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夫人爲了不辜負封鍾修的“一片心意”裝作很好吃的樣子將夾起來的一大筷子面放入嘴巴里面,明明眼眶都已經紅了嘴巴里面卻還是依然要說:“這個真的很好吃!兒子我怎麼從來都沒有看過你做飯啊?”
封鍾修也不想在玩什麼母慈子孝的遊戲了,直接將背靠在椅背上面說道:“既然這個很好吃就多吃一點,我只給劉曉冉做過飯其他人還沒有那個資格,這個只是我在裡面加了很多佐料的東西。”
到現在封夫人猜到了一點什麼但是不想說出口,因爲這個說出去真的有一點難堪。
封鍾修裝作一副善解人意的說:“我忘了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今天回來的時候是不是遇到了一點小麻煩,你放心那些人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對你做出這種事情,他們全部都是我派過去的。”
封夫人原本握着筷子的手無力的張開了,筷子應聲落在了地面上,封夫人嘴巴張張和和不知道說一些什麼,最後全部都話成了一句疑問:“你爲什麼要這個樣子做?”
封鍾修翹着二郎腿,無所謂的說:“沒什麼,你本來住在這裡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只需要你老實一點,但是結果呢?我不能因爲你再一次的去傷害劉曉冉,我要講將這些扼殺在搖籃裡面。”
封夫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質問道:“你爲什麼要這樣子對我,我可是你的母親?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封鍾修諷刺的揚起了嘴角說道:“母親,你真的是我的母親嗎?可是爲什麼我感覺到一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保姆都比你熟悉,你只是把我當成一個賺錢的工具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說是我的母親?”
封夫人聽到了這句話頓時就有了一種心塞的感覺,畢竟封鍾修再怎麼說都是自己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孩子怎麼可能不愛他,自己就算是希望可以憑藉孩子過好一點的生活這個想法有什麼錯誤嗎?
封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封鍾修,好像是希望求證這些話不是從他嘴巴里面說出來了一樣。
封鍾修說完之後就直接離開了飯廳,只留下了封夫人一個人呆愣的留在原地,臉上早就已經充滿了淚水,豆大的淚珠已經不受控制的往下滑落,嘴巴顫抖着合不上了。
封夫人看着已經人走茶涼的飯廳擦乾了臉上的淚珠可是怎麼樣都是擦不掉眼眶和心裡面的淚珠。
封夫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就已經開始收拾她那爲數不多的行李,準備回到原來的大豪宅裡面,本來她是不想回到裡面的因爲這麼大的房間只有自己一個人住在裡面真的是很淒涼,但是現在看起來貌似那個家已經容不下自己了。
確實那個家只能夠容納劉曉冉和封鍾修兩個人其他誰都別想擠進這個家,更何況封夫人之前做的事情已經傷害了劉曉冉,封鍾修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人要是萬一再一次被封夫人傷害走了怎麼辦?
封夫人整理好東西之後坐在椅子上面心裡面想着一些不着邊際的的事情:我現在已經是不可能待在這個家了,不能這個樣子沒有面子的離開這裡,所以只好想一個兩全的辦法,最起碼可以不用這麼的狼狽。
可是他們所有人全部都沒有想到,就在他們還沉浸在這一件事情的時候遠在國外的富豪就已經開始行動了,那個時候封鍾修那樣子的打壓自己心裡面再怎麼樣都會有一點的不舒服,所以就趁着這個機會報復封鍾修。
所以爲了不狼狽離開的封夫人硬生生的住在了這裡,等待這一個合適的時機在離開。
整個晚上除了封夫人沒有好好的睡覺之外其他的四個人全部都陷入了甜美的夢想。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矇矇亮,太陽公公就已經辛勤的爬上了天空寄擠走了月亮,溫柔的金色陽光照耀在保姆的臉上面,保姆睜開眼睛只是一瞬間就恢復了清明。
保姆準備去弄早餐給一大家子吃,但是完全沒有想到有一個人比自己更早的到達了廚房,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的封夫人愣是一大清早的就在廚房準備早餐,既然自己已經準備離開這裡,就好好對待一下劉曉冉吧。
這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自己想要贖回之前的罪惡,希望劉曉冉不要怪罪自己。
保姆在看到封夫人的時候都已經震驚了,心裡面想着:這是一個什麼情況?難道是我今天早上起牀的時候老眼昏花嗎?爲什麼我會看到一向不進廚房的封夫人在廚房裡面準備早餐?
封夫人其實是會做飯的,只是一直都沒有吃,一直都不會有人有那個時間等待着自己做好飯菜,現在正好是一個機會也可以彌補之前的罪惡。
保姆走到了封夫人的身邊嚥了咽口水詢問道:“封夫人今天怎麼自己動手做飯了?這種小事是我們下人做的,哪裡輪的上封夫人你大駕光臨呢?不如你告訴我你想要吃什麼我馬上給你做,這要是一個不小心滑破了手指怎麼辦?”
這句話說出來是關心的意味可是保姆的語氣裡面真的一點關心的意味都沒有,有的只是似有似無的嘲諷。
封夫人也知道保姆爲什麼會這個樣子,大概是因爲之前的影響不是怎麼的好吧?可是這一次自己真的是什麼都不想再做了,只想着能夠待在兒子的身邊,挽回那脆弱的不堪一擊的親情。
封夫人苦澀的笑了一下說道:“不用了,我只是想要做給你們吃,你要是不放心可以站在我的身邊看着我做。”
既然封夫人都已經這麼的說了自己在這麼的扭捏倒顯得有一點的小氣了,於是保姆就真的站在了廚房的門口,而且是一動不動的看着封夫人在那裡做菜自己適當的時候給一點提醒。
就這樣子一頓早餐在封夫人的廚藝和保姆的監督之下完成了,劉曉冉也已經清醒過來了。
可是過了一會兒餐桌上面就瀰漫着尷尬的氣息,不是所有人而是隻有一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