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 更惡劣的在後頭(3000+)
不管真假,她都不能繼續昨天的錯誤,她錯了一次,不能再錯第二次。
這是她試婚紗的地方啊,再過不到十天,她要穿着這裡的婚紗嫁人了,她怎麼可以揹着烈哥哥再次和表哥做這種事。
她換了個嚴肅的表情,義正言辭的勸告他:“表哥,你要是敢碰我,我再也不理你!我說真的!”
“我不碰你,你也不會理我,告訴我,昨天祁烈垣有沒有氣得主動放棄婚禮?看來是沒有了,不然今天怎麼還會和你試婚紗,這傢伙真大肚量,那我就來多幾次。”
“你真惡劣!”從昨天開始,他就像變了個人,妃妃都快認不得他了。
“更惡劣的還在後頭呢!”齊驥壓在她耳朵上邪/惡的說。
“你這個壞蛋,你快點放開我!”
齊驥在妃妃的吵嚷中,把她壓在沙發上,沒有任何愛/撫,他心急的打開她的身體,就把自己送了進去。
可能是天時地利人和,齊驥這次再也不怕別人打攪,他美美的享受着妃妃美好的嬌/軀,一次結束,妃妃還沒緩過神來,他馬上又換了另一種姿勢進攻。
太瘋狂了!她已經完全淹沒在齊驥的愛/海里。
妃妃心裡原本堅守的決心在一點一點的被齊驥沖垮着,在這一刻,她拋卻了所有阻礙她內心的星星點點,甚至想不出理由爲什麼要離開表哥。
絢麗到糜/爛的愛的火花,在不到50平方的小房間裡,四處激烈綻放着,驚心動魄的場面只有在場的兩個人才能親身感受,此刻小房間就是他們的整個世界。
“噢…驥,我愛你!好愛好愛你!”妃妃終於忍耐不住心中的情/潮,她滿腔滾滾的愛意需要傾瀉出來。
“寶貝,懂了嗎?只有我才能這樣愛你!你這輩子除了我,再也不可能有任何人,就只有我!只有我…”
齊驥終於再一次發泄了他的欲/望,他全身放鬆的壓在妃妃身上,瞧見妃妃臉上都是淚痕,他呵呵一笑,溫柔的幫她擦去淚水,並取笑她:“愛哭鬼,又哭又叫的,不知道的人以爲我欺負你。”
“就是你欺負我!可惡!我討厭死你了!”
她剛剛又哭又求的,他視若無睹,像發狂的野獸一樣。
怎麼辦?她又迷失在他的強/取豪/奪裡!
“我可記得你叫的很歡啊,甚至還說愛我,嗯?忘了麼?”
妃妃臉上的紅暈還未消失,剛好掩蓋她的羞赧,她心虛的不去迴應他,推推他,沒想到他很合作的讓她起來,他則撐着頭躺在沙發上,光着身體,一點也不害臊的對着她笑,那個笑容看起來好讓人討厭!
妃妃撿起地上的西褲,隨手扔到他身上,不准他再這麼無/恥,自己則抽了旁邊一件禮服遮住,哆哆嗦嗦的準備走向裡面的洗手間收拾下,剛起身兩條腿如同踩在棉花堆裡,軟軟不得勁,她差點跌倒,還好齊驥眼明手快的扶住她。
“小心點,我抱你去。”
“哼!纔不要你!”妃妃這些怒容怒語看在齊驥眼裡就像生氣的小孩在鬧脾氣,他極爲開心的笑出聲。
“不準笑!”他的笑聲聽在妃妃耳裡非常刺耳,好像他在看着自己耍戲似的,每次都是這麼看不起人。
“還不準人笑,真霸道!”齊驥又愉悅的輕笑兩聲,搖搖頭,臉上的寵溺顯而易見。
妃妃知道他完全不把自己的怒氣當一回事,心裡更氣了幾分,扶着牆壁緩緩走向洗手間。
再次出來的時候,齊驥已經基本穿戴好,基本而已,外套沒穿上,領帶也沒繫上,襯衣直接敞開,一個鈕釦都不扣住,裡面結實X感的胸肌和腹肌大咧咧的好像任人觀賞,頭髮因爲被她抓過,此時有點亂亂的,可是這幅模樣,偏偏邪/魅妖孽的不行,平時那股子桀驁不馴被無限放大,看得妃妃不禁臉/紅心跳。
臭表哥!
妃妃心裡暗暗罵着他,但不得不承認,他實在是有吸引女人的資本,這副模樣簡直可以妖惑衆生。
好看又怎樣?妃妃肯定不滿意他的穿着,他要這麼出去,她直接可以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了。
她不發一言一語,像是賭氣的不和他說話,因爲她說過:他要敢碰她,她就不理他了!
齊驥手裡捏着根菸騰雲駕霧,香菸的白霧更襯得他妖魅到失去掌控。
妃妃氣咻咻的直接來到他面前,把他手裡的香菸摘了下來扔掉,齊驥不知道她站在自己面前幹嘛,笑嘻嘻想擡手抱住她親親,妃妃卻是打掉他的手,低頭幫他把襯衣整理好,默默的把一個個鈕釦從上面扣下來。
齊驥瞧見她纖細的手指頭靈巧的翻弄着一個個金色的鈕釦,那些鈕釦彷彿像寶石一般在她手指尖跳動着,一下下井然有序的別在上面,那畫面煞是好看。
接着又幫他把領帶打好,齊驥很識相,懂得彎腰低頭遷就妃妃的高度,乖巧的像是聽話的好孩子,可是妃妃並不買賬。
要不要幫他把襯衣塞進褲子裡?
妃妃納悶着,又不願意又覺得襯衣塞進去會比較齊整點。
“不幫我嗎?那我就這樣出去咯!”
齊驥十分懂得猜測別人的心理,又成功捕捉到妃妃的糾結。
被猜中心思讓妃妃頗爲氣惱,她氣氣的哼出一口氣,便利索的幫他把襯衣塞進西褲裡。
“先解開褲子才行,寶貝…”齊驥漂浮着雙手,享受着心愛女人的伺候,心情真是愉悅極了。
得寸進尺!
妃妃瞪了他一眼,原本想胡亂塞進去行了,又想到亂糟糟褶皺成一團,他的腰間會不舒服,還是心軟的解開他的皮帶,幫他把襯衣的每個衣角處理好,她真的是被他吃死了!
最後,妃妃把沙發上壓得皺皺的西服外套甩了甩,體貼的弄掉上面的黏貼物,給他穿上。
“寶貝對我真好!親一個!”齊驥開心的心花怒放,整顆心軟成了棉花,他知道這輩子爲什麼非要這個女人不可,因爲只有她才值得自己如此深愛!
妃妃還在生氣,她撅着嘴不客氣的就推開他,從頭到尾都不願意再和他講話。
“呵呵,傻丫頭!”
妃妃不想跟他呆着一個空間裡,這裡的每一寸氣息都讓人面紅/耳赤。
拔腳往外走的同時一邊打電話給祁烈垣,疑惑他爲什麼遲到這麼久?
“打什麼電話?”
齊驥不客氣的擋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把她耳中的手機抽走,看了眼屏幕,臉色隨之變得臭臭的,擅作主張就掐了它。
“還我手機,你做什麼啊?我要打電話。”妃妃沒忍住了,還是開口。
齊驥故意逗着一跳一跳的妃妃,每次在她快要碰到手機時,他就把手提高來,像逗弄小貓似的。
“快點還給我,你這個討厭鬼!”看他越逗越好玩的樣子,她反而越來越生氣。
“告訴你,你這個電話打了也沒用,那傢伙現在自身難保,今天他不會來了,我送你回去。”
“爲什麼?是不是你又做了什麼壞事情?”妃妃停下來,狐疑的看着他。
“能爲你做的對我來說就不是壞事!”齊驥把手機放回她手裡,傾身在她耳畔說着毫無溫度的話。
妃妃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她預感到不好的事情發生了,眼神流露了她的擔憂,她抓住他的手臂緊張的問:“表哥,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事?”
齊驥低頭細看她的臉,研究她的擔心是爲了誰,只要有一分是給了祁烈垣,他就不會讓他好過。
“你在爲他擔心?”語氣裡有着危險警告。
妃妃是善良的女孩,她當然會擔心烈哥哥的安危,這種擔心換作齊驥傷害隨便一個人,她也會這樣。
“表哥,我求求你不要亂來好不好,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出事,嗚嗚嗚…”她哭了,爲這一切的無能爲力。
齊驥收斂了自己的戾氣,溫柔的幫她拭去淚水,冷冷的說:“你知道我要什麼,只要你答應取消這場婚禮,沒有人會出事,不然,我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
妃妃還是無從得知祁烈垣的狀況,她不會知道,齊驥在得知今天她將要和其他男人試婚紗、拍婚紗照這些事情時是多麼暴跳如雷,在祁烈垣驅車前往的途中,齊驥早就安排殺手半路圍堵,先是一槍讓他車子爆胎,祁烈垣差點因此車禍,等他困難的從車子爬出來的時候,一顆子彈立刻射入他的手臂,緊接着第二顆貼着他的臉呼嘯而過,只要再偏幾公分,他就與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終究還是齊驥把她送回家,這一路,妃妃心事重重的沉默着,齊驥看見她那個樣子心裡不好受,回想起來,這段時間發生在她身上的,已經讓這個原本一身輕鬆愉快天真的女孩肩膀上承載了些不應有的沉重,齊驥很想把這些凝重從她身上攬過來,她應該在自己的保護圈中無憂無慮盡情歡笑的。
她爲他想着,而他也只爲她想着,彼此心裡想的唸的都是對方的事情,然而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而已。
車子停下後,妃妃依然沉着整張臉,默默的解開安全帶,齊驥看她一副小媳婦鬧彆扭的神情,以爲她是爲了祁烈垣而和自己鬧脾氣,心裡“嗖嗖”的竄了一把火,見她打開車門背向自己一句話也不說就下車,就在這個臨界點,他爆發了。
“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嗎?”
妃妃一聽這話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見他也打開車門走出來,一直來到她面前,她怕他做點什麼,連忙後退一步。
妃妃很明顯的察覺到自己這個動作點燃了某人的導火線。
齊驥從鼻腔裡哼出一口怒氣,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扯到自己跟前,咬牙切齒的說:“你再這樣,我隨時弄死他!”
“你又怎麼了?放手!這裡是我家,會被人看到的!”
這句話無疑又往火堆裡扔了一顆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