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宛茵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便緊緊的閉着嘴不再說話。
雲曉思又怎麼會就此讓他們走了?雲曉思很冷靜的望着他們,對謝宛茵說道:“謝小姐,如果你真的看到了什麼,我希望你能夠把實情說出來。你也不希望我姐夫,也就是少祈的爸爸死得不明不白吧?”
謝宛茵搖了搖頭,她身上的血還在不停的流,她猛的蹲了下去,伸出雙手來抱着頭,一個勁的在那裡搖頭,一句話都不說,而云曉思也蹲下來繼續逼問她,遊少崖在一旁異常的恐慌。
遊少祈見到這種情形,立刻上前去對雲曉思說道:“小姨,我想剛纔她也只不過是隨口說了這麼一句話而已,你不要再逼問她了。你看她的樣子,要是再逼問她,她肯定會瘋的。”
“瘋了那也不行,她是唯一的目擊證人,如果那天晚上游少崖你真的去過醫院的話,那麼我姐夫的死肯定跟你有關係。”
遊少崖本來是異常緊張的,看到謝宛茵蹲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便得意的笑了起來,他的目光之中帶着一絲不屑,嘴角牽出一絲邪惡的笑意。對他們說道:“雲曉思,你可不要亂說啊,你說這些話我隨時可以告你誹謗的,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那天晚上我去過醫院?又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遊戰的死跟我有關係?要是你有證據的話,希望你能夠拿出來,如果你沒有證據的話,你最好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否則的話,我們就法庭上見。”
任憑雲曉思怎麼再跟謝宛茵說,謝宛茵再也不說話了,遊少祈看到她的樣子,覺得她實在是太可憐了,就屢次三番的勸說雲曉思。
衆人正在這裡爭執着,忽然聽到有按門鈴的聲音,歡姐便去打
開門,看到有幾個警察走了進來。警察走進來後,站在最前面的一個目光肅然的人說道:“我姓陳,我想請問一下這裡是不是有人打電話報警?”
歡姐看到他們鬧成了這樣,本來也都已經嚇得不輕了,見到警察來,連忙說道:“是啊,是我們雲小姐讓我報警的。”
那位姓陳的警察便上前來問道:“請問哪位是雲小姐?”
雲曉思站起來,指着自己說道:“我就是雲曉思,也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雲小姐,是我打電話報警的,剛纔她……”雲曉思指着地上的謝宛茵說道:“說是有人殺死了我姐夫,也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天集團的遊戰,所以我打電話報了警。因爲中天集團的遊戰那可是響噹噹的人物,S城的人沒有一個人沒聽說過他的大名,如今他忽然離世,S城的人也都俱有聽聞。”
那陳警官忽然聽到這消息,也覺得很驚詫,連忙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雲曉思點頭:“當然是真的了,我們都已經聽到了,絕對沒有假話,是她說的。”雲曉思指着謝宛茵問陳警官。
陳警官便上前去把謝宛茵扶了起來,盯着她,鄭重的問道:“這位小姐,你是不是知道遊戰先生死的內情?”
謝宛茵支支吾吾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了下來,她指着自己,說道:“我受了傷,我可不可以先要去醫院?”
那警察這才發現她的確是受了傷,便點頭說:“好,我現在立刻替你召救護車。”
於是陳警官便召了救護車,陳警官讓兩個警察扶着謝宛茵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謝宛茵看到有警察來了,纔沒有那麼害怕了,她蜷縮在沙發裡面,就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鳥一樣。
遊少崖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望着這個場面,他很緊張的盯着謝宛茵。
陳警官在一旁看到她的樣子,感覺精神快要崩潰了一樣,不禁嘆息。
謝宛茵忽然說了一句,她說:“是遊少崖殺死了遊戰。我看到那天晚上他跑到房間裡去了,真的是他。”說完她又雙手抱着頭,在那裡把自己的頭緊緊的埋在沙發裡,一句話也不再說了。
遊少祈聽完後,頓時覺得很生氣,很惱怒,也很傷心,他上前去用雙手扯住遊少崖的衣領,問他說道:“宛茵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害死了爸爸?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去過醫院?爸爸本來身體好好的,爲什麼忽然會從樓上墜下來?他一定不會選擇自殺的,肯定是你,肯定是你,是不是?”
遊少崖被他扯得衣領生疼,心中又有些心虛,便伸出手來往後推了他一把,對他說道:“你不要誣衊人,你以爲聽那個瘋婆子一句話就可以置我於死地了嗎?遊少祈,你太天真了吧?那個瘋婆子現在這種精神狀態,她所說的話要有人相信纔怪呢。”說完遊少崖便又對着那陳警官笑了笑,說:“警官,你說是不是?”
陳警官眉頭微皺,他有些憐憫的望着蜷縮在沙發上,身上又在不停的流血的謝宛茵,就想了想說道:“不管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如何,在沒有醫生檢查出來之前,她的精神狀態我們可以認爲是完好無損的。現在既然她指證你跟遊戰先生的死有關,我想你必須要去警察局一趟了。小孟,小李,你們兩個把他帶到警察局裡去拘禁起來,然後再慢慢的審問。”
“好。”他們兩個人答應慢慢的盤問,跟在他後面的兩個警員答應着就上前來把遊少崖給帶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