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少崖走出去之前,目光如刀鋒一樣,惡狠狠的盯了謝宛茵幾眼,謝宛茵從指縫裡看到他的眼神顯得異常的害怕。
遊少崖被帶走後,過了大概有十幾分鍾,救護車就已經來了,遊少祈、雲曉思和陳警官一起把謝宛茵扶上了救護車。
遊少祈怎麼樣也不能夠放心,他便對雲曉思說道:“小姨,我想去醫院裡陪她一下,你看她現在的這種情形,要是沒有一個人陪在她身邊,我相信她精神一定會崩潰的。”
雲曉思低下頭去略一沉思,她美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然,顯得如出水的蓮花一樣的清雅、高貴。她緩緩的說道:“既然如此,我也陪你一起去吧。我倒也不是很掛心她怎麼樣,我主要是想知道姐夫的死到底跟遊少崖那個混蛋有沒有關係。”
“好,既然如此,我們一起去吧。”遊少祈答應着,就同雲曉思一起上了救護車。
那陳警官便對他們說道:“那麼就由兩位送這位小姐去醫院吧,等到她精神好了一些,我們會到醫院去找她錄口供。”
“謝謝你了,警官。”遊少祈向他道謝,救護車呼嘯着,很快的就把謝宛茵送到了醫院。
謝宛茵由於失血,她的臉色有一些蒼白,那醫生爲她檢查之後,出來後問道:“誰是謝宛茵的家屬?”
遊少祈連忙上前去,說道:“我是她的朋友。”
那醫生點頭說道:“我已經給她檢查過了,她似乎是被利器刺傷了,但是傷口並不是很深,可是已經流了很多的血,因此需要留院觀察兩天。”
遊少祈點頭,急忙的問道:“她沒事吧?”
“沒事,已經沒有大礙了,你們現在可以進去看她了。”
於是遊少
祈便同雲曉思一起走進去看她,走在門前,遊少祈特意叮囑雲曉思說:“小姨,她現在這種精神狀態,你千萬不能夠問她一些別的問題,你知道嗎?我怕她接受不了,要是再出什麼事情,那就不好了。”
雲曉思顯然對遊少祈所說的這些話很是不滿,她皺了皺眉頭說:“我知道了,我們進去吧。”於是他們就一起走進去。
走進去之後,見到謝宛茵靜靜的躺在牀上,牆壁是白色的,牀單是白色的,她身上蓋的被褥也是白色的,她一頭黑髮覆蓋在潔白的枕頭之上,就像是散開了一朵美麗的罌粟花,讓人見了不禁驚歎:原來她是這般的美。
遊少祈見到她那美麗的姿態之後,不禁心中微微一動,他走上前來,坐在她的面前,問她說道:“你還好吧?”
謝宛茵把臉背過去,一句話也不肯同他說。
遊少祈便很耐心的對她說道:“宛茵,你沒事吧?”
謝宛茵聽到他屢次三番的在背後叫自己,便轉過臉來,她臉上露出了冰霜一樣的決絕的神色,對他們說道:“你們走吧,你們不要妄圖從我身上打聽到什麼,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們的。”
遊少祈聽到她這麼說後,不禁搖了搖頭,很誠摯的對她說道:“你放心吧,我們並不是想從你的身上打聽到什麼,我們是真心真意的想幫助你的。你現在受了這麼重的傷,一定要好好養傷纔是。”
“關你什麼事?”謝宛茵冷冷的對他說,顯然是對遊少祈有着極大的怨恨。
遊少祈不明白她爲什麼會這麼的怨恨自己,就驚訝的問道:“宛茵,我記得以前我們在澳大利亞的時候,曾經度過了那麼一段美好的時光。爲什麼現在你對我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呢?是
不是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你覺得心裡不舒服?你告訴我,我可以改。”
謝宛茵的嘴角滿是嘲諷,冷冷的對他說道:“遊少祈,你不用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了,如果你早知道有今天,當初就不應該那麼對我。”
“我當初那麼對你?我當初怎麼對你了啊?”遊少祈愣在了那裡,半天說不出話來。
謝宛茵便轉過身去不再理他。
雲曉思見到這種情形,上前來拍了拍遊少祈的肩頭,對他說道:“少祈,我看謝小姐現在狀態不是很穩定,而且她還是有些激動,你還是先出去吧。我想我需要跟謝小姐好好的聊一聊,有什麼事情我再喊你,你看行不行?”
“可是……”遊少祈很擔憂的望了謝宛茵一眼,說道:“我怕她現在的精神狀態,恐怕不能夠回答小姨你的問題。小姨,不如我們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
“傻孩子,女人和女人之間自然是好溝通的,要是多攙和你們一個男人進來,那纔是沒法溝通呢,你還是先給我出去吧。”
遊少祈無可奈何的望了牀上的謝宛茵一眼,見到她背對着自己,肩頭微微有些抽搐,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打擊和震動一樣。她看上去仍舊是那麼美,一舉一動在遊少祈的眼裡都覺得異常的出衆。
遊少祈嘆了一口氣,千叮萬囑雲曉思一定要好好的同她聊,叮囑完後,這才走出去,他走出去後就在外面焦急不安的走來走去,根本沒有辦法坐在椅子上。
而房間裡面雲曉思走上前去,把門關上,她坐在謝宛茵的身邊,輕聲的對她說道:“謝小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和少祈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是不是?”
謝宛茵搖了搖頭,仍舊是不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