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是誤會還是欺騙
“嗯,晚點再說。”齊驥也是剛剛羅秋城拿給他看才知道的,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祁烈垣這棋真的下得好急,巴不得一下吃掉他的將。
“秋城,我是不是說過誰敢播報未經我允許的新聞就不要在國內混下去這種話?”齊驥看着寫的像那麼回事的新聞發笑。
“boss,已經警告過他們了,不過敢繼續刊登的報社經過查證,正是永盛集團旗下的產業。”羅秋城畢恭畢敬的報到,不虧是最得力的助手。
“難怪。”齊驥放下報紙,“我倒要看他能掀起多大風浪。”
只是妃妃那邊會有怎樣的反應?他沒底了,畢竟他是真的在瞞她。
妃妃自然沒有像齊驥那樣收穫的信息,等到她這邊知道,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當她回到宿舍聽到許夢她們在尖聲討論時,她一時還不敢相信。
“妃妃,你表哥真的和童靜樂在交往嗎?”
“啊?你說什麼?”
許夢激動的吞了一口口水,冷靜一下再問:“你表哥,齊驥,是不是和大明星,童靜樂在一起,在交往?”
“表哥和大明星在交往?”妃妃是聽不大明白表哥和誰在交往。
“哎呀,直接給你看啦!”許夢直接把手裡的報紙和翻好的雜誌塞給她看。
妃妃一看纔不禁睜大眼睛,她仔細的又再看了幾下。
“齊驥的真實女友另有其人——玉女掌門人童靜樂!”抖大的標題,直接闖入每個人的眼球。
妃妃覺得標題只是譁衆取寵,並不相信,隨附幾張相片再配上解說,卻又是那麼回事。
頭幾張是童靜樂打扮遮掩的上了某個大廈公寓,然後隔了至少半小時後才下樓,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巧合的是這一帶的豪華大廈都是齊氏旗下的一小部分產業,其中齊驥有一套單身公寓正安置在這裡,而童靜樂在下樓後等車的一小會裡,齊驥的車就開了出來,並把童靜樂接上車去,這正說明兩人是約好的,而童靜樂上去的單位正是齊驥的住所。
妃妃依然不肯相信這樣的報導,再說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看了時間,是上個週六,纔是幾天前的事情。
雜誌上恰有其事的文字繼續寫着:他們週六剛約會完,亟不可待的在隔天又再相約見面拍拖,地點是在某知名餐廳,齊驥爲博美人一笑,砸錢把整間餐廳都包下來,只享受兩人單獨的見面,浪漫至極!
妃妃看到這不禁吃味了,心裡隱隱發疼——表哥居然會爲了其他女生包了整間餐廳,兩人單獨浪漫晚餐,就算不是男女朋友,也是特別的關係!
下一張圖片是齊驥親暱的橫抱着童靜樂,而童靜樂則緊緊靠在他的胸口上,兩人看起來彷彿是童話故事裡的王子和公主般相稱。
妃妃因爲這張圖片傷心了,她很在意,在意的要死,表哥居然抱着另外的女生,而且是這麼親暱的擁抱,這些都是不久前才發生的事情,爲什麼她一點都不知道?!表哥爲什麼要一直瞞着她?他們之間真的有過什麼嗎?所以不能讓自己知道?
林雪兒看着妃妃發紅的眼眶,知道她被打擊到了,一把抽走她手中的東西,急忙拉着她出去。
“雪兒…”兩人一走到宿舍樓外,妃妃便抱着她哭起來。
“妃妃,別哭,說不定是誤會。”林雪兒拍着她的肩膀安慰。
妃妃搖了搖頭,傷心的說:“不管是不是誤會,他騙我,瞞着我,這是最讓我傷心的事情。”
林雪兒微微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女人對愛情的看法和男人不同,女人更重視的是心靈上的絕對忠貞和坦誠,眼裡容不得一顆名爲欺騙和背叛的細沙。
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妃妃,畢竟她也不清楚事情始末,只能在此刻陪着她哭泣。
另一邊,童靜樂所在的娛樂公司也是鬧得沸沸揚揚的。
童靜樂的老闆楊總在苦口婆心的對着一臉毫不在意的童靜樂說話。
“樂樂,不是不讓你和齊總裁傳緋聞,你能和這樣的大人物鬧點緋聞對我們更好,你和齊驥在一起是好事,公司當然不會阻止你,只是你好歹也通知一聲我們嘛,例如這兩次你們的約會完全可以讓我們知道啊,這樣我們才能更好的利用齊驥來大肆提高你的知名度嘛,這樣對你的發展更好,你能理解公司的苦心不?”楊總知道她是齊驥的女友後,簡直把她當成菩薩來拜。
童靜樂今天一知道有這樣的新聞傳出,很感意外,尤其還有特別珍貴的照片,那張齊哥哥抱着她的照片她要永遠保存下來。
從昨天開始她的心情尤其糟糕,當她看到齊驥和一名女生牽手,摟抱,歡度元旦等等新聞和照片時,她一整天躲在家裡哭泣,這個新聞對她來說簡直是五雷轟頂,原來那名女生是他的表妹,她一直不知道她的身份,雖然她長大了,可是她還是一下子就認出她來。
她一直以來效仿的對象竟是這名名叫夏妃妃的表妹!
童靜樂爲什麼會知道妃妃,這事說起來有點久遠…
童靜樂打小就和齊驥認識,和齊驥認識的時間比妃妃稍晚一年,可是她和齊驥的相處卻要比妃妃多得多。
從她第一眼看到齊驥開始,就被他英俊非凡的外表和桀驁不馴的性格所吸引,童靜樂小時候的性格其實並不是現在這樣的,相反,卻是心高氣傲的大小姐脾氣,她的父母在世的時候就相當縱她,後來因爲父母離世,她的舅舅更加加倍疼她,舅舅的手下也是對她惟命是從,她理所應當的覺得所有人都應該圍着她,唯獨齊驥。
他從不買自己的帳,在久而久之的對抗中,小小年紀的童靜樂便發現自己喜歡上他,她發誓一定要做齊驥的新娘。
後來齊驥去美國讀書,她也跟着去美國,並時不時的跑去他學校找他,可是他對她的態度十年如一日的冷漠,她想不通以她的美貌和地位,他有什麼理由不接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