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韻,沒有什麼大事,只不過你得修養三天,依我看,你就在我這裡,我給你開一點藥,再加上按摩按摩,一定讓你全身舒泰,好得不能好了。”方丈的笑容很溫暖,木心韻聽了不禁點點頭,那溫潤的模樣讓方丈忍不住把他的手放在了木心韻的頭頂輕輕摩挲。
而木心韻也任由他動作,半點不惱。歐陽晨抱着楚心心下樓來就看到的是這樣一幅場面,木心韻對着別的男人笑顏如花,並且似乎惡毒地想要流掉楚心心的孩子。她,爲什麼這麼狠?
“木心韻,不是說讓你去開車嗎?你現在在這裡跟老男人勾搭,算是怎麼回事?”木心韻正想回以方丈一個安心的笑意,就聽到了歐陽晨的話,心裡的難受讓她微微咧嘴,但是怎麼都笑不出來。
“這位施主,心韻她,”方丈想解釋,但是卻被歐陽晨打斷,“你一個出家人娶妻生子已經算是奇聞,現在還想坐享齊人之福,是不是太過分了?你還能算個人麼?”
歐陽晨的眼神冷冷得看着方丈,方丈的表情一愣,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半點不惱,放下了木心韻的右腳,彎身就準備抱着木心韻往臥室走去,木心韻掙扎着不讓,怕他傷了腰,卻被歐陽晨看成了水性楊花
“木心韻,你就那麼下賤嗎?只要是個男人你就勾搭?”他的目光冷冷,如劍般刺進了她的心胸,她眸色一暗,說話也毫不顧忌,“就算是那樣,那又怎樣?即使是守活寡,也比跟着你這個禽獸強。”
“晨,心韻,怎麼可以這麼說?”楚心心看着木心韻笑得很得意,她就知道方丈和木心韻關係不一般,否則也不會剛纔導演了那一幕,不過那一幕更深的意義,現在卻是不能讓木心韻明白,委屈地笑笑,楚心心開口,“心韻,我肚子好難受,孩子恐怕保不住了,你開車帶我們離開,好不好?”
“楚心心,你憑什麼認爲所有的人都該寵着你?伺候你?你當真以爲自己是衆人之子,誰都是你媽?”木心韻惱火得朝着楚心心吼叫,她明明就沒有傷到,爲什麼卻有資格躺在歐陽晨的懷裡,並且指使自己幫他們姦夫*開車?
“心韻,”楚心心話沒說兩句就哭了起來,那悲痛欲絕的模樣看得木心韻噁心,但是卻看得歐陽晨惱火,這個木心韻的惡毒形象,也就在他心裡留了影,他原本還指望給她個面子,但是他既然這樣了,那麼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木心韻,你憑什麼弄哭心心?心心她肚子裡懷的是我的孩子,你伺候我的孩子是理所應當,要是擱在古代,你還得擺着一個笑臉。”歐陽晨開口,木心韻聽了他的話一愣,原來,在這個男人心中,她只是他的傭人。
“是嗎?但是你別忘了,歐陽晨,我們離婚了,你跟我再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木心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憑什麼就認爲自己會毫無條件地供她驅使?歐陽晨看着她眼中的痛恨,心中一痛,但是爲了大事,他還是冷了眉頭,“木心韻,你以爲你說離婚就離了嗎?你的戶口現在還在我們家,我不讓你遷,你永遠都不能遷走。”
“歐陽晨,你還可以再無恥的,你別忘了,我們簽了離婚協議書。”木心韻直直地與他對視,目光中的堅定讓楚心心看到了一絲希望,她輕輕得拍打着歐陽晨的胸膛,“晨,你不是說,你不會爲難人的嗎?你就放了心韻,好不好?”
“心心,”歐陽晨不悅地看了楚心心一眼,見她滿臉的委屈,也不好責罵她,只能看向了木心韻,“你還愣在這兒幹什麼?你想要離婚,我自然會答應你,還不趕快開車送心心去醫院?”
“歐陽晨,你說的
。”木心韻看了歐陽晨一眼,轉身準備離開,卻被方丈拉住了胳膊,她皺眉回頭就看見方丈一臉不贊同地看着楚心心和歐陽晨,“兩位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這位女施主快要小產了,就讓老衲先看看吧。”
“爲什麼要給你看?”歐陽晨滿臉不贊同,楚心心也吊着心,賴在歐陽晨懷裡哼唧,木心韻見了,心裡一痛,“方丈大師的職業是婦科醫生,他接生的孩子成千上百,他幫你的心心看看,不會有什麼事的。”
她在說他的心心,她似乎準備跟他斷絕關係,歐陽晨看看木心韻,又看着旁邊等待的方丈,搖了搖頭,一腳踹上了木心韻的膝蓋,木心韻吃痛,差點跪下,“歐陽晨,你幹什麼?”
木心韻不忿得看着歐陽晨,歐陽晨挑挑眉,“木心韻,你別忘了,心心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第一個孩子,要是她有半點閃失,我定然要你的命。”
“晨,不要這樣,心韻她也有過孩子。”楚心心故意加重了有過兩字,要不是木心韻對她的聲音太過敏感,似乎她也會認爲楚心心是在給自己求情,但是不管是求情還是奚落,她有什麼資格拒絕?苦苦一笑,木心韻示意方丈回去休息,一步步拖着受傷的退離開了房間,歐陽晨看着木心韻的背影,心裡一陣難受。
但是楚心心卻是得意極了,她本來就想要這樣的結果,而現在歐陽晨還護着她,這真好,嘻嘻一笑,楚心心抱緊了歐陽晨的脖子,歐陽晨聞笑聲低頭,楚心心就勾着脖子,吻上了他的脣。歐陽晨皺眉,要推開她,但是卻因爲她受了傷,只能任由她吻着。
“歐陽晨,車好了,快帶你的人上來吧。”木心韻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俊男美女,他們的搭配讓人羨慕,更重要的是,她現在帶着孩子回來了,她自己也就不必爲了楚心心爲難自己了,不是嗎?上前,木心韻徑直站在了歐陽晨面前,“歐陽晨,我們那個契約該解除了吧?”
她就那麼想離開他?本就是讓她對自己失望,但是看見她避而不及的模樣歐陽晨還是有點難受,瞥了楚心心一眼,他纔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