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鍾修說:“情人?什麼時候的事,那個叫做沈清安的人爲什麼要假冒劉曉冉,我的母親爲什麼組織我和我的情人在一起?你能告訴我嗎?我想知道這一切。”
歐楊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忍者心裡想要衫封鍾修一個大嘴巴子的衝動,念在他是失憶不跟他斤斤計較說:“那個叫做沈清安的人爲什麼要冒充劉曉冉,這個應該是封母指使的,封母看你跟她在一起受了很多的傷,認爲她是一個掃把星,就像拆散你們兩個。”
封鍾修皺了皺眉說:“難道就只是因爲這個?沒有多一點的原因嗎?”
歐楊徹底的火了,就差掀桌了說:“我怎麼知道還有沒有什麼原因,我又沒有經歷過這些,我剛纔跟你說的還是我打聽的,你要是想知道,爲何不問你的母親她這一個當事人,而來問我一個局外人!真的是,封鍾修你看你失憶了就活回去了。”
封鍾修沒有理他思考了一會兒,又開後說話:“你這裡面還有沒有多餘的房間,我在你這裡會住一段時間,收拾一間房子出來,”隨後就沒有歐楊領着自顧自的找到了一間房間,封鍾修看着腳底下像生了魔法一樣,特別熟悉的朝着這一間房間走來。
封鍾修問:“我之前是不是來過這裡啊?”
歐楊邪魅的一笑說:“這間房間你要是忘記了,我也沒有辦法,你曾經還在這裡跟某人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封鍾修不再理會歐楊的調侃,在心裡面有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徑自走向那間屋子,這間屋子和自己家裡面的怎麼這麼像,封鍾修不相信這間屋子自己沒有來過,要是沒有來過的話,這個裝飾也真的是太絕了,像是爲自己精心佈置的一樣。
封鍾修坐在沙發上面思考着自己到底是怎麼樣子的,爲什麼會跟自己的情人有孩子,那歐楊爲什麼說這個又不算是自己的情人,自己曾經愛過她嗎?不可能啊,我一個總裁平時要什麼樣子的人沒有,會惦記那一個人。
這一頭的封鍾修在思考着自己的人生,另一頭的劉曉冉開心的照看着自己的孩子,那一頭的沈清安有了動作。
那日,劉曉冉抱着孩子走了以後,沈清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盯着遠處的嬰兒房沉思者:自己這樣子做到底有沒有錯,自己到底要怎樣做纔不會讓那一個孩子受到傷害,自己到底要怎樣做才能不會受到封夫人的懲罰?
這一串的疑問困擾着沈清安,最後決定按照之前劉曉冉交給她的那一個方案:自己假裝被劉曉冉給灌了藥,到了一定的時候給封母打電話說這一切都是劉曉然所做的,目的是爲了奪回孩子。
孩子絕對不會受傷,因爲如果封母不想要孩子的話當初就不應該將他接回來,更何況還有封鍾修,封鍾修對於這個孩子的感情絕對要比對於自己母親的感情要大得多。
這麼決定了,沈清安就開始佈置案發現場,將沙發上的靠枕隨地弄亂,茶几上的被子和雜誌有一部分全被扔在了地上,整個一客廳硬生生的被沈清安變成了案發現場,還把自己的衣服弄亂,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受害者一樣。
等到這一切都佈置完成了之後,沈清安坐在沙發上面踹了幾口氣,拿出電話掐了自己幾下,硬是將原本白裡透紅的皮膚給掐紫了,疼的沈清安有苦難言,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誰叫自己需要假裝哭泣的語氣讓封母不會降罪於自己。
沈清安打出了封母的電話,封母在那邊和她的一羣姐妹吃着下午茶,接到了沈清安的電話,明顯的不樂意,但她怕這次來找自己出了什麼大事,還是接起來了。
封母還沒有說話就聽見電話那邊哭哭啼啼的聲音:“封夫人,怎麼辦孩子被奪走了!”
封母聽到這個消息震驚的不行,沒有了往日貴婦的優雅大聲叫到:“你剛剛在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封母的這一句爲什麼簡直就是響徹雲端,讓周圍的人全都看着她。
封母見此還是將聲音降低一點,笑着對周圍的人說:“不好意思,各位我現在家裡面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我來處理,我就先告辭了,”說着還保持優雅,不急不慢的走出精品店,周圍人的目光全部都盯着她,像是在目送他一樣。
可是除了飲品店封母就開始了健步如飛,朝着手機說道:“夠了,哭什麼哭,等會兒我過來看一下,你在房間裡面老老實實的待着,別給我到處亂跑。”
將近用了幾分鐘,封母就到達了居住地,原本這一段路程應該是半個多小時的,但是爲了早一點弄清事情,就縮短了路程。
封母推開門,那一扇門就像是飄落的秋葉一樣,轉眼就將倒下的樣子,封母看着一地的混亂,也看了一眼沈清安,想知道她有沒有再騙自己,可是看到她之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沈清安頭髮亂的想一個雞窩,衣服的扣子也被扯掉了,臉上化的妝也被哭花了。
要是這個樣子的沈清安還是不能讓封夫人相信的話,就枉費了剛纔自己這麼努力的折騰着,在封母沒有到達的這段時間裡,不停的掐着自己,想象着悲傷的事情,又對着鏡子整理了許久,纔有了這樣一幅畫面。
沈清安委屈地說:“封夫人,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等我醒來的時候孩子就被奪走了,嗚嗚嗚……”
封母到處的走了一下,看了一下週圍的狀況,說這不是人爲是天意估計別人會把自己當成一個傻子,終於封母走到了茶几旁邊,看了一眼茶几上僅剩的幾個物品,還有旁邊地上的東西,有一塊純白色的布進入了封母的眼睛裡面。
沈清安還在那裡哭哭啼啼的弄得封夫人心裡焦躁不已,大聲吼叫她:“你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你給我閉嘴,你要是再不閉嘴信不信我讓你永遠都說不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