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刪了刪了。”佐薰十分火大的揮着手,示意左小右把照片刪掉。
“嗯。”左小右“手忙腳亂”地將照片刪了,然後正襟危坐一副萬分乖巧等着受訓的模樣,委委屈屈地看了佐薰一眼,小小聲地叫着,“媽媽,對不起。”
佐薰嘆了口氣,拍拍她的手萬分慈愛地看着她,“這事不怪你,怪我,本來請他來參加你的生日宴就是爲了讓他死心。沒想到還被他佔了空子。”輕嘆着,“現在我們先想想怎麼跟蕭夜解釋今天的事。”
本來是蕭夜過來的時候故意讓左小右不在,爲的就是強調克萊斯家大小姐驕傲任性的一點。隱藏之意,就是蕭夜再有錢也不過是一介平民,YOYO小姐願意下嫁是他的榮幸。但是沒想到蕭夜加大了聘禮,爲的就是在婚前能見YOYO一面。沒想到左小右遇上夜睿又跟左少卿這樣的“前任”一起上了新聞。
就算再平民再受不了自己的未婚妻給自己戴綠帽,蕭夜立刻生了氣。在這事發的一個小時之內,佐薰打過去的所有電話都是蕭夜秘書接的,理由是蕭夜在開會。
“媽媽,少卿只是來祝福我的。”左小右小聲解釋,“我們從來什麼都沒有。你知道的,我跟他從來都沒有過。”
不管在外面表現的多任性,在佐薰面前,她都是那個乖乖女。
“現在不是我要不要相信你,而是蕭夜那邊要怎麼相信你。我們定好了後天的婚禮。你好好想想怎麼跟蕭夜解釋。”佐薰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極力壓抑着自己對左小右溫柔。
“我,我去找他。”左小右似乎很着急,起身就要往外走。卻被佐薰拉住了。
“YOYO,媽媽跟你說過什麼?”佐薰把她按回在椅子上,恨鐵不成鋼道,“你是我們克萊斯家族的大小姐,在任何男人面前都不需要主動。”指着她鎖骨下那淡紅的吻痕,頭疼的別開了眼,“你帶着這些痕跡去找他?啊?!”
耐着性子深吸一口氣,柔聲道,“打個電話好好哄哄。”
左小右有些不以爲然,“媽媽,你真的覺得結婚之後,蕭夜肯答應咱們的條件?他要真喜歡我,就該像少卿那樣,先奉上禮物纔是。”
看着她那傲嬌任性的模樣,佐薰莫名鬆了一口氣。畢竟原來的左小右和曾經的佐依都不會是這副勢力的模樣。這,就是她這些年調/教她要的成果。一切以利益爲前提。
“人和人自然不同。而且,左少卿那點子東西怎麼能跟蕭夜的相比。”
左少卿雖然給的不少,但是蕭夜不但送現金還送股份。那可是左少卿贈予的五倍之多。只要有蕭夜的資金支持,克萊斯家族必將在她手裡如日中天。
“可是他現在什麼都沒有給,我要是嫁過去,他反悔怎麼辦?”左小右擔心地道,“他那35%的股份可是要在我們結婚後一百天才能生效。我聽說他前兩任夫人都是被打死的。”身體一陣瑟縮,滿眼恐懼地看着她,“我要是活不過一百天,媽媽……”低下頭,“我死不要緊,小澈怎麼辦?蕭夜如果不兌現承諾怎麼辦?媽媽你要怎麼辦?”
“好了,好了。他那兩任夫人也不盡然就是被他打死的。”佐薰見她擔憂之餘還想着自己,心裡一軟,摸着她的頭髮,眼裡的焦慮漸漸散去,柔聲道,“就算你結婚了,媽媽也不會放着你不管的。會讓人跟着過去的。放心吧。”
寬慰了許久,左小右那顆怕被蕭夜打死的心漸漸安慰下來,然後當着佐薰的面給蕭夜要了個電話。意外的是蕭夜在第一時間接了她的電話,並在她軟硬兼施的解釋、安撫和威脅中消了氣。
“好了,他不生氣了。婚禮後天如期舉行。”左小右一收手機,揚眉吐氣地站了起來。鞋跟斷了一隻,反正回到家了,她索性踢掉了鞋子,光腳踩在地毯上,衝佐薰得意的彎彎眸子,“好了,媽媽不用擔心了。您就好好給我準備婚禮吧。”
說着回眸給她一個飛吻,甩着小抻包輕快地上了樓。
陳嶽走到臺階上的時候,剛好看到左小右站在大廳的旋轉樓梯上衝佐薰拋飛吻的模樣。清純帶了一點暱野性,妖/嬈中帶了一點俏皮。最後回眸時那一眨眼,簡直扎進了他的心裡,攬走了他的魂魄。
“哎喲!”身旁女人的尖叫終於把他的神識給拉了回來。
陳嶽看着艾莎彎着身子一臉痛苦的表情,忍下不耐煩問,“怎麼了?”
“崴到腳了。”艾莎張開雙臂身子就往陳嶽身上靠,“抱我上去。”
陳嶽皺了皺眉,雖然不是很情願,還是彎腰將她抱了起來,嘴裡嘟囔着,“馬上就到了。”
走到大廳,佐薰似乎有意在等着他們,見他們進來,吩咐傭了泡了茶過來,熱情地招呼着陳嶽和艾莎過來坐。
“薰姨。”陳嶽算是辰亦勳的朋友便眼了他的叫法,規規矩矩地在佐薰而且坐下。他的父親曾經告訴過他,佐薰是一個極厲害的女人,擅長攻心術,只可惜經營資本能力弱了點。
他可不想被一個女人讀懂自己的心。
“嶽兒和我們艾莎也好多年了吧。”佐薰慈眉善目地看着他,“但畢竟艾莎年紀也上來了,YOYO比她還要小兩歲,後天就結婚了。你們要是隻是好朋友呢,薰姨可要給艾莎做主了啊。”
言下之意,陳嶽如果沒有跟艾莎結婚的打算,她就準備給艾莎找男人結婚了。
“姑媽……”
“薰姨,艾莎還好年輕呢。我們也都還好年輕呢。”陳嶽打着哈哈,“我爸爸和我媽都談了十幾年的戀愛才結婚的。我和艾莎現在是好朋友,但將來的事情我們又怎麼會知道呢,是不是?”
“陳嶽?!”艾莎噌地站了起來,就水一杯熱咖啡就衝着陳嶽潑了過去,“誰跟你是好朋友!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她跟他好了一年多,結果在他眼裡竟然只是“好朋友”。
陳嶽本來就是個二世祖,在佐薰面前的乖巧本身就是裝的。雖然剛剛他閃得快,可是下意識擋住臉的手還是瞬間被燙得起了一個燎泡。
他也不管,只將手背上的那個泡展示給佐薰和艾莎看了,無所謂地笑了笑,“這樣也好,這回是好朋友也不是了。”衝佐薰鞠了一躬,“薰姨,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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