聽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至於是這麼氣人的說法吧,將頭一轉,都不想搭理這個白癡女人了。
大白天的鬧了這一上午,四個人便找了一家旅店開了兩間房,自然是倆女的一間,倆男的一間了。
晚飯是直接讓這家旅店幫忙叫上來的,埃及的食物跟亞洲的食物差別程度基本上是一半一半吧。
仇寒川看着烏撒吉:“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烏撒吉吞下嘴裡的東西:“本來我是打算跟你們說的,但是一直沒有什麼頭緒就想着先找找看,但是我今天發現了我們需要的東西,那個東西拿到手立刻就可以出發。”
“什麼東西?”
“鑰匙,開啓沙耶國的鑰匙,不拿到這個東西,就算找到了沙耶國也是無濟於事的,必須靠鑰匙才能進去。”
寧冉點點頭:“也就是說,你今天看到了這個鑰匙的線索是麼?在哪兒?”
烏撒吉點點頭:“還記得今天公主的遊街招親麼,我剛纔瞟了一眼剛好注意到了,那個公主額頭上的額間花圖案,竟然是沙耶國最盛產的花,蔓珠華。”
“這個花對於沙耶國來說,就相當於我們中國的國寶熊貓一樣,是標誌性的東西,現在的皇室公主,額頭上怎麼會點飾上一朵被詛咒國家的國花呢?所以,我懷疑,這個皇室裡面肯定有跟沙耶國莫大相關的東西存在。”
寧冉點點頭:“所以,你今天吃了三碗飯,就是爲了養足精力幹老本行了?”
烏撒吉看了看自己面前空了的兩個碗,和自己面前已經快要見底的米,嘿嘿的笑了笑:“我最近食量好像是有點……大。”
寧冉笑着搖搖頭:“行了,晚上別吃太多,對腸胃不好,你去夜探皇宮可以,但是要讓盧梭跟着你,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這回她倒是十分配合的點頭:“恩,老大你不說我也要拉着他,到時候我還有地方需要他幫忙呢。”
她說完看着盧梭:“你要幫我把皇宮的平面結構圖弄出來,這是你拿手項。”
想到了什麼,烏撒吉對着寧冉伸出手:“老大,我還需要找你借個東西……你脖子上的月噬珠。”
仇寒川皺眉:“你要那玩兒意幹什麼?”
那個可是他送給自己老婆的,哪裡是說借出去就要借出去的,烏撒吉翻了個大白眼。
“仇老大,我借這個是有用的好麼,用它可以讓那個國王說實話的,知道是你送給老大的定情物,我又沒說不還,至不至於。”
寧冉好笑的搖搖頭,拍了拍仇寒川的手,從脖子上取了下來,遞了過去,好奇道:“你剛纔說,這個可以讓人說實話,什麼意思?”
烏撒吉神秘的笑了笑,晃盪了下手裡漂亮的藍珠子:“這個珠子可是個好東西,關鍵時候還能拿來催眠呢。”
“你會催眠?”三道聲音齊齊的響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