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沁聽到蕭鼎的話,精緻的臉龐忍不住的露出笑意,側頭看向蕭寒,充滿了期待。
蕭鼎一旦當衆公佈了她和蕭寒的婚訊,就由不得蕭寒自己願不願意了。
賓客們端着香檳,相互對視,倒是好奇有什麼高興的事要宣佈。
這幾年蕭家除了蕭寒身兼盛世總裁又頗受上面那外的欣賞,並無什麼值得人津津樂道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我這兩個孫子都老大不小了,爲了他們的婚事,我們做長輩的也是頗爲費心,好在今天終於有好消息和大家分享,那就是……”
一聽是關於蕭家兩位少爺的婚事,每個人都充滿了期待和探究,想知道究竟是哪位,還是兩個要一起?
沒等蕭鼎的話說完,原本合上的大門忽然間打開,門外傳來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噠噠噠的腳步聲。
衆人不約而同的回頭看去……
只見路向北身穿黑色的西裝,打着大紅色的領帶,神采奕奕,而站在他身邊的女子一身漸變色的深藍色禮服,裙襬一直到遮住她的腳踝,隨着她的腳步,裙襬擺動,如同浪花翻涌。
她沒有化妝,頭髮也是很隨意的散落,那是琉璃光落在她的身上襯托的她像是從海市蜃樓裡走出來的,很不真實。
在場所有的男人眼珠子都要看掉了,身旁的女人心有不甘,忍不住的去掐自己的老公。
路向北帶着衛子夕走向蕭寒,原本擋在中間的賓客很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
衛子夕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也不明白他們爲什麼都看着自己,沒有絲毫的怯場或緊張,她看向蕭寒。
路向北在路上和她說了,今天她就是來當美麗的花瓶的,不說話,只微笑。
別人怎麼看,她都不需要管。
看到衛子夕的那一瞬間,楚沁呆了,臉色瞬間慘白,眼底那抹得意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難以掩飾的不可置信和陰鬱。
葉知秋和蕭盛遠也是一怔,連站在話筒前的蕭鼎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大概是沒想到消失四年已久的衛子夕會在今天這樣突然出現。
路向北在蕭寒面前停下腳步,笑道:“你的人,我給你安全的送來了。”
“多謝。”蕭寒話是對路向北說的,眼神卻是看着衛子夕。
菲薄的脣瓣沁着一抹笑,伸手拿過衛子夕放在路向北臂彎裡的手,輕聲道:“跟我來。”
衛子夕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知道身爲一個花瓶,只要微笑就好,抿脣一笑。
蕭寒領着她走向了蕭鼎。
“爺爺,既然是我的事,還是讓我這個當事人來宣佈。”
蕭鼎看着站在蕭寒身邊的衛子夕,還沒反應過來,蕭寒說了什麼,他也沒聽到。
蕭寒拿下話筒,掃了一眼面前的人,尤其是在看到站在人羣中牽着孩子的楚沁,眼底拂過一抹精光,清了清嗓子開口道:“相信大家都知道,其實我在四年多以前就已經結婚領證,只是沒有辦婚禮。當時記者拍到我們去酒店入住的照片,礙於我不願意讓自己的太太暴露在大衆面前,他們非常友好且尊重我,一直不曾對外公佈我太太的照片。”
衆人一聽紛紛想“呸”,八卦記者會友好到拍到照片不發?
是你威脅人家,人家不敢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