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遊少崖來招惹她的時候,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立刻命令保鏢們狠狠的教訓了遊少崖。但是後來他的口才,他的外形,還有他的一舉一動,竟然慢慢的征服了她,讓她沒有再對他產生那樣的抗拒。
以前也曾經有不少男人來過她的身邊,但是那些男人們來找她,無非是爲了錢,或者是爲了名,爲了利而已,但是遊少崖似乎又不一樣。他本身也是出身名門,就算是他從中天集團只得到了百分之五的股份,這百分之五的股份也是一個巨大的天文數字,他沒有必要來奉承自己。
她心裡頭這樣想着,對遊少崖的態度才和善起來。
遊少崖見到她慢慢的放鬆了警惕,就同她一杯一杯的在那裡喝酒,兩個人喝了很久,都已經有些醉意了。
這時候謝宛茵走過來,謝宛茵看到遊少崖有一些醉意了,便上前來扶着他,對他說道:“少崖,我們回去吧。”
遊少崖點了點頭,站起來,他邊走邊對風若蘭說道:“風小姐,今天很高興可以同你在這裡飲酒,我們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再一起……”
他其實根本就沒有醉,他故意裝出半醉半醒的樣子,就由貌美如花的謝宛茵扶着走了。
風若蘭望着他的背影,看到他挺拔軒昂,人又生得非常有貴族氣息,心裡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股落寞的感覺。他和謝宛茵可以稱得是郎才女貌,而自己卻是一個深閨怨婦,獨守空房。
爲什麼上天要這樣的不公平?風若蘭在心裡頭悄悄的問自己,然而她卻沒有辦法排解,於是她繼續一杯又一杯的喝酒。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頭的天已經很暗很暗了,這時候她的有一個保鏢走上前來,對她說道:“風小姐,現在我們是
不是可以回去了?”
風若蘭四處看了看,發現整個宴會上那些佳麗和記者們早都一散而空,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她點了點頭,那保鏢便上前來攙扶她,便扶着她往外走。
不知道爲什麼,那保鏢來扶她的時候,讓她覺得有一點厭惡,她便伸手甩開了保鏢,一個人歪歪扭扭的往外走。走到了酒會的外頭,她心裡頭覺得很不舒服,剛剛走了沒有幾步,竟然扭了腳,她摔倒在地上。
那保鏢們剛剛想上前來扶她,又想起她說的話,就不敢來攙扶她。
這時候濛濛朧朧間,她已經有些醉意了,隱隱約約中她看到有個人走上前來把她扶了起來,滿懷寵愛的對她說道:“這地上這麼冰涼,怎麼可以坐在這上面呢?”
她揉了揉眼睛,發現那個人是遊少崖。她只疑心自己喝醉了,纔會在眼前閃現出他的影子,她仔仔細細的打量着他。
遊少崖的手已經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他伸出手臂,把她給半攬在自己的懷中,對風若蘭說道:“你家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你喝醉了,肯定是不能夠喝酒的,你的這些保鏢們也未必真心實意的護着你。”
風若蘭用力的揉着眼睛去看他,沒錯,眼前這個人真的是遊少崖,她沒有看錯。他不是跟他的漂亮女朋友走了嗎?怎麼又忽然折了回來?
她呆呆的望着他,過了很久才說道:“你真的是遊少崖?”
“當然是我了。”遊少崖微微一笑,對她說道:“我們剛纔還一起在酒會上面喝酒呢,也算得上是酒友,你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嗎?”
“你不是和那個選美大賽的第一名走了嗎?怎麼又忽然回來了?”
“不錯,我是跟她走了。”遊少
崖扶着她,對她說道:“可是嘛,我想你喝了那麼多酒,見你也已經有些醉意了,有點不放心你,就讓她一個人先走了,回來看看你。這不,果然被我發現了。”
他低下頭去,發現她的高跟鞋有一跟鞋已經扭斷了跟,於是他便扶着她到旁邊的長椅上坐下,然後伸出手來,把她的高跟鞋脫下來,說道:“你的高跟鞋都已經斷了,怎麼能走路呢?”
當遊少崖修長的手指劃過風若蘭冰涼的腳時,她心裡莫名其妙的暖了一下,她很想抗拒,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最終卻沒有抗拒他。她任憑他給自己把鞋子脫下來,對他攤了攤手說道:“脫了鞋子怎麼走?”
“誰說脫了鞋子沒有辦法走?你的車在哪裡?告訴我。”
俗話說酒醉三分醒,此時此刻,風若蘭的確是有點醉了,但是也不是完全醉得不省人事,起碼她對眼前發生的事情還是很明白的。她猶豫了一下,便指了指不遠處的停車場。
於是遊少崖不由分說的便抱起了她,抱着她往前走。
她被遊少崖抱在懷裡頭,只覺得身子有些酥軟,她已經很多年沒有被人抱過了,尤其是像遊少崖這麼英俊的男人。她輕輕的掙扎了一下,遊少崖不肯放她,她只好任由遊少崖抱着自己了,在他的懷裡她感覺到了溫暖。
終於,還沒有走到停車場,她已經忍不住伸出手來,緊緊的勾住了遊少崖的脖子。
遊少崖不禁微微一笑,臉上滿是得意之情,他明白自己是一個有手段的人,要想對付秦採瑤那樣的小美眉不在話下,就算是要對付風若蘭這樣久經商場的深閨少婦也絕對不是一件難事。
他故意走得很慢很慢的,這樣可以有更多的機會同風若蘭親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