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寵妻無下限 VIP211情敵是個瘋子
女人幾乎是立刻就跑走了,幾步就消失在了曲折的古城幽深小道之中。
身後的夏秘書追上了葉妃舒,看她發着呆,生怕是剛纔的一個不小心傷到了她,不由得十分緊張。
“葉小姐,你沒事吧?”
葉妃舒終於在夏秘書關切的連聲詢問中回過神來。
“沒事。”
重新回到酒店的時候,葉妃舒都還在想剛纔撞到的那個女人,確信自己應該沒有看錯,即使從前一直利落短髮的白瑛現在已經留了一頭的長髮。
爲什麼要否認呢?
難道自己是真的認錯了?
想到後面,葉妃舒自己也迷糊了,在牀上睡了一個下午再起來,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依舊是空無一人的頂樓旋轉餐廳,葉妃舒在悠揚的小提琴曲聲中獨自用餐。
忽然間發現,一個人的時候,時間是這樣難熬。哪怕是白禹在身邊,跟着自己鬥嘴,好像都會過的有意義一些。
肚子已經有些微微凸起了,寶寶發育得很好,明天就是約定好去做產檢的日子。
葉妃舒心裡柔軟地像是巧克力融化了一般甜絲絲的,這個孩子,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再錯過他的成長了。
她要看着這個孩子長出第一顆牙齒,第一次牙牙學語,第一次清清楚楚地叫出媽媽,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奔跑,第一次上小學……
太多太多第一次了,以至於每每想起,一陣難以言表的溫柔暖意清漾在心頭,葉妃舒抑制不住地勾了脣角,輕笑出聲。
“在想什麼開心的事情呢?”一道熟悉的女聲突然間在面前響起。
看清楚面前站的人是趙媛的時候,葉妃舒心裡莫名地一縮,雖然知道白禹不會去碰這個女人,雖然知道白禹不是畢夏然,和這個女人只是名義上的夫妻關係,可看到趙媛的時候,葉妃舒心裡還是不大舒服。
以前的葉妃舒是不知道,純粹從欣賞同類的角度欣賞趙媛。
可是現在的葉妃舒……她心底裡不願意承認,她是嫉妒着趙媛的,因爲趙媛是白禹的妻子,而那個位置……曾經是專屬於葉妃舒的。
“畢太太。”葉妃舒禮貌地微笑,清麗的五官中流露了客氣的疏淡,“真巧在這裡遇到你。”
趙媛不請而在葉妃舒的面前坐下了,和藹可親只是她平常用在社交場合的一種手段,而骨子裡面卻是高高在上的,所以不喜歡自己站着,葉妃舒卻坐着。
“不巧。我是專門來的。”趙媛微眯着細長的眼,打量着面前的葉妃舒。
素面朝天的一張臉,不施粉黛而白,雙頰上又有健康的紅潤,剛剛吃過的東西脣,在燈光下泛起水潤的光澤,飽滿中透出性感。
她就想不明白了,怎麼這麼一張看着不算極美的臉,居然能讓白禹分出心神來照顧着,寵愛着。
“葉小姐,你這麼能吃,難道說是懷孕了?還是爲了懷孕做準備?”趙媛的目光移到了桌面上擺滿了整張桌子的碟子上,吃的這麼多,哪裡是一般女人的胃。現在的女人,哪個不是費盡心機去減肥,多吃一口肉都是奢侈,而葉妃舒幾乎是無肉不歡。
就知道來者不善。可就算猜中了她的來意,葉妃舒也並未覺得有多高興,隨意地夾了一筷子石斑魚,葉妃舒這才漫不經心地回答,“我天生就是能吃的吃貨,畢太,你也想來點嗎?這家酒店的廚師真的不錯。”
趙媛坐直了身體,眼底的打量改爲了研判,她這個人一絲不苟地幾乎武裝到了頭髮絲,沒有一點亂髮,塗着暗啞深灰指甲油的手指在扶手上輕輕地敲擊,“?你知道我跟我先生鬧離婚的事情吧?”
葉妃舒沒有想到這個要強的女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直白地戳中了毫無防備的那一塊上面。
趙媛諷刺一笑,語氣幽幽,“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和他的事情已經鬧得滿城皆知,娛樂板塊上面幾乎是每週都會佔據一次頭條。”
本來離婚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合則來不合則去,可是這樣的事情落到了趙媛這樣的家庭裡面,卻成爲了全城的關注點,沸沸揚揚地議論着。
葉妃舒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保持沉默。
“你知道住在神秘莊園裡面的那個女人嗎?就是爲了她,畢夏然死活要離婚。我和他多少年的夫妻了?我忍了他那麼多次,他玩了多少女人,居然非要離婚了。我當初還以爲那個女人是什麼天仙,公主,等到我見到的時候,才知道……呵呵。”趙媛擡手將頰邊的頭髮順到耳後,眼裡閃爍着恨意,“可她居然是個瘋子!”
瘋子?
葉妃舒聽到這個詞的時候,心臟劇烈地收縮了一下,皺起了眉頭。
在電話裡面那個嬌嬌弱弱聲音的主人怎麼都不像是瘋子啊。
“畢夏然玩女人從來都是玩過就甩,最多給點錢補償。可是那處莊園差不多價值上億的資產,就藏着一個女人。我查出來就找人上門了,你知道怎麼着嗎?我還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就跟個三歲的孩子一樣大哭大鬧,滿地打滾。”趙媛回想起那天的場景都覺得好笑,滿臉的不屑和憤恨,“就這種貨色,也值得成爲我的對手?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
趙媛說話的時候胸口甚至隨着起伏,顯然是確實氣得不輕,緩了緩之後,她又纔開口,“葉小姐,你跟着我先生的原因是什麼?是要錢還是要感情?”
葉妃舒屏住了呼吸,趙媛的直接和坦白太過銳利,再一次提醒了葉妃舒,現在處於怎麼樣尷尬和悲劇的處境。
她不是白禹的妻子,也說不上情人,卻懷着白禹的孩子。
白禹什麼都沒有說過,可就算說了什麼,葉妃舒也不會天真地相信。
過去的他們都沒能走到一起,現在的他們呢?葉妃舒心裡有他,卻也不敢奢望,彷彿因爲這肚子裡的孩子的緣故,她拋卻了顧忌,貪戀着這不可多得的美好……或者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