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不會脫是吧?我幫你!
“我和我表妹說話關你什麼事?”齊驥一雙狠戾的眸子瞪他,說着長臂一伸,把祁烈垣身後的妃妃扯了出來。
“啊!表哥……”妃妃被突然一拽,驚慌的喊了出來,她現在已經被表哥扯了出來,再也無法躲避他恐怖的眼神了,現在怎麼辦?她要怎麼辦才能讓他不要這麼兇?
齊驥看她低着頭不敢看自己,一直用腦袋瓜對着他,他的聲音便對着她的腦門冷冷的說:“還記得咖啡店裡的三個選擇嗎?我現在給你選擇一個!”
妃妃全身抖個不行,要不是表哥的大掌提着她,她肯定全身虛軟的跌在地板上,聽到表哥冷酷的聲音裡有着明顯的狂怒,她咬着嘴脣在支撐自己。
咖啡店裡的三個選擇?她想起來了:
一, 自己乖乖和我走出去;
二, 我抱着你出去;
三, 我扛着你出去。
妃妃連忙害怕的擡頭看他,他眼裡分明染着兩把熾熱燃燒的怒火,她舔了下乾燥的嘴脣,抖着聲音說:“我選一……”
這是她最好的選擇了,她丟過大臉,不敢再挑戰他的怒氣再丟一次臉。
“很好。”齊驥滿意的冷笑着看她,摟着她的肩膀就要離去。
“妃妃!”祁烈垣跟了過去。
同時還有童靜樂的聲音響起,“齊哥哥,你們在說什麼?”
“滾開!”齊驥對着擋在他面前的童靜樂毫不留情的喝到。
童靜樂被無情的大聲一喝,當下難堪得紅了眼眶。
妃妃想不到表哥會對童靜樂兇,吃驚的看着他,她一想象到表哥也這樣大聲喝她,她會有多傷心難過,甚至都想象不出來。
“妃妃…”祁烈垣又叫了一聲妃妃,然後又看着齊驥:“齊驥,你要帶妃妃去哪?”他真想和他打一架,直接把妃妃從他手裡搶下來。
“我帶我女人回去教訓一下,叫她不要隨便和野男人走,怎麼?齊總裁有意見?”齊驥故意在言語上刺激他,說完後便摟着妃妃繼續往前走。
“妃妃!”祁烈垣又喊了一聲。
妃妃勉強給他一個笑容,“烈哥哥,我先回去了,再見。”
她一直被齊驥摟着肩膀,在大庭廣衆之下,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心裡又害怕又尷尬的走了出去。
車上,兩人一句話都沒說,這才顯得氣氛更恐怖,因爲空氣裡瀰漫的都是齊驥狂怒的氣息,妃妃回想着表哥說的話,他說回去要教訓她,她一直緊緊握着兩隻手,在想他會怎麼教訓自己。
車子停在家門口,齊驥陰沉着臉終於開口:“給你5分鐘的時間脫掉這身衣服,並想好讓我不生氣的解釋!”
妃妃轉頭看他,小眼神裡訴說着強烈的抗議。
“4分鐘!”齊驥盯着她,臉上還有着山雨欲來的暴怒。
“3分鐘!”
妃妃氣極地咬了下嘴脣,轉身推開車門,提着裙子急急的跑進屋子,齊驥的眼睛在身後看着她美麗的身影發亮,跳躍的長髮,飄渺的粉紅色長紗裙,今晚妃妃宛如仙子一般美麗脫俗,可是卻是以祁烈垣的女伴身份出現的,祁烈垣給她的東西,他一概不準在她身上出現!
妃妃一邊急急忙忙的往樓上跑,一邊生氣的在心裡腹誹着,她從沒見過有人這麼不講理的!
即使心裡在極度反抗他的暴政,但她還是急急的想脫掉身上這身禮服,她也只是敢心裡反抗而已,真正做起來,她還是不敢。
脫掉外面的披肩後,她趕緊摸索着怎麼脫下這件禮服,哎呀,怎麼這麼麻煩,怎麼脫纔好?她急得團團轉。
當齊驥邁着步伐進來的時候,妃妃的禮服依然還沒脫下來,才3分鐘,她跑上來都用了兩分鐘了!
齊驥進到房間,看到她還穿着那件礙眼的禮服,身上的危險氣息又凝重許多。
妃妃急忙解釋:“我不知道怎麼脫下來,才3分鐘,時間根本不夠嘛。”
她脫掉了外面的披肩,整個身形完美的呈現在他面前,白皙的肌膚搭配着粉紅色的輕紗,更顯得肌膚粉紅晶瑩,讓人好想用嘴脣吻遍她全身,細腰處被綁得纖細迷人,裸露的鎖骨小巧性感,還有胸前被束縛住的豐胸,高高挺立,該瘦的瘦,該凸的凸,簡直可以迷死任何一個男人。
齊驥自然知道妃妃的美,可是他不願妃妃這幅美態給祁烈垣也欣賞了去,是祁烈垣帶她去晚宴的,自然這身打扮也是讓他先觀賞了去,他對於自己不是妃妃第一個欣賞者而更加憤怒難當。
他看到都起了伸爪的慾念,何況當時的祁烈垣!
“不會脫是吧?我幫你!”齊驥面帶怒容大步向前,妃妃尖叫的逃開他,她怕他胡來,這身禮服她還要還給晴子姐姐的。
妃妃身穿拖地的禮服,行動怎麼也靈活不了,齊驥長臂一伸,就抓住她的玉臂,接着壓着她的肩膀,粗暴的就把她肩上的絲帶拉斷,衣服沒有往下掉,倒是妃妃雪白的肩膀整個露出來了,看得齊驥眼神一緊。
“啊!”妃妃急急推開他,他的行爲好像施暴者,她害怕了。
看到齊驥這麼粗暴的行爲她嚇得蹲坐在地上,並往角落裡躲,一直壓抑着的鬱悶和恐懼之心在此刻終於爆發,她嚶嚶的哭了起來。
聽到妃妃的哭聲,齊驥覺得很心亂,他不是煩她哭,而是心疼的不想聽到她的哭聲,只要她掉眼淚,他就心煩意亂的更加失去耐性。
“不準哭!”齊驥煩躁得不知所措的喊出來。
妃妃聽到他的呼喝聲,當即收住哭聲,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他。
他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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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確定到這點後,馬上更加傷心的哭出來。
“你還沒給我解釋呢,不準哭!”齊驥上前把妃妃用力拉起來。
“你走開!走開!我討厭你!”妃妃推着他,傷心得不想看到他,他都可以大聲喝她了,就像剛纔大聲喝童靜樂一樣,她們都是一樣的,表哥並沒有把她當成特殊的,她原本以爲自己會是特殊的。
“敢讓我走開?說!今晚爲什麼要和祁烈垣去那裡?爲什麼要和他來往?你真的被他打動了嗎?爲什麼肯給他牽你的手?爲什麼肯讓他抱你?你是不是迷戀上他了?是不是爲他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