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頭很明白,難道你沒有聽到嗎?我不想讓你拿這麼多錢給你的小白臉花,你在外面養小白臉也就算了,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回到家裡你就不要再跟我提起了。”
“好啊,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再外面對不起你,在外頭養小白臉了?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麼我也不妨告訴你,不錯,他的的確確就是我的小白臉,我也的的確確要花錢養着他,那又怎麼樣啊?你不要忘了千百月集團是我自己一手建立出來的基業,這工廠本來是我老公的,後來變成了我的。而你呢?從頭到尾也只不過是一個爲我打工的而已,我同你結婚尊重你,那麼你就是我的老公,我不尊重你同你離婚的話,你就什麼都沒有。”她故意很生氣地對遊少崖說。
遊少崖說:“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說着,他轉身就走。
看到他走了之後,風若蘭不禁很生氣。風若蘭本來以爲他在這個時候會向自己服軟的,可是風若蘭做夢都沒有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跟自己硬撐着,而且看他的態度擺明了是不合作嘛,這讓她非常地生氣。
她不禁冷冷地哼了一聲,對他說:“好,今天你自己做的這些事情,你自己做的決定,你可不要後悔啊!”
她對着外面大聲地喊道,但是這個時候別人已經聽不到了,因爲他已經走了,只剩下風若蘭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那裡,坐了很久。
風若蘭決定這一次一定要做點真格的,讓遊少崖感覺到自己的的確確是遭遇到了危機,這樣遊少崖纔有可能從頭到尾都珍惜她,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揹着她找女人,而且還做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
打定主意之後,她就決定這麼做了。當然,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有一件事要做得很好,那就是不管怎麼樣,她也不能讓遊少崖知道事實的真相,如果被遊少崖知道事情的真相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樣,而從頭到尾只不過是她在欺騙遊少崖,她之所以這麼欺騙遊少崖的目的也很簡單,那就是讓遊少崖可以重新回到她的身邊來,向她道歉,這樣的話遊少崖肯定不會這麼容易就向她服軟了,所以無論如何她也絕對不能這麼做。
想明白了這些之後,她便決定了把自己想做的事情繼續做下去。接下來她要做的事情很簡單了,那就是開一部戲讓司徒漢生去拍。
這部戲拍成什麼樣子不重要,這部戲能賺錢還是賠本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它能夠讓她和她老公重新在一起,像以前一樣,而且讓遊少崖徹底在她的掌控之中,這纔是她最大的目的。
打定了主意之後,她便決定來做這件事情。她想好了怎麼做之後,接下來要做的就是不能跟遊少崖就這麼算了,於是她不僅收回了遊少崖在公司所有的權限,到了第二天還立刻召開了記者招待會,當記者招待會發布的時候,司徒漢生和她一起出現在那發佈會的臺上。
謝宛若一早就收到了消息,所以她也安排了人來參與這個盛會。在記者招待會召開的時候,在大量閃爍的鎂光燈之下,就見到她擁着司徒漢生走了進來。
風若蘭走進來之後,便對着現場的人微微一笑,而這個時候司徒漢生就已經坐到她的身邊,主辦方就宣佈正式開始。
正式開始之後,很多記者就上前來問道:“請問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是啊,千百月集團不是一直都是遊少崖先生主事嗎?爲什麼遊少崖先生這一次沒有參與到這次活動裡來呢?不知道是不是遊少崖先生和風若蘭女士您的婚姻出現了什麼危機?”
“當然不是了。”風若蘭禮貌地笑
了笑說道:“我先生今天之所以沒有參與到這個活動裡面來,其實是因爲他對於這些事情並不感興趣,而且他最近身體不好,所以公司的事情暫時全全交給我處理。”
“哦?因爲這樣嗎?可是我們曾經看到遊少崖先生在酒吧裡頭買醉啊,看他的樣子很憔悴,而且說話的時候似乎還對風女士您頗有微辭,據很多知情人告知,說是你們的夫妻感情出了極大的問題,而如今風女士又不承認,難道說這些都是別人造謠生事嗎?”
“是不是造謠生事,我相信你們記者自己會比我更會判斷的,你們說是不是啊?”風若蘭談笑風生地說道:“我風若蘭從來都不說假話的嘛,雖然我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面對着媒體了,但是在你們媒體的面前我要是說假話的話,還不是會被你們拆穿呀?”風若蘭說到這裡後,便笑了起來。
看到風若蘭笑得如此地漂亮,而且看她的樣子又似乎是在故作輕鬆,有很多人便在那裡一片譁然。
有一個記者不知道是哪個報社的,便問道:“司徒漢生先生,其實您爲什麼會跟風若蘭小姐合作這纔是我們關注的焦點,因爲您纔是影帝嘛。其實我們得到了一個消息,就是說現在您已經成了風若蘭小姐的情夫,所以風若蘭小姐纔會開戲給您,您說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啊?”
他聽了之後不禁皺起了眉頭,心想,謝宛若啊謝宛若,你玩歸玩嘛,要不要玩的這麼大呀,真是的!
他皺了皺眉頭說:“當然沒有這麼一回事了,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一回事嘛,要是有這麼一回事的話,我自己還可能不知道嗎?你也說我是影帝了,我的江湖地位在那裡嘛,而找我拍戲的人又的的確確很多,我自己拍戲本來就接不完呢,又怎麼可能會爲了一部戲去給別人當情夫呢?再說了就算是我願意啊,風小姐也不願意啊,你說是不是啊,風小姐?”
風若蘭連忙點頭說道:“當然了,我和司徒先生只不過是平常的賓主關係而已,而且我們之間的關係從頭到尾都很簡單,一點都不復雜,只不過嘛是有些人有心地要歪曲。如果有人故意要歪曲這個事實的話,我不排除隨時要讓他來負擔法律責任的。”
“哦,難道真的是這樣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爲什麼您會忽然把遊少崖先生的位子給空置了呢?這一點其實是我們所不瞭解的,所以我們纔會有這麼多疑問嘛,請您不要因爲我們的疑問而感到生氣,謝謝!”
“我當然不會因爲你們的疑問而感到生氣了,能夠解答媒體朋友的軼聞,這個我也很高興嘛,我說的都是實話,從頭到尾整件事情的的確確就是這樣的。好了好了,現在大家想要問的都應該問完了嘛,我想我們接着是不是應該合影啊?”
“合影?司徒先生,您剛纔說話的時候似乎有些吞吞吐吐啊,難道真的有什麼見不得光的地方嗎?還有啊,剛纔聽到風小姐說話的時候也的的確確是有些吞吞吐吐,還有人看到風小姐和司徒先生兩個人在餐廳裡面點了情侶套餐,但是現在兩個人又說彼此之間沒事,這未免太讓人生疑了一些。”
“點了情侶套餐?沒有這回事。”
“可是有餐廳的服務員出面來證實的的確確是有這麼一回事的呀,難道是餐廳的服務員說謊嗎?”
“那也不一定,那種小餐廳的服務員說謊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會點情侶套餐呢?還有啊,我們兩個之所以同時在餐廳裡面出現,是因爲我們要談公事,這個談公事總不至於也向媒體朋友們交待吧?如果大家是真心實意地來參加這次記者招待會的話,我們是很歡迎的。如果大家僅僅是爲了來挖掘這些真實不存在的緋聞的
話,那麼我就不歡迎這樣的記者朋友前來了。”她很生氣地說道。
聽了她這一番話後,那些記者們便噤聲不語。可是那些記者們也不是傻子啊,看到他們這麼躲躲閃閃的,就越發覺得事情似乎不是像他們想的那麼簡單了。如果事情真的像他們想的那麼簡單的話,爲什麼他們還會吞吞吐吐呢?這簡直就是於理不合嘛。
聽了記者的一番話之後,他們兩個人也的的確確地有些尷尬。忽然之間就聽到司徒漢生說道:“好吧,既然各位要這麼問的話,那麼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如果各位非要以爲我和風太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的話,就請各位去猜測吧。不過呀怎麼樣都好,希望各位能夠支持我們的新戲。”
“新戲?那照您這麼說,您這麼做是不是爲了新戲而炒作呢?如果你們兩個的戀情是爲了新戲而炒作的話,我們倒是覺得也很有可能,因爲司徒先生一直是一個很擅長炒作的人。”
司徒漢生一瞬間簡直連跳樓的衝動都有了,心想,謝宛若啊謝宛若,你這是給了我一個什麼活來幹嘛,現在弄了這麼一大堆記者跟着我,都快要把我逼上梁山了。
他便呵呵地了笑說道:“我從來不認爲我是一個很會炒作的人,而且一直以來我也沒有進行什麼炒作,當然,如果電影公司要是有什麼炒作的話,我也會配合的。”
“您說電影公司有什麼炒作的話,您也會配合的,那麼這一次您是不是在配合電影公司的炒作呢?當然,這個問題我們想風小姐也可以回答我們。”
風若蘭第一次召開這樣的記者招待會,簡直被弄得頭昏腦脹的,她聽到那些記者們咄咄逼人,不依不饒,一擡頭又看到遊少崖也站在那些記者們中間,倒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遊少崖的臉上竟然一點憤怒的意思都沒有,他反而在那裡含笑望着場上的場景,還如此地開心,這讓風若蘭氣就不打一處來。
風若蘭心想,我都被他們問成這樣了,結果你還這麼開心,那這就說明你心裡面真的是沒有我了。既然你心裡面已經沒有我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所以她便拍了拍了桌子,重重地對大家說道:“好吧,既然大家真的想知道我和司徒先生的事情,事到如今我看也瞞不住了,我也就實話向大家說了。不錯,事實上的確是這樣的,我和司徒先生兩個人真的是互生好感,而至於我跟我的丈夫遊少崖,我們兩個還是合法夫妻,只不過我現在和司徒先生兩個人是發乎情,止乎理,我們兩個之間也的的確確地存在着很多的問題,當然,我們兩個之間也還存在着交流和互相合作的地方,總之這一次實在是謝謝各位了。”她連聲說道。
聽了她這番話後,那些記者們便在那裡討論得更加厲害了。看到記者們討論得這麼厲害,她也一點辦法都沒有,完全沒有辦法控制住這個場面。既然已經沒有辦法控制,那麼只能任由這場面混亂下去。
風若蘭和司徒漢生其實沒有什麼,她現在之所以來承認兩個人有什麼,其實這件事情也怪不上她,如果要怪的話也只能怪那些媒體們咄咄逼問。是因爲那些媒體咄咄逼問,她無可奈何之下才勉強地承認兩個人有什麼的,但是這樣卻激起了司徒漢生粉絲的強烈的不滿。
那些粉絲們集聚在記者招待會的門口,一聽到風若蘭說自己跟司徒漢生有說不清楚的曖昧關係,他們當時便氣炸了,一邊高聲地喊着:“我們不要風若蘭!不要這個老女人!”
一邊喊着:“司徒漢生,你千萬不能跟這個老女人有任何關係啊!漢生,我們愛你,你不能跟這個老女人有任何的接觸啊!漢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