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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然微微一愣,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雷昱辰會說出這樣的話,有些呆呆的望着一臉笑意的他.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白依然冷冷的倪了他一眼,站起身就走,漠然的說:“我不想和神經病一起吃飯.”
“白依然,你可想知道你父親在牢裡過得如何?”他的話生生阻止了白依然的腳步,她心頭一窒,轉過頭迎上他意味深長的深眸.
他怎麼知道她的身份,他派人調查她,想以她父親來要脅?
一切都不重要,她滿腦子都是她爸爸的臉孔,難道爸爸在牢裡遇到麻煩?
雷昱辰冷笑着眨了眨眼,修長的手指不經意的敲擊着桌子,篤定的凝視着白依然,看着她不情願的轉身,一步一步走回來.在她重新坐下後,他才繼續說:“我向來不喜歡和處――女上牀,雖說你是自己願的,但我還是覺得應該對你負責,所以我要你嫁給我,成爲我雷昱辰的老婆,如此一來,我可以保證你爸爸在牢裡過得舒坦些,至少不會有人欺負他,報復他.”
白依然只是愣愣的望着他,眼神有些茫然,有些難過,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爸爸不准她再去探望,她知道爸爸這些年肯定會有得罪人,現在進去裡面,她卻沒有想到過這一點,其實就算想到又如何,她不過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又沒有能力去幫助爸爸,即使是在裡面受人欺負,她又能如何?
強壓心頭的難過,努力讓自己面上平靜,聲音還是有着輕微的顫抖:“我爸爸怎麼了?”
服務員在這時端着草莓汁進來,雷昱辰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一臉的傲慢,直到服務員走出房間,他才漫不經心的說:“有些口渴!”
白依然咬咬牙拿起桌上的草莓汁,遞到他面前,聲音有些僵硬:“你喝吧!”
她知道他那樣的人不會如此容易就告訴她,關於她爸爸的事,她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以雷氏的影響力,以雷氏與各界的交情,如果雷昱辰願意出手,那爸爸真的可以在牢裡過得好些.
雷昱辰沒動,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桌上的草莓汁,然後看着白依然,看得出她在極力忍耐,他淡淡地說了句:“餵我喝!”
白依然清澈的瞳孔猛的睜大,微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拒絕,但還是緊咬着脣忍了下來,她胸口的起伏可以看出她的情緒起伏!
爲了爸爸,她忍,換了個位置坐在他身邊,拿起草莓汁遞到他脣邊,微微一笑,說:“雷少,請喝!”心裡卻想着:最好喝了拉肚子!
雷昱辰淺淺的喝了一口,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難喝死了,拿走!”
“我爸爸在牢裡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他?”白依然把草莓汁收回,雙眸直直的凝望着他,由於她的個子和雷昱辰比起來嬌小太多,和他說話不得不微微仰臉.
雷昱辰對她的表現不是很滿意,若是要把所有的恨都發泄到她身上,那這一點爲難是遠遠不夠的,他只是在懲罰她剛纔的倔強,語氣顯得冷淡和不以爲然:
“你爸爸今天下午被人打了,幸好獄警發現得早,不是很嚴重,只是一些皮外傷.”
他說得輕描淡寫,不足爲奇,可是白依然聽得心裡一痛,鼻端猛的一酸,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眶裡滑落,她卻不敢哭出來,只是緊緊的抿着脣,不讓自己的難過表現出來.
見她低着頭,身子微微顫動,雷昱辰好看的眉頭微微一皺,寒眸微眯,一把抓過她的肩膀,一手托住她的後腦,頭一低,粗魯的吻上她的脣.
白依然猛的一驚,下意識的掙扎,伸手推開他的身子,可是力道太小,輕易被雷昱辰抓住動彈不得,她想開口罵人,結果嘴剛張開,他溫熱而厚實的舌瞬間滑進她的嘴,嚇得她身子一僵,一股奇異的感覺傳遍全身,竟然忘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