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 落空的懷抱
整個H市都知道永盛集團的千金不僅是個慾女,還是個毒女!
祁烈垣找尋這個罪惡至極的師兄興師問罪,然而他卻煙消雲散了,祁烈垣不得不懷疑這是齊驥的報復,童靜樂失蹤了,齊驥自然知道整件事的始作俑者。
所有人在病房裡幫妃妃收拾東西,小吉和林雪兒認識了,三個小姑娘像好朋友一樣,開心的圍着聊天。
“終於可以出院咯。”妃妃開心的轉頭對着身後的人說,正伸手打開房門走出去,突然出現的一堵肉牆擋在她面前,她來不及止住腳步,措手不及撞入對方的懷裡,只是一下,她就嗅出了特別的味道,她仰頭一看,是她最爲想念的人。
齊驥自然的擁住她,低頭深情的注視她的雙眼,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亮亮的,妃妃頓時渾身一股電流經過,不懂得反應。
房裡所有人全部停止動作和聲音。
妃妃醒悟過來,幾秒鐘過後,她猛的推開他,一下逃到夏爸爸的身後,讓爸爸的身影完全擋住她,她躲在背後,整個身體激動的微微發顫。
“妃妃…”齊驥心酸的喊她,落空的懷抱讓他十分惆悵。
妃妃躲在夏爸爸背後,閉上眼睛捂着耳朵,不願聽到他的聲音,也不願看到他的人,因爲她又想起那個早上的情景了。
衆人瞧見這樣的局勢,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打破。
齊驥上前幾步,來到妃妃旁邊,“妃妃…”他伸手要牽她,在碰到她的那刻,她好像驚弓之鳥一樣彈跳起來。
“不要碰我,你走開!”說着又逃開躲在媽媽懷裡,哭着說:“媽媽,我們快走,我不要見他!”
夏媽媽摸着妃妃的頭髮,爲難的看着齊驥。
夏爸爸開口了,有點尷尬的說:“走吧。”然後攬着妻子女兒率先出去。
小吉和林雪兒對視一眼,緊跟着出去,而祁烈垣轉頭看了一下齊驥,不發一語也跟着,這樣的狀況看來,妃妃的心結不易解開,對他十分有利。
“阿驥…”夏雪青看到齊驥憂傷的臉,“你和妃妃究竟怎麼了?”
齊志翰摟着夏雪青,“別問了,讓他靜靜。”
妃妃出院後,爲了能讓她好好休息,夏爸爸叫她暫時先不急着去學校了,再加上不久就可以出國讀書,國內的學校再讀下去也沒意義。
妃妃聽從爸爸的建議,出院以後一直留在家裡好好靜養,偶爾和爸爸媽媽一起去散步,日子過得恬靜悠然,好像過去那些激盪的事情從沒發生,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還是不免心傷,每夜流着眼淚入眠。
這一天,祁烈垣又踏進夏家的小房子裡,隔三差五的來訪,小區裡的人都默認他是夏家的未來女婿。
“又來丈母孃的家裡啊。”隔壁一老大娘親切的搭話,祁烈垣只是禮貌的微笑,沒有搭話,心裡卻是歡喜的緊。
夏爸爸開門的時候,老大娘還打趣的說:“你這未來女婿真是不錯啊!”
夏爸爸呵呵笑,算是默認吧。
“伯父,我今天想帶妃妃去聽聽講座,關於出國讀書要注意的事項。”這是目的之一,真正的目的是想和妃妃單獨相處。
“好啊!妃妃,你烈哥哥來了,今天要帶你出去聽聽講座。”夏爸爸開心的呼喊,甭管烈垣是什麼目的,他希望他們能多點相處,妃妃能早日從過去的糊塗愛情中走出來。
“來了。”妃妃微笑的從房間走出來,“烈哥哥。”聲音依然那麼悅耳動聽。
“妃妃,去換下衣服,等下烈垣要帶你去聽聽講座,烈垣啊,今晚留下來吃飯,等下我和你伯母去買菜,今晚給你們做頓豐盛的。”夏爸爸相當的熱情。
“嗯,好。”祁烈垣把夏家是越來越當自己家了。
妃妃對於這樣的發展趨勢十分抗拒,她不想未來發展到連她都掌控不了。
上了車後,祁烈垣俯身往妃妃身上靠去。
妃妃嚇了一跳,身體不停往車門躲,“烈哥哥,你幹嘛?”
“幫你係安全帶。”
“我…我自己來就好了。”氣氛有些尷尬,妃妃小臉紅紅的,再也不敢開口說話。
“妃妃,有沒有覺得不舒服?會頭暈嗎?”祁烈垣看她皺着眉,神情不大輕鬆。
“不會,我現在很好。”
“那就好,不舒服的話要和我說哦。”
聽完講座,妃妃對不久後出國的讀書生活充滿不確定,說實話,她並不想離開國內、離開父母、離開現在的朋友,她在國內收穫很多東西,並不捨得把它們擯棄,開始新的生活,可是爲了斬斷和他的聯繫,她不得不重新開始人生。
“聽完講座怎麼不開心了?”祁烈垣陪在她身邊,看她比來之前還鬱鬱寡歡。
“烈哥哥,我不捨得離開大家,你說我出國讀書這個決定是正確的嗎?”妃妃心裡複雜,目前只有先借助祁烈垣的開導。
祁烈垣聽見妃妃這樣的話卻擔心了,難道妃妃動搖了?
“妃妃,不捨是正常的,關鍵看你未來的打算,只要是對你未來好的,暫時的不捨卻能換來以後的幸福,有舍纔有得!”
幸福?沒有他,她還會幸福嗎?
妃妃更加難過的思索這個問題,她心裡知道這個答案,除了他,她以後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人!
不會愛的人,還會幸福嗎?
妃妃沒有迴應祁烈垣的話,跟在他身後默默走着,連祁烈垣停住腳步她都沒察覺,依然低着頭繼續往前走。
突然,她的左手被人從後面拉住,被打斷思緒,她迷茫的轉頭往後看,“烈哥哥,你…”下一句還沒說完,前方另一個更強而有力的力量抓過她的右手往前一拽,妃妃輕飄飄的身體像柳絮一樣被帶離位置,投入一具溫暖廣闊的胸膛裡。
“啊!”妃妃被突如其來的強拉硬拽嚇了一跳,兩手抵在對方的胸膛上,她擡頭一看,明眸睜大,對方在與她對視的一刻,懷抱她身體的手臂勁道收緊,似是要把她牢牢的禁錮在自己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