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寵妻無下限 VIP192棋子?(21)
手機在這個時候忽然間響了起來,白禹漠然地掃了一眼上面的號碼,是趙媛打過來的。
他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這個動作讓他立體而分明的五官在黑暗中看上去十分地凌厲,不怒而威。
這個時候,她打電話過來幹什麼?早已經是一種默契的約定,在外面的時候各自不打擾到各自的生活,想怎麼玩都好,絕對不干涉。
白禹冷傲地揚高了下巴,冷凝的眸光睥睨着掌中亮起的屏幕,靜靜地等待着趙媛關掉。
可是這個女人,居然不識趣,還打來了第二個。
車窗外,葉妃舒此時已經攔下了一輛的士。
坐在前排的司機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助手,這到底是打算怎麼辦?
助手面無表情。
司機也面無表情地發動了汽車,按照慣例,跟上了葉妃舒上的那輛的士。
手機的屏幕亮了又滅,白禹始終不打算接這個電話。
終於消停了下來之後的幾秒鐘,本已經灰暗下去的屏幕再一次的亮了起來。
一條彩信在這個時候進來了。
沒有任何署名,白禹點開一看,上面是一對纏綿相擁的男女。
男人看不清楚,可是那個女人,平常看着漂亮得恍若天山上的雪蓮一樣無暇的女人,熱情地近乎妖異,手臂跟埃及豔后臂彎上的遊蛇一樣纏在男人的脖頸上。
這個角度看上去,似乎那個女人渴望而又急切,緊緊地想要拉下男人的頭,自己的身體舒展成一個高貴揚起了優美曲線的天鵝。
藍心雅。
白禹默唸着這個人的名字,脣邊溢出了一抹冷笑,即使這條短信不署名,他也知道是誰發過來的。
還有誰會像是趙媛這樣無聊,做着這樣掩耳盜鈴一樣的事情。這個女人真的很奇怪,何必做這種不討喜的事情,要知道他根本就不去管她跟她的情人們。
將手機懶懶地扔到了一邊去,白禹慵懶地往後一靠。車子已經開到了醫院的門口,葉妃舒已經從的士上下去了,窈窕的黑色長裙飄逸地消失在了大門裡面。
“畢總,現在是回家還是?”
助手扭頭詢問白禹的意見。
白禹修長的手指在膝頭輕快地敲擊,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般,“不回家。去皇朝夜總會。”
秋天的夜裡,蕭瑟的風一吹,道路兩邊的梧桐葉在涼意中打着轉,紛紛揚揚地不住往下落。
皇朝夜總會裡是跟着外界的蕭條截然不同的紙醉金迷。
低靡頽麗的氣氛裡繁複的宮廷式裝飾風格,衣香鬢影在這裡都被簡化成了最直接的男女慾望。
在這裡,男人只要有錢,就足以買到所有想要的樂子。
白禹是這裡的常客之一,他的臉就是他的會員通行證,直接被大堂經理引到了最高層的VIP活動區域。
“你們衛少呢?”
衛少卿是皇朝的主人,一般都會在這裡看到他的身影,可是意外地,白禹只在這裡看到了修瑜的身影,旁邊還坐了一個身穿紅色低胸裙子的女人。
白禹掃了一眼,那女人有點眼熟,眉眼間有些藍心雅的影子,還有那坐姿,那笑起來眼睛風情地眯起樣子,都跟藍心雅很相似。
可惜,再相似也不會是藍心雅。
模仿品永遠都無法取代正品。
白禹挑了一個圓沙發坐下了,服務員早已經送上了他儲藏在這裡的法國拉菲。
每到無法入眠的夜晚,他都會到這裡點上一杯拉菲。
曖昧的暖色燈光之下,透明晶瑩的高腳杯裡面紅酒醇厚的香氣若有若無地散發出來。
輕輕晃動,一層一層的波紋柔和地漾開。
真像是血。
白禹深邃的眸子綻開了冷血的寒光,仰脖就將杯子裡的拉菲一飲而盡,這樣的方式無疑是奢侈的浪費。
感覺到胃裡蔓延出來的暖意,白禹單手挑來了脖子上的領帶。
全身漸漸地在發熱,可是一顆心卻涼的厲害,怎麼都暖不起來。
七年了,隱忍了那麼久,該是慢慢收網的時候了。
服務員在旁邊立刻倒上了第二杯,白禹這一次沒有跟上一回一樣豪爽地飲盡,而是端起了酒杯,帶着微笑走進了旁邊的電梯裡面。
從頂樓達到了地下室裡面,有一個按鈕。而那個按鈕只有他和少卿兩個人才能夠有權利按下,因爲需要他們其中一個人的指紋。
地下室裡面是黑漆漆的一片,他在牆上的按鈕上輕輕地一按,幽幽地冷光亮了起來,投射在牆面上死氣沉沉的,讓這個沒有任何多餘色彩,只有無盡的令人窒息的白色的地方,看着就像是地獄一般。
這裡就是地獄,這是他爲某些人專門設下的地獄。
轉進了一個暗室裡面,案桌上面供奉着神佛的雕塑,慈祥的微笑,高高在上,柔和地俯視着人間。
白禹對着佛像冷冷地一笑,然後推開了牆面上暗格子裡的機關。
空氣裡面漂浮着濃郁的檀香氣息,本是十分好聞的味道,象徵着清淨聖潔無慾的香,實際上卻是在掩蓋着這間暗室裡刺鼻的血腥氣。
牆面上掛滿了各種刑具,綴滿了鋒利釘子的鐐銬冰涼的如同一條條惡毒的蛇,將一個人定在了房間正中的牆面上。
白禹在正對面的一張椅子上面坐下了,優雅地看着那個已經氣息奄奄的人,滿身血肉模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了。
他像是看着藝術品一樣,看着自己親手打造出來的傑作,雙眸在昏暗的環境裡面似乎亮着幽幽的光。
他在椅子扶手上面一按,一盆水從頭澆到了底,被來是靜止的人這個時候痛苦地扭曲起來。
“味道如何?爲了你,我專門在這個水裡面養了水蛭。這樣的藥水,本來就會讓你的傷口無法癒合。這可是花重金,專門研發給你享受的。”
白禹的聲音裡帶着陰冷的笑意,一邊愜意地啜着高腳杯中的紅酒,姿勢優雅。
“你殺了我……殺了我!”被捆綁住的人撕心裂肺地疼,可是疲憊的聲音只能痛苦地低喊。
“殺你?”
白禹憐憫地一笑,望向了牆面上福爾馬林泡着的屍體,“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